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你要想清楚,你到底還不這個男人了?如果他也你,你還想和他離婚麼?”林舒語重心長的問道。
姜南笙從剛剛的呱噪,突然變得安靜至極,拿著火鍋專用的長筷子,在通紅的鍋子里攪來攪去。
“我昨天晚上翻劇本,看到上面有一句話:遲來的深比草都賤。”姜南笙的目盯著通紅的鍋底,冷嗤一聲。
韓崢不,對來說早已經不重要了。
那些年,被丈夫忽視,被婆母刁難,被老傭人欺負,被楊云汐屢次三番的挑釁。嫁給韓崢,盡了委屈。
長達八年的婚姻里,姜南笙從未覺到韓崢的,那麼說明,韓崢的,對來說可有可無。
而楊云汐可以那麼輕而易舉的進他們之間,攪風攪雨,只能說明他們的婚姻,本就是百出。
姜南笙點了幾盤,撐的差點兒走不路。
吃飽了,心似乎都沒那麼糟糕了。
姜南笙終究沒有對韓崢落井下石,但韓崢卻真的遞了轉業申請。
只是,申請遞上去之后,直接被他的頂頭上司扣下了。
韓崢目前的上司是韓父以前的部下,絕不可能允許韓崢意氣用事,自斷前程。
而楊云汐對韓崢的污蔑,很快就調查清楚。當時餐廳的監控錄像,以及其他的客人恰好拍下的視頻,都能證明兩人沒有任何曖昧關系和舉止。
那些污蔑的照片,只是借角度拍攝。
的確有很多人不希韓崢更進一步,但韓家在軍中經營多年,怎麼可能被這點兒小事拉下馬。
隨后,楊云汐丈夫那個鬧事的前妻,被韓家以誹謗罪起訴了。誹謗軍人,還是位高權重的軍,這件事不可能輕易善了。
楊云汐的丈夫倒是審時度勢,直接開了一份證明,證明楊云汐有嚴重的神問題,把扔進了神病院。
楊云汐被關進去后,也并不安分,整天嚷著要見韓崢。
韓崢自然不會理,又嚷著要見姜南笙。
姜南笙這幾天都窩在林舒的總統套房里,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男人和孩子都拋到腦后了。
林舒早上就趕去電視臺錄制節目了。
姜南笙被手機震聲吵醒的時候,滿臉的不耐。
掀開上的被子,拿起手機接聽,聽到楊云汐想見的時候,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楊云汐那麼想邀請我去看笑話,我怎麼能不去呢。”
姜南笙掛斷電話后,洗漱,還心很好的化了妝,換了一套高定裝,開上拉風的小跑,就出門了。
楊云汐還被關在郊區的神病院里。
被關在單獨的房間,雖然不和其他的神病人接,但被當神病人關著,不見天日,遲早也是要瘋的。
大概是怕病人傷人,所以,探視也只能隔著厚厚的玻璃窗子。
楊云汐的臉在玻璃上,猙獰的有些變形,姜南笙都要懷疑,是不是已經不正常了。
“姜南笙,你以為你真的贏了麼?”
“不然呢?我像輸了的樣子?”姜南笙看了眼楊云汐上皺的病服,又看了眼自己上昂貴的高奢。
覺得楊云汐真的是瘋了,腦子和眼睛也都不好使了。
“姜南笙,我被當瘋子關在這里,你和韓崢就能心安理得的永遠在一起了嗎?不可能的,我永遠都是一刺,刺在你們中央,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各種厚重的玻璃,楊云汐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出來,刺的人耳發疼。
也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嚎。
姜南笙隨意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大概是過于漫不經心的樣子刺激到了楊云汐,楊云汐繼續嘶聲嚎。
“姜南笙,你憑什麼嫁給韓崢,不就是因為你投了一個好胎麼!你以為你嫁給韓崢就能幸福麼?我偏要在你們之間,我過得不好,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姜南笙看著咆哮的樣子,覺得真丑。
耐著子,等楊云汐嚎完,才語調懶散的說道。
“可我過得好啊。豪車豪宅,要什麼有什麼。韓崢越做越大,我也夫榮妻貴。哦,我還有兒子,將來韓家的一切,都是我兒子的。
怎麼樣,你羨不羨慕,嫉不嫉妒?
你說我投了一個好胎,還真是。我從小到大就是小公主。嫁給韓崢也是門當戶對。
你要是太羨慕嫉妒恨,現在就一頭撞死,下次投胎的時候眼睛亮一點兒,還能有機會。”
姜南笙挑眉笑道,笑的張揚肆意。
真不知道楊云汐在想什麼,偏要找來,這和找有什麼區別。
“賤人,姜南笙,你這個賤人。”
楊云汐不停的捶打著玻璃窗,罵來罵去,都是這麼幾句,姜南笙都聽煩了。
正想著,楊云汐要是罵不出新花樣了,就抬屁走人的時候,韓崢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他的表有些嚴肅,大步走到姜南笙旁,擔憂的問道,“你來這里干什麼?又不是什麼好地方。”
“你前友強烈要求我來的,我就來了。”姜南笙說的漫不經心。
韓崢皺眉看向楊云汐,目都是極冷的。
楊云汐也 同樣看著他,目卻瘋狂炙熱。
“韓崢,你來啦。我就知道,只要這個人來了,你肯定會追過來的。”楊云汐不停的拍打著玻璃窗,狂躁又不安。
“韓崢,你放了我行不行,我不想呆在這里,我不是瘋子,不是瘋子!”
“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不是瘋子是什麼。”韓崢冷諷的一笑,手拉住姜南笙的手,“跟我回去。”
姜南笙也覺得這里晦氣,懶懶的邁著步子,跟在韓崢后。
而楊云汐凄厲的聲音,依舊不停的傳進耳朵里。
“韓崢,你是我的對不對,我也你,我們彼此相,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啊!”
“韓崢,你口口聲聲說我,我家里人不過是借韓家的名義謀了些好而已,你為什麼就容不下他們,一個人難道不是應該給一切麼。”
“韓崢,韓崢,你放我出去,我保證,我再也不說話了,韓崢……”
楊云汐語無倫次,好像真的是一個瘋子。
而韓崢牽著姜南笙,腳步微停,回頭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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