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饒命,我不敢。”秀梅連忙求饒。
“你哪裡不敢了嘛!臭梅梅,壞梅梅!”
魏若抬起手揮了半天實際一下都沒打到秀梅的上。
“那小姐今晚我不在外頭伺候了,你到時候需要的時候喊我喊響一些,我會快速穿了服過來的。”秀梅一邊拿手擋一邊說。
“臭梅梅你還說!”
“不說了不說了,小姐饒命!”
“看我不把你的屁打開花!”
“……”
魏若正和秀梅嬉戲打鬧著,忽見魏瑾亦走了進來。
以往沒有的邀請,二哥是不會隨意來的住的。
如今不一樣了,他即將為這裡的主人,隨時都可以出了。
秀梅一見到魏瑾亦,便笑著退了出去,還十分心地幫二人將房門關上了。
看到被關上的房門,魏若沒好氣道:“這個梅梅,在想什麽呢,這大白天的!”
然後魏若看向魏瑾亦:“二哥怎麽這個時辰過來了?”
魏瑾亦走上前來,將魏若擁了懷中。
他作輕,不徐不疾。
接著魏若的耳畔傳來魏瑾亦的聲音:“有些想你。”
直白的話語,不似二哥會說的話,但從他口中說出來,魏若並不覺得虛假,反倒讓魏若覺心裡面有一狗尾草在輕撓的覺。
依偎在魏瑾亦的懷裡,著他上傳來的熱量,魏若忍不住角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容。
“二哥,這不像是從前的你會說的話會做的事。”魏若道。
“嗯。”
“那二哥如今怎麽變得這般了?”
“不知道,心中念著,便照著做了。若兒覺得這樣不好嗎?”魏瑾亦問,語氣認真。
“不。這樣很好。我覺得我們就是應該有什麽想法就清楚地告訴彼此,這樣就不會像之前那般,明明心裡面有彼此,卻一直不知道。”魏若道。
“嗯。”魏瑾亦答應。
抱了一會兒後,魏瑾亦松開了魏若。
魏若仰起頭,有些赧地問:“相思之苦可有解?”
“嗯。”魏瑾亦應聲。
魏若笑:“那便好。”
魏瑾亦回後院確實沒別的事,與魏若單獨待了一會兒後,便去了前院。
他最近也忙的,不管是京城那邊,還是薊遼這邊都有不的事等著他決策。
而魏若知道他做這些都是為了,他防著京城那邊是為了他們的安全,管理薊遼之地是因為答應了。
和魏瑾亦分開後,魏若去了廚房。
要親自下廚做一些糕點給魏瑾亦,同時也打算熬製一些麥芽糖給無憂閣裡的孩子們吃。
在這個大多數人都吃不飽飯的年代裡,糖是尤為奢侈的東西,一般人日常生活當中很有機會接到糖這一調味料,甚至有些人終其一生都沒有機會吃到糖果。
前兩天魏若已經將麥子澆上水進行發芽,然後將出芽的麥子清洗、搗碎,和蒸的米飯混合後放置發酵。
昨兒個弄好的,這會兒發酵的剛剛好,魏若用紗布將麥過濾出來,然後放到鍋裡熬煮。
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熬製,麥變了粘稠的琥珀,麥芽糖也就做了。
魏若用木條削一個個小棒,纏上麥芽糖後,又沾了一些黃豆,防止粘連然後一個個整齊地放置在托盤上,用紗布蓋上,讓人拿去無憂閣給裡頭的小朋友。
“夫人,您對那些孩子真好,他們估計做夢都想不到,流浪到這裡會遇到您這樣的貴人,不僅吃飽穿暖了,連糖這樣的奢侈之也能吃到了。”
在旁邊給魏若打下手燒火的廚娘看著不由地慨。
魏若道:“我希日後大家都能吃上這樣的糖。”
“那估計難吧,夫人這糖拿麥子和大米做的,就算糧食收好了,也不舍得這麽用糧食的。”廚娘道。
魏若笑笑,不多解釋。
釀酒和製糖都是對糧食的一種消耗,在糧食缺的年代裡,這確實是普通人家不敢想的事。
但魏若的目標是讓大家都足食,到時候糧食有剩余了,大家也就能用糧食做些別的風味的食了。
做好的麥芽糖除了送去給無憂閣裡的孩子們的,剩下的部分魏若又讓人拿去分給府裡下人,不管是總管還是侍衛丫鬟,統統有份。
廚娘也分到了一個小心翼翼地拿布包起來,打算拿回去給的兒子吃。
魏若笑著又多給了一個,廚娘滿心歡喜地道謝。
最後剩下的一點麥芽糖,魏若滾了幾個糖球,和剛剛做好的糕點一起送去前院給魏瑾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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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魏若和魏瑾亦一起用了晚膳,然後各自洗漱。
魏若先一步躺下,張地著隻著單的魏瑾亦。
正值夏季衫本就單薄,夜裡穿的更是清涼。
這件白的單還是魏若找人做的,用的是魏若作坊裡產的棉布,特點就是輕薄。
他的頭髮散開,垂在後,比起白日裡穿戴整齊之時多了幾分隨和。
看著這樣的魏瑾亦,魏若莫名有些口乾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魏若將被子往上扯了扯,將自己的半張臉都蓋住。
有些事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也知道。
既開口主要魏瑾亦住進來,便是準備好了要發生某些事了。
只不過心理準備好了是一回事,真到要面對了,又不由地張了起來。
魏瑾亦緩緩走到床榻邊,在床沿上坐下。
然後出手,輕輕地將魏若蓋在臉上的被子拉下來。
四目相對,彼此的眼中都映出對方的影。
接著魏瑾亦的吻落下,魏若的額頭被溫熱蓋住。
魏若將眼睛閉上。
溫熱在額頭上停留了片刻後便離去。
然後覺到邊一陣窸窣聲,魏若覺到魏瑾亦上了床,在的側躺下。
接著魏若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將自己圈其中。
魏若自己同樣也隻著輕薄的單,已經完全發育的玲瓏有致。
與堅相依。
這一次魏若更清晰得到了魏瑾亦平靜外表下的躁和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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