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秦素素原本嚴肅的神逐漸緩和,臉上慢慢浮現出笑容,眼神里也滿是欣和喜悅。
魏星嶼就這麼三言兩語,輕松地就把秦素素哄得高高興興的。
我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我真的是被魏星嶼的本事給折服了,他應對這種場面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讓我這個旁觀者都有些目瞪口呆。
“好啦好啦,我真不知道你能有什麼事要找。”
秦素素一邊說著,一邊略帶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不就是個長得稍微好看點的花瓶嘛,能有什麼大不了的。算了,你們快去吧,別耽誤了你的事。”
的語氣里滿是輕視,似乎認定我只是個徒有其表、毫無涵的人。
魏星嶼和秦素素說話的時候,毫沒有避諱我,就這麼當著我的面,把“花瓶”這樣帶有侮辱的標簽直接在了我上。
換做平時,我可能會因為這樣的辱而憤怒不已,但此刻,我卻沒有毫生氣的覺。
畢竟,魏星嶼在關鍵時刻出手,如此輕易地就將我從可能面臨的麻煩中解救了出來。
其實,我也不是真的畏懼秦素素,只是一旦嘮叨起來,那真是沒完沒了,讓人頭疼不已。
我心里想著,魏星嶼找我,除了樂隊的事應該不會有別的緣由了。
魏星嶼啊,他每天的生活好像很簡單,除了往樂隊跑,也沒什麼其他特別的安排。
而我呢,現在正好也沒什麼事。
既然魏星嶼都已經說了要找我,那我也沒什麼可猶豫的,當即提起包,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魏星嶼是打算去樂隊那邊,把昨天創作的曲目一次完。
昨天因為時間太晚了,所以曲子還剩下一點沒完。
我對去樂隊這件事還期待的,在樂隊里那種氛圍讓我覺很愉快。
大家一起玩音樂,為了共同的目標而努力,那種覺真的很棒。
一想到這些,我就開開心心地提著包,腳步輕快地跟著魏星嶼一起往樂隊走去。
等我們到了樂隊的時候,才發現其他人都已經早早地到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是昨天在創作曲子的時候,大家都沉浸在那種興的緒里無法自拔。
每個人都靈如泉涌,對這首曲子充滿了期待,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趕把它創作完,所以今天一早就來到了這里。
然而,當我們開始審視這首曲子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問題。
在大家共同編寫的過程中,總覺這首曲子在接近尾聲的時候好像了點什麼。
就好像一幅即將完的畫卷,卻在關鍵的部分缺了幾筆,讓整個畫面都顯得有些不協調。
或許是因為昨天若煙提出的關于未來的想法太過彩了,那種對未來的憧憬和獨特的視角深深地打了大家。
他們一直試圖按照這個思路繼續寫下去,想要把那種對未來的好期待完整地融到曲子當中。
可是,每一次嘗試,寫到最后都覺還是差了些什麼,就差那麼一點點,卻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方向。
就在大家都有些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和魏星嶼正好從門口走了進來。
我們剛一面,蔣慧簡和謝家宏就立刻眼尖地發現了我們,趕忙跑過來,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們就往他們那邊走。
“若煙若煙,你快來看看這最后一段,我們都絞盡腦了,可怎麼編都覺得不太好。”
蔣慧簡焦急地說道,謝家宏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你快想想,這里應該怎麼寫才合適呀?”
蔣慧簡和謝家宏兩人急匆匆地把我拉過去后,便迫不及待地指向他們昨天編寫的部分。
那是樂譜上的一,旋律在此似乎失去了方向,顯得有些突兀。
此時,還站在門口的魏星嶼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怎麼也沒想到,沈若煙才來樂隊短短一天,就展現出如此驚人的能力,幾乎都要取代他在樂隊中的核心地位了。
不過,魏星嶼也不得不承認,沈若煙的想法確實很出,總能為樂隊帶來別一格的思路,就像為一潭平靜的湖水投了石子,激起層層創新的漣漪。
我盯著那戛然而止的譜子,眉頭微微皺起,也陷了深深的沉思。
昨天在這個地方,大家就已經花費了不時間,反復琢磨卻毫無頭緒。
此刻再次面對,那種悉的阻滯又涌上心頭,一時之間,我也沒能想出什麼好的思路,只覺腦海中思緒如麻,需要好好梳理一番。
然而,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際,突然靈一閃,腦海中浮現出我大學時期創作的一首譜子。
那首譜子與眼前這首正在創作的歌有一些相似之,尤其是它的間奏部分,那種獨特的節奏和旋律走向,或許可以拿來作為補充。
我心想,可以先嘗試一下這種方法,說不定能打破目前的僵局。
想到這里,我二話不說,直接拿起筆,在樂譜上筆疾書起來。
我的筆在紙上快速移,就像一位技藝嫻的舞者在舞臺上盡舞,書寫的過程一氣呵,行云流水般地把我之前寫的譜子填到了現在這首曲子相應的位置上。
不過,在填完之后,我還是有些忐忑,畢竟這是兩種不同境下創作的容,一開始我還擔心它們融合在一起會不會顯得突兀,會不會破壞整首曲子原有的風格和意境。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看看效果了。
“天哪,這是你一開始就構思好的嗎?你怎麼寫得這麼迅速啊!”謝家宏滿臉驚嘆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興的芒。
“是啊,這簡直太適配了!我們在這兒苦思冥想了這麼久都毫無頭緒,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把問題解決了。”
蔣慧簡也在一旁附和著,聲音里充滿了驚喜與欽佩。
謝家宏和蔣慧簡兩人迫不及待地拿起譜子仔細端詳起來。
他們都是經驗富的音樂人,對于樂譜有著敏銳的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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