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銘和林舒坐在一旁看戲,都不得不佩服程菲的演技。任誰也看不出,就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你這個混賬東西,娶了這麼賢惠的媳婦,還在外面搞,你良心被狗吃了麼。”顧老爺子憤怒的瞪著顧淮安。
“什,什麼?爺爺,您在說什麼?”程菲一雙眼睛充滿了無知和迷茫,還有一不可置信。
這登峰造極的演技,搞得林舒職業病都犯了,下意識的就想接戲。
“大嫂,你,你是不是沒看今天的新聞啊。”林舒這個天后的演技自然不程菲這個業余選手,一副忐忑的樣,目怯怯的看了眼顧淮安,然后,聲音極低的嘀咕了句。
“大哥和星鄧瑾藝深夜被娛記拍到了,發到網上,已經了今天的熱搜。”
“什麼?”程菲一副震驚不已的樣,緩緩的扭頭看向顧淮安,眼睛突然就紅了。手拉住顧淮安的手臂,哽咽著,眼淚不停的滾落下來。
“淮安,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對不對?你昨晚明明是去公司了,怎麼會和別的人在一起呢?嗚嗚……”
顧淮安看著哭泣不止的程菲,滿眼慌無措,還有些心虛。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而程菲也一句話不說,并沒有大哭大鬧的質問和指責,像個潑婦一樣,只會讓自己更難堪,讓男人更厭惡。
好像了極大地委屈一般,拉著顧淮安的手臂,默默無聲的哭泣,哭的好像隨手都能昏厥。
顧建斌冷著臉,一副馬上要發作的樣。
程菲的父親馬上要進財政部,對顧淮安是多大的助力,這個節骨眼上,他不夾尾做人,還敢在外面和人搞,簡直是蠢不可及。
也難怪,顧淮銘在沒有老爺子支持的況下,也能死死的住他們長房。
胡芳麗看出丈夫的怒火,率先站起,走到顧淮安的旁,抬手在他肩膀上拍打了幾下大, 都只是高高抬起,低低放下,做給別人看而已。
“你這個糊涂蟲。娶到小菲這麼好的媳婦,是祖宗積德,你怎麼還不知足呢。雖然,小菲嫁進了這麼久也沒有孩子,但我不是一直和你說,孩子需要緣分,你千萬不能和媳婦離心麼。蔚”
胡芳麗表面上是責備顧淮安,但話里話外,都把責任推到了程菲的上。
是程霏的肚子不爭氣,顧淮安才在外面找別的人。
程菲也不傻,自然也聽懂了婆婆的指責,氣的差點兒翻白眼。
林舒難得看一次長房的熱鬧,自然迫不及待的幫著添把火了。
“大嫂,您可別再哭了。大悲傷啊。大伯母說得對,孩子是需要緣分的。何況,這生孩子是夫妻兩個人的事,說不定你本沒問題,是大哥不能生呢。”
林舒說完,還沖著顧淮安眨了眨眼,好像在說,我是幫你哄老婆,我是為了你好。
顧淮安大概是真的心虛,一張臉漲得通紅,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程菲哭到最后,直接昏厥了過去。
顧淮安嚇得不輕,慌忙的抱起,匆匆的趕去醫院。
程菲是裝暈,被送到醫院后,自然沒檢查出什麼問題。
但醫生哪敢說顧家太太是裝病,只能含糊的說,“顧太是急火攻心,也虛弱,需要好好的靜養。”
顧淮安聽完,免不了更愧疚。
程菲的確是一個無可挑剔的賢助,何況,他們婚后兩年多,還是很有的。
顧淮安在醫院里守著程菲,鄧瑾藝發了許多的信息,他都沒有理會。
鄧瑾藝又不死心的打電話過來。
“淮安哥哥,現在別墅外面好多的記者,我好害怕啊,你能不能過來陪我。”
“淮安哥哥,我們的事曝了,你太太會不會報復我啊!我沒想過破壞你的家庭,我只是太你了。”
“淮安哥哥,為什麼我們相遇這麼晚,如果我在你婚前遇見你,我們是不是就不用背負這些世的眼,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淮安哥哥……”鄧瑾藝哭哭啼啼,還在做著嫁豪門的夢。
畢竟,胡芳麗這個小門小戶出的人嫁顧家頂級豪門,為了多人斗的目標啊。
鄧瑾藝奢自己能為第二個胡芳麗。可惜,顧淮安并不是顧建斌。
“住在別墅里害怕,那就滾出去好了。”顧淮安不耐煩的說道,“我把你安排在那棟別墅,知道這件事的人很,怎麼會被記者盯上。鄧瑾藝,我警告你,如果讓我知道這件事是你在搞鬼,我饒不了你。”
顧淮安竟懷疑是鄧瑾藝故意曝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把鄧瑾藝大罵了一頓,便結束了通話。
程菲住院的事,程副書記很快便知道了。
他對這個兒還是很在乎的,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程菲躺在床上,臉慘白,一副重病不治的樣,惹得程副書記一陣心疼。
因為顧淮安和鄧瑾藝的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如今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程副書記也跟著丟盡了臉面。
程副書記對待顧淮安的態度,可不像是顧家那樣輕拿輕放。
程副書記狠狠的扇了顧淮安兩掌,還狠踢了他兩腳。
“你們顧家雖然是首富之家,但顧淮銘才是繼承人,你這個長公子又算什麼東西。我兒嫁給你,都算是低嫁了。”
程副書指著顧淮安的鼻子罵道。
如果程菲不是私生,程副書記是絕對不會把嫁給顧淮安的。
雖然都是姓程,但上流社會的圈子里,婚生和私生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婚生有父輩母族兩個家族支撐,風無限。而私生的母親都是見不得,沒有毫助力。
程副書記讓程菲下嫁顧淮安,是想要扶持顧淮安頂替顧淮銘,為顧氏財團的總裁,想要顧家的財勢為己所用。
可惜,顧淮安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顧淮安在程副書記這個強勢的岳父面前,倒是畢恭畢敬,甚至有些卑躬屈膝。
“爸,這件事肯定是誤會,我和小菲雖然一直沒有孩子,但一直很好,我怎麼會做對不起的事呢。”
顧淮安還在著頭皮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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