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在腦海中過濾了一遍很有可能會過來探步子言的人,但是想了許久,依然沒有一點頭緒。
等沈修然離開了病房以后,那個戴著鴨舌帽的人又再次返了回來,看著步子言,微微輕嘆了生,搖了搖頭。
最后從懷里拿出了一支試劑,往步子言的點滴瓶中滴下了一滴試劑。
還很細心的幫步子言整理了一下被子,才轉離開。
沈修然回去讓葉北朔調了一下醫院的錄像,只看見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進了步子言的病房。
最后又看了看,發現這個人竟然等自己離開以后,又回去了一趟!
看到這里,沈修然立刻從公司跑了出去,立刻開著車又跑到了醫院,沖進去,發現步子言沒什麼事,才松了口氣。
看來他要讓幾個人過來看守著了,不然他擔心步子言會出什麼事,畢竟如今還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
他不確定這兩次,那個人是不是來探查步子言的病,好到時候下手的,而送水果籃子過來只是為了混淆視聽也說不定。
再次在病房中探查了一次以后,發現沒什麼可疑的地方,立刻打電話安排了一些人過來,等那些人過來了以后,才安心的離開了醫院。
第二天,沈修然再次讓葉北朔調出當天的錄像時,又再次發現了那個戴著鴨舌帽的人,看形是男人,而且影跟步子言非常的相似。
那個人來到步子言的病房不遠,發現況不太對,然后低了一下鴨舌帽,轉離開了醫院。
而葉北朔也因為能力有限,暫時是找不出來這個人是誰的。
還在昏迷中的步子言,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他發現他的變了半明的狀態,飄著飄著,飄到了沈修然的公司。
此時的沈修然正低著頭工作,突然就想起了敲門的聲音。
他知道沈修然在說話,但是他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隨著沈修然話音剛落,就看見了自己前世的影,推著椅,朝著沈修然這邊來了。
沈修然看見自己的臉并不好看,語氣自然也冷了起來。
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上一世的記憶也慢慢的重疊了起來,他知道沈修然說了什麼。
“你來這做什麼。”
而推著椅的步子言來到了沈修然旁邊,手抱住了沈修然的手腕,眼中帶著淚,道:“我愿意捐出我的腎臟……只求你……不要再跟我冷戰了好嗎……”
后來,他就被抬到了手臺上,而他就這樣飄在半空中,看著醫生怎麼將他的腎臟拿出來,怎麼再次的合傷口。
自己出來以后,沈修然對自己的態度并沒有多大的改變,就算自己只能躺在病床上休養的時候,也只有好心的護士來看自己。
終于出院了,再次來到沈修然的公司,就被沈修然趕走了,最后,他真的推著椅,離開了沈修然的公司。
場景一閃,他看到了自己坐在椅上,臉蒼白,地上全是,小刀也已經落在了地上,清冷的躺在那里。
后來,他看見了沈修然沖了進來,慌的抱起了自己,不惜闖了無數個紅燈,將自己送到了醫院里面去。
最后,他還看到了自己被送進了火葬場,在場的除了沈修然跟被自己救的那個男人以外,并沒有其他的人。
如今,飄在半空中的步子言才看清楚了那個人的樣子,很帥氣,比自己好看,比自己高挑,怪不得上一世沈修然不惜讓自己救他呢。
而半空中的步子言也突然的醒悟過來,為什麼這一世,沈修然會突然之間喜歡上自己了?
而且到現在,他還沒有看到沈修然邊出現這個人的影子,為什麼沈修然跟他坦白了這麼多,卻唯獨對那個人一字不提?
他不知道,他現在突然想去問問沈修然,想要知道答案。
突然之間,自己的四周變了一片黑暗,自己被困在了一個像冰一樣的東西里面。
接著,他的前方出現了一個人,樣子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友好的對自己笑了笑,道:“哥……我回來了。”
步子言皺眉,這個人真的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樣子,高,型都像極了,不一樣的,就唯獨頭發的了,他的是純黑的,而眼前的這一個人,頭發偏棕。
“你是誰……”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是兩個人,但是……靈魂卻是一個人……我說了,我你哥。快點醒來吧……在乎你的那個人,很著急呢。”
話音剛落,那個人就消失了,步子言腦海中拼命的重復著剛剛那個人說的話。
查找了一下記憶,印象中他并沒有一個弟弟存在,因為他從一開始的記憶,便是小時候就在那一條街道上待著了。
如果說有記憶的話,大概就是從遇見沈修然開始了,其他更前的記憶,也就只是日復一日的蹲在那一個街道的角落。
還有他剛剛說的那個在乎自己的人……是沈修然嗎?
突然,步子言想快一點醒來,他有好多話想問沈修然,他還要找一下剛剛出現的人,但是上限制自己行的東西,簡直就像枷鎖一樣。
病床上的步子言,突然眼皮了,又沉寂了下來,似乎剛剛的那一瞬間,只不過是自己的幻覺而已。
但是這一幕,并沒有任何人看見,也無人留意步子言。
這一轉眼,就是一年了,沈修然無數次踏進了步子言的病房,但是步子言卻依然沒有半分變化。
就連一點點要蘇醒的跡象都沒有,如果不是心跳還在持續,很多人可能都會懷疑步子言已經死了吧?
沈修然坐在了悉的位置上,再次牽起了步子言的手,著步子言的臉出了神。
子言……你怎麼還不醒來呢?都已經一年了,為什麼還不醒來看看我……
這一年,沈修然整個人的氣質又再次得到了提升,比之前更加的沉穩了,也比之前更有男人味了,但是仔細看卻發現,沈修然整的氣質中,似乎還多了一份憂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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