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絕非空中樓閣,而是壘磚砌瓦,這就是【理想金】這個名字的由來。它是平等國部的通貨,理論上什麼都能兌換。功法、道、典、元石、現實生活里的榮譽地位……」
「有些護道人不幸死去了,他的【理想金】,就會留給幫他實現理想的人。」
「錢丑生前在【理想鄉】留下的未盡之理想,是『剿滅一真道』……我們當然不能把他的理想金,給姬洲。」
「組織現在並不想跟鎮河真君產生集,所以也沒有接納你的計劃。但我想著,或許還是應該問問你。畢竟這是錢丑的留,除了你之外,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決定它。」;
他頓了頓:「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禮。」
平等國這個組織,可以說它魚龍混雜,可以說它沽名釣譽,可以質疑它關於理想的純粹,但絕對無法否定它作為一個組織的。
迄今為止已經有不的平等國核心員被殺被捕。像錢丑、李卯這種把握絕對武力的高層,都如煙花隕落。
但外界對於平等國的了解,仍似霧裡看花。
比如這個【理想金】、【理想鄉】,就是葉青雨第一次聽聞。
約能明白一些平等國員視死如歸的決心。
因為他們即便是死了,也會有人實現他們的願——只要他們為自己的理想,掙得了足夠的理想金。
「平等國倒是很懂得尊重個人財產。」葉青雨不置可否:「家父要給我的禮,從來都是親手給我,不會假手於人。」;
孫寅的眼睛裡,有一分黯:「人生總是會有一些憾,有一些,來不及的瞬間。我們並不願,卻必須面對。」
事實上葉青雨還有一句話沒有說——
葉凌霄並不信任平等國。即便真要轉禮給兒,也不會假手於平等國這個組織。
哪怕他確實是以錢丑之名,和孫寅並肩作戰,依託生死過。
事實上到了最後那一刻,葉凌霄真正信任的人只有兩個,白歌笑和姜。他最後的禮,也是通過這兩個人轉。
「不知家父留下的【理想金】,夠在平等國里換到一些什麼?」葉青雨問。
孫寅道:「比如他當年是怎麼修的財神,葉閣主可知道?加平等國,想必你可以更完整地認識你的父親。完整的金秋名的商道傳承,就在平等國里。」;
「此外錢丑留下的【理想金】,足夠支付我全力出手的酬勞。」
這位平等國護道人的態度很和緩:「因為你和錢丑的關係,你能知道這些,其它的恕我不能盡述。」
「好,謝閣下的告知。」葉青雨順手拿過旁邊堆迭的帳本:「我還有事,恕不相送。」
「葉閣主。」孫寅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說清楚:「錢丑在平等國的經歷,你不興趣嗎?」
「那是家父不想我知道的一面,我想我最好還是不要知道。」葉青雨將手裡的帳本翻開,窗外的掠過的秀髮,有一種嫻靜的覺。
說:「我想聽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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