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肅拿著喜稱,抬手挑開新娘頭上的喜帕,輕輕抬起頭,出那雙似含著春水的眸子,大紅的喜服也比不上臉上的紅人。
他直直地看著。
俞文姝對上他燙人的目下意識避開視線,他眼中的灼熱好似要把融化,不敢看,卻又舍不得不看。
沈肅的目漸漸加深,像是下一瞬便要把人一口吞腹中那般骨。
喜娘哪里還敢耽擱,這新郎眼中早就只剩下眼前的新娘子了,連忙讓人端來合巹酒。
沈肅看著俞文姝仰頭一飲而盡杯中的酒,俞文姝紅著臉,小口喝完杯中的酒,臉上更是發燙。
只一瞬,屋里的下人魚貫而出,退了個干干凈凈。燭下,穿著大紅喜服的兩人四目相對。
俞文姝被他看得心里發慌,避開他的視線,抿了下小聲道:“大表兄,你要吃些東西嗎?”
“我什麼?”顯然,他不滿意的稱呼。
俞文姝頓了頓,垂著眼,眼睫,聲道:“夫君。”
沈肅眼中微芒閃,他抬手輕易鉗住細白的手腕,把人往懷里拉,垂首湊到脖頸邊,鼻尖輕嗅上的香味。
“嗯,再一聲。”
男人的呼吸撲灑在脖頸,激起細細的疙瘩,一種異樣的麻從尾骨竄上來,讓渾發。
“夫君。”
又輕喊了聲,聲音得如一灘池水,又像是的桃一般,散發著人的香甜味道。
一熱意沖襲上沈肅的心,他再也不控制自己,看準艷紅的侵襲而上,準確無誤地銜住。
對的念頭一旦生長,便抑制不住,他也不想抑制,等了這麼久,終于是他的了,他要完完全全占有。
俞文姝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幾句迫地襲向自己,像一只捕獲獵的野,在下一刻便要將拆骨腹,啃噬得一丁點也不剩。
他的氣息灼熱,掌心的溫度更是燙得嚇人,與相時,他的溫好像更高了。
只短短幾息之間俞文姝便倒在他懷中,他的手臂撐著,緩緩收小臂,繃起實的線條。
他就像是得到了一件新奇的玩,不放過一寸地方,仔仔細細地探索開拓,像是要把研究個徹徹底底。
在他的懷中,雙臂纏上他的脖頸,閉的雙眼上纖長濃的睫羽抖著像是展翅飛的羽蝶,微紅的眼尾浸出一滴晶瑩的淚珠。
里猛地躥出一團火,心里生出一種想讓哭的念頭,下一刻他付諸行。
吮去眼尾的淚,又再一次狠狠吞沒的氣息,他把抱起來,邁步走向雕著繁復花紋的拔步床。
俞文姝連一聲音都發不出來,連呼吸都被他盡數吞沒,只能攀附他、祈求他。
這種惹人憐的乞求顯然取悅了他,他稍稍松開,明的線在角拉扯斷裂,下一瞬是更猛烈的進攻。
他好似真的要把一口吞下去。
忍不住像小一般嗚咽了一聲,頭微微后仰想躲避他的進攻,他嚨里發出低低一聲笑,引得腔震。
前微涼,讓俞文姝猛地意識到,男人不知何時祛除了的喜服,里領口敞開,突如其來的涼意讓瑟,然而男人的大掌抵在的背心,讓不能退。
繡著鴛鴦的小猛地被男人掀起,他張口銜住。
麻霎時襲遍了全,腳趾蜷,下意識直了背脊,把自己往他口中送去,眼角溢出滴滴淚珠。
不住了。
可夜晚才剛剛開始。
他一邊品嘗一邊把玩,好一會兒才吻上的,又吻去眼角的淚,咸的淚水此刻卻猶如世間最味的瓊漿玉。
“不要了。”低低地嗚咽。
他依然握著把玩,好似怎麼都不膩,的推據更像是拒還迎的邀請。
男人低笑一聲,“乖。”
他一寸寸的吞沒,了解。
尾骨的蝴蝶胎記被他染上火紅的,好似一只下一瞬便要浴火重生的凰,從白膩的皮上展翅而飛。
他的呼吸漸漸加重,的嗚咽變得細碎出一種的婉轉,豆大的汗水落在白皙的皮上,激起一層細細的栗。
“準備好了嗎?”他忽的問。
尚未回答,他便猛地吻住了,吞沒了。
紅燭發出噼啪聲響,紗帳里影重重疊疊,新做的拔步床發出吱呀的聲響,這聲響一直持續到夜深人靜。
第60章
挽棠院里值夜的丫鬟捂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瞧了眼站著快要栽倒的丹,挪過去小聲道:“丹姐姐,要不您先去歇著吧, 這里我們守著便好,您都累了一天了。”
丹睜開眼往正屋瞧了眼,燭火依然亮著,瞧著似乎沒有半分要水的意思,了酸的肩, 點了點頭。
“若是有事就我。”囑咐道。
丫鬟笑著道:“若是水也不必姐姐了, 我們抬去便是。”
不過在挽棠院伺候的都知道, 后面的池子里熱水是不斷的, 若是要沐浴浴池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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