顧識予睡得迷迷糊糊之間,總覺得有一道視線盯著他看。
掙扎片刻后,艱難地掀開眼簾。
目就看到一張絕的臉在眼前放大,眸著幾分好奇地盯著他。
他手將人抱懷里,剛睡醒還有幾分沙啞的嗓音帶著迷人的磁,問道:
“一大早這麼盯著我做什麼?一晚上就認不出你老公什麼模樣了?”
江季檸被迫臉著他的膛,被他摟得很,但也不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
“沒有啊,之前看你都很早起,今天都睡到十點了還在睡。
“老公,你沒事吧?”
已經試探過他的溫,并沒有發燒。
就擔心是不是他的毒素又發作了。
要不然怎麼會比還嗜睡?
一起睡的,都起三個小時了,他還在睡。
顧識予知道在擔心什麼,握著的手掌,在邊吻了吻。
“沒事兒,棠醫生不是已經快研制出解藥了,不用擔心。”
“可是這不還沒研制出來嗎?我就怕這毒落在太久,會損了你的基。”
江季檸皺眉心,姣好的臉滿是擔憂跟不安。
“要不然,我們找找國外的醫生?看國外有沒有辦法吧?”
不是不信任棠醫生的醫,而是想多尋求幾重保障。
人多力量大,或許能更快研制出解藥。
“好,都聽你的,晚點我就讓時令去聯系國外的醫生,正好我們今天要過去,順便看看。”
“嗯。”
江季檸應了聲,又道:“不是讓時令去查江夫人的行蹤嗎?怎麼樣?江先生那邊的消息可靠譜?”
顧識予徹底沒了睡意,坐起,剛要說話,手機就響了。
恰好是時令打來的,他直接按了免提。
“顧總,江夫人找到了。”
簡短的一句話,就讓江季檸激起來。
“時令,你再說一遍,誰找到了?是江先生的妻子盛可遇嗎?”
時令怔了兩秒,似乎沒料到接電話的人是江季檸。
很快反應過來,回道:“是的,但準確來說,是有江夫人的下落,此時人不在云城,在秋城,江先生正趕過去。
“我特來請示顧總,要不要過去看看。”
以夫人的擔憂,必然是要親自過去看看的。
江季檸看向顧識予,一個眼神,就表述了的意思。
顧識予自是明白,但沒有第一時間應下。
“現在只是有了下落,不一定就是江夫人,或許只是一個相似的背影?
“而今天,我們要去米國,若是去找江夫人,就去不了米國了,你就參加不了比賽。
“你要考慮清楚。”
江季檸陷左右為難之際,兩俏眉都要扭在一起。
不到一分鐘的糾結過后,眼神堅定地看向顧識予,“去秋城!”
“行。”
顧識予回了一句,就沖時令下命令:“準備私人飛機。”
開車太久,檸寶也不了顛簸,只有飛機是最快的。
掛了電話,江季檸親自給賀玉堂打電話請罪。
講明緣由,又連連道歉。
賀玉堂倒也沒怪,“比賽每年都有,正好你今年要生孩子,也不方便,等明年吧,明年你一定要為國爭。”
“好的師父!”
江季檸應下。
倆人換完服,下樓吃早餐,半個小時后出發去往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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