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州第一次收到人送的禮,他還是有些期待的。
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在臉上,心里暗爽著。
他手拿起,拆開包裝,看到一只刻著翅膀圖案的品牌打火機。
“抱歉,我也不知道要送什麼?”江舒微低聲,不安的解釋。
秦微州薄扯了一抹笑:“是嗎?據我所知,賀京丞每年的生日,節日,你都會費盡心思給他送禮。”
江舒微尷了個大尬。
他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氣氛一下子就冷了場。
“謝謝,這個禮我很喜歡。”秦微州素有冷場王的稱呼,但他也知道,今天要是冷了場,那他就白來一趟了。
“嗯。”江舒微這才重拾了一些信心:“喜歡就好。”
秦微州看著空的桌面:“點單了嗎?”
“點了。”江舒微答道:“你之前好像說過你不挑食。”
秦微州眸子落在俏麗的臉蛋上,扯著一抹笑說道:“不挑食,但會挑人。”
江舒微被他這雙灼熱的眼眸看的有些面皮發燙,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嗎?那你覺的我怎麼樣?”
秦微州終于遇到一個跟他一樣,有話直說的人,他饒有興趣的捉弄:“不怎麼樣,花心的。”
“啊?”江舒微大吃一驚,這個男人一定是誤會了吧。
江舒微只好辯證:“怎麼會呢,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專一的人。”
秦微州意味深長地揪著這句話說道:“專一的喜歡賀京丞嗎?”
江舒微一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還能好好地聊個天嗎?
“我跟他已經徹底結束了。”江舒微小臉嚴肅,隨即又道:“秦總如果懷疑我是個多之人,那要不…我們下輩子再談,我等得起。”
秦微州遇到比他還毒舌的人,他直接被氣笑了。
“哪來下輩子?這輩子都沒談明白。”秦微州的氣,消了一大半。
江舒微苦道:“你不會懷疑我跟宴師哥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吧。”
“合理懷疑,應該是人之常吧。”秦微州手端起水杯喝了兩口,眸突然盯住的小臉:“你對他,的確比別人特別了許多。”
江舒微哭笑不得,問道:“所以,中午在醫院,你吃醋了?”
秦微州輕哼了一聲。
都大半天了,才發現他吃醋,真是太沒眼力見了。
現在才想來哄他,他已經哄不好了。
江舒微見他臉繃,像是被中心思了,突然出手指,落在男人寬大的手背:“今天中午,是我不好,我沒發現你緒不對,你問我釣魚技的時候,我就該猜到的,但我心大意,會錯了意。”
“我是你魚塘里的第幾條魚?”秦微州沒好氣的瞪一眼:“據我所知,你在大學期間,很歡迎。”
江舒微眸一呆,秦微州竟然會這麼問,他不是自負的嗎?
以他的份地位,怎麼會認為自己是魚塘里的魚?
“秦總可比我歡迎多了,那我又是你海里的第幾條魚呢?”江舒微不答反問,眸狡猾的與他對著,不甘示弱。
秦微州怔了兩秒,答道:“我不是海王,也沒有釣魚的好。”
江舒微抿了抿小,認真說道:“我只是單純的喜歡陪爺爺釣魚,不喜歡釣男人。”
秦微州突然將手心一轉,把過來的小手抓住,軀也傾了過來,低啞又迷人的聲音染著笑意:“哦?那從現在開始,把你的魚塘清空,獨寵我這一條魚,好嗎?”
江舒微看著男人那雙真誠的眼睛,結合他說的這些話,噗哧一聲笑起來:“那得看秦總這條魚,老不老實,會不會游到別人家的魚塘里去。”
“不會的。”秦微州誠實又溫和:“只在你魚塘里待著,是一條很乖的大魚。”
江舒微又笑了,笑的眼睛都彎彎的,像月牙。
秦微州見逗笑了,趁機探過來,另一只大掌把住的后腦勺,薄輕易的覆了上去。
江舒微笑容停止,只覺的熱的氣息將籠罩,被迫撞他的懷里,他的,如影隨形,糾纏不休。
江舒微被他吻的滿面紅,渾繃。
“別,會有人進來。”江舒微擔心的手推拒著他。
秦微州這才不舍的放開了手,看著被吻腫的片,秦微州心里另一半的氣,也消失不見了。
“你的宴師哥沒告訴你,他是因為什麼傷的嗎?秦微州低下頭,突然提及一個話題。
江舒微愣住,隨即說道:“他說是仇人干的。”
“你了解他,認為他不可能與人結仇的。”秦微州引導做出分析和猜想。
江舒微眸一片驚訝:“難道,宴師哥沒對我說實話?你知道?”
秦微州微微挑了一下眉宇:“是的,是鄭家的人綁了他,還想殺了他給鄭東勝抵命。”
“什麼?”江舒微震驚的站了起來,氣的俏臉發白:“是鄭東勝干的?為什麼?他和宴師哥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秦微州目緩緩的落在的臉蛋:“舒微,是因為你,鄭東勝那條狗還掂記著你,上次他被人揍的半不遂,懷恨在心,所以一直在尋找跟你親的異,很不幸,你的宴師哥為了他打殺的目標人。”
江舒微渾一,幾乎站不穩,下一秒,抓了的包就往外走去:“不行,我得去向師哥認錯道歉,我對不起他。”
秦微州:“……”
“這頓飯,改天再請。”江舒微說完,人已經跑走了。
“哎…”秦微州沒料到,剛一得知真相,就把他一個人丟在餐廳里。
這就是的待客之道?
江舒微沖出餐廳,坐上車,直奔醫院。
急匆匆的趕到病房時,恰好病房里只有宴宏一個人,他在看書。
“舒微?”宴宏驚訝的看著。
江舒微是跑上來的,此刻,氣息不均,雙手撐著膝蓋,看到宴宏上纏著的紗布,和一想到秦微州說鄭家想殺了他,江舒微的眼眶就紅了,真該死,竟然連累了一直幫助照顧的師哥。
“宴師哥,對不起。”江舒微話一說完,眼淚就淌了下來:“都是因為我,你才被綁的,對嗎?”
宴宏眸一愕,放下了手中的書,聲音溫安:“別哭了,我這不沒事嗎?”
“不,我差點害死了你。”江舒微搖著頭,淚水掉的更兇:“我要怎麼做?才能迷補對你造的傷害?”
宴宏一呆,下一秒,他神多了一抹復雜之。
就在他要出聲時,門外傳來秦微州的聲音:“宴醫生,簡小姐的飛機剛落地,馬上就能過來跟你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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