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法亮這句話,魏新民真是覺要炸了。
“我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我沒有力再管你,你別再給我打電話。”
說完魏新民氣的掛斷了電話,然后將手機丟到了一邊,現在他是真的焦頭爛額,他老丈人死了,他老婆就瘋得更厲害了,現在在他面前就是神折磨他。
還有他老丈人蓄意謀殺的事,警察也在調查,是不是跟他有關,他得時時刻刻保持通話,只要警察一問話他就得去。
也不是這件事,還有他使用不正當商業競爭,梁元齊也已經起訴了,之后他還要吃司。
想到這里,魏新民真的是惱怒不已,將目及之能看到的東西全摔了。
“不要以為我輸了,不到最后我是絕對不會認輸的,絕不!”
他魏新民可以說是商界的一個傳奇,當初就是一心搞事業,從來不粘人,連一天休息日都沒有,就是一個工作狂。
到最后才能功名就,然后他又結了婚生了魏彬,結果老了老了,居然家破人亡了。
事到如今,他又還怕什麼?又有什麼可以失去的?
——
秦見一直開著車到了歐向北家,車子停下后,戰君臨率先下了車。
看著戰君臨先走進去,秦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和發型,又確定自己沒有白頭發,神面貌還算好,才跟著走了進去。
“舅舅。”
他們進去時,在家的一群人正在圍在一起看著什麼東西,看到戰君臨和秦見進來了,才立馬都看過來。
“君臨和大白來了。”
歐向北見秦見的機會多,見戰君臨的機會,看到之后自然是格外的歡喜。
“剛才聽廷筠說你們這次要回來待十天,還真是驚喜啊,你當年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回南城待這麼久。”
“是,今年小天就可以上兒園了,爸媽也就不用在我那邊了,以后見面的機會也了,所以盡量創造機會多陪陪父母。”
“難得你一片孝心啊。”
“沒有,這些年都是大白在父母邊照顧,對這個家他付出的比我多得多,我不敢居功。”
哎呦,聽戰君臨這麼說,秦見還真是寵若驚啊,難得他還有如此說人話的時候。
“這的確是。”說到了秦見,歐向北看向了他,說道,“你可以啊,大白,現在輿論風向已經逆轉了,網上已經沒人罵你了。”
“那必然啊,不過欠了舅舅一個人。”
“沒事,咱爺倆誰跟誰。”
“是,所以我也沒打算還。”
歐向北一個苦笑,這不是親外甥,但勝似親外甥的可真實在。
“舅舅,剛才你們都在看什麼?”戰君臨問。
“哦,我的檢報告,正好今天你媽過來了,你舅媽就非要拿出來讓你媽再看看。”
“那結果如何?”
“還行,各項指標都好。”
歐向北剛說完,戰司宸就給他拆臺:“比我的差點,我年輕時還得過大病,現在測出來的年齡都比他年輕不。”
;“你可拉倒吧,測出來就比我年輕一兩歲你有啥驕傲的?你實際年齡就比我小一歲了。”
歐向北一邊說著一邊收起了他的檢報告。
“我跟你們說啊,我這素質就算很好的了,你們去醫院看看,好些個年輕人,年齡都五六十歲了。
不過也是,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會福,一出門就開車,了就點外賣,上班坐一天,回家躺一天,都這樣了素質怎麼能好呢?肯定各個脆皮,年齡老啊。”
歐向北說完這句話,戰君臨看向了秦見,然后附和著歐向北:“的確是,現在生活越來越便利,年輕人也越來越缺乏鍛煉了。”
這個家伙真是,指桑罵槐的說誰呢?
以防他最終為群攻對象,秦見著給燕蒙發了條信息。
「現在馬上給我打電話。」
都跟了秦見這麼多年了,燕蒙自然是有懂的,立馬打來了電話,口吻那一個著急。
接完電話后,秦見說道:“爸媽,舅舅舅媽,公司來電話了,說有點急事讓我去公司一趟。”
“行,去吧,今晚上你可早點回來啊,你舅舅和姑姑他們可都會到我們家吃飯。”
“知道了,爸。”
應了一聲,秦見匆匆走出去。
進到辦公室時,燕蒙連忙放下手機,看到秦見那一個親:“老大,您這真可終于回來了。”
“我對你的寬容你平時覺不出,換個領導你就得哭吧?”
“是,我伺候不了大爺。”燕蒙說完這句話之后連忙小心地問,“老大,大爺是不是向您吐槽我了?”
“是,吐槽的話你想聽嗎?”
“并不想。”
“他說你業務能力很差。”
“……”
“老大,咱還是換個話題吧,我剛才一直在刷新聞,魏新民又要吃司,又要被調查,可謂是一敗涂地了,不過以他的個,只要死不了他就掙扎,他都敢殺您,大爺在南城還好,等他一走,萬一他再狗急跳墻……”
“你能不能別咒我?是,兔子急了會咬人,狗急了會跳墻,但這個要看能力,有本事的兔子急了會咬死人,狗越過墻頭會撲死人。
但垂死掙扎的狗,他急了也就只能表演個跳墻,你怕什麼?生活這麼無趣,有人表現跳墻給你助助興,這還不好?
先不說他了,你馬上給我找個健私教,要很高級很專業的那種。”
“您又要開始健啊?”
“是。”
“大爺回來一次刺激您一次,上次信誓旦旦說要健,結果您就三分鐘熱度。”
“我這次的熱度絕對超過一百八十秒,還有,你聯系瑤瑤姐,我也要去做個檢,要超級全面的那種檢。”
這回又刺激大了。
“你等等!”就在燕蒙要給沈希瑤打電話的時候,秦見立馬制止,“換家醫院,我悄悄的去檢。”
要是在秦氏醫院做檢,萬一查出個腎虛什麼的,這不是全家人都知道了?
“老大,有這個必要嗎?”
“有。”秦見回答的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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