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目前只是會彈鋼琴的話,在樂團里能發揮的作用還是有限的,不過你這樣的水平,在某些需要鋼琴演奏的時候,說不定還是能派上用場……”
他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審視著我,眼神里有了一些新的期待,但也還是有些質疑,畢竟他不確定我在其他音樂領域的能力如何。
魏星嶼心里清楚,不得不承認沈若煙的鋼琴技確實相當不錯。
那流暢的旋律、準的節奏,每一個音符都像是經過了心雕琢,展現出了極高的水準。
然而,他剛剛才說了那些貶低沈若煙的話,現在這種況,無疑是在狠狠地打自己的臉。
他心里有些尷尬,又不想這麼輕易地就承認自己看走了眼,所以臉上還帶著一倔強。
我看著魏星嶼那副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知道,僅僅是鋼琴還不足以讓他完全改變對我的看法。
“我會的可不止鋼琴。”我語氣堅定地說道。
說完,我便不再理會他的反應,徑直朝著舞臺上面走去。
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自信,我要讓他徹底明白,我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無能之人。
此時,舞臺上并沒有樂隊在進行演出,一片安靜。
不過,各式各樣的大型樂都整齊地擺放在上面,在燈的映照下,散發著獨特的澤,仿佛在靜靜等待著能奏響它們的人。
對于其中一些常見的樂,我是有一定的駕馭能力的。
于是,我從中挑選了一把小提琴,輕輕地拿起,在舞臺中央站定后,便開始演奏起來。
我沒有毫的心虛,也沒有因張而產生退場的念頭。
在演奏的過程中,我全心地投,仿佛與這個舞臺融為了一。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和手中的小提琴。
此刻,所有的聚燈都匯聚在我上,將我照亮,讓我為了全場的焦點。
隨著我拉琴弦,小提琴那妙的樂音如同靈的溪流,緩緩流淌在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這樂音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直接吸引了酒吧里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作,抬眼朝著舞臺過來。
而那樂音就像有一種魔力,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沉浸其中,沒有人覺得不好聽,大家都在安靜地細細聆聽,整個酒吧都被這妙的音樂籠罩。
“哇,這是新冒出來的小提琴手嗎?這拉得也太好聽了吧!”一位聽眾滿臉驚喜地說道,聲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興。
“是啊,覺和之前那些小提琴演奏的風格不太一樣呢。”旁邊的人附和著,眼中閃爍著好奇與贊嘆的芒。
臺下坐著的人們都在悄悄地討論著,他們的話語織在一起,在酒吧的空氣中彌漫。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驚訝和欣賞,目地鎖定在舞臺上的我。
直到我完整地拉完一整首小提琴曲,那悠揚的最后一個音符落下,余音還在空氣中微微震。
臺下的聽眾們像是被點燃了熱的火焰,開始熱烈地鼓掌。
那掌聲如雷鳴般轟響,一波接著一波,在酒吧里回。
從這如的掌聲中可以清晰地聽出來,臺下的人都對這次的演奏喜有加。
這下,魏星嶼徹底沒話說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沈若煙居然對各種樂都如此通。
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人察覺到這一點,一切都在大家的意料之外。
魏以琛當初要找的,本就是一個徒有貌卻毫無能力的“花瓶”式人。
如果他知道沈若煙其實多才多藝、能力出眾,是絕對不會把娶回家的。
而且魏以琛的母親在這件事上有著很大的話語權。
的觀念比較傳統,看重的是兒媳是否符合心中那種溫順,能持家務的形象,要是知道沈若煙有這般能力,估計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畢竟在他們的計劃里,沈若煙只是一個可以裝點門面、沒有自我思想和能力的擺設罷了。
然而,此時的我已經從容地放下小提琴,邁著自信的步伐走回了魏星嶼的邊。
我神淡然,仿佛剛剛彩的演奏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還沒等我開口,魏星嶼就迫不及待地說道:“你來我們樂隊吧,以后在樂隊里你想做什麼都行。你可不是長得漂亮,這小提琴拉得也是一絕啊!”
他的眼神中出毫不掩飾的驚喜和贊賞。
“只要你能加我的樂隊,今天你這藏的才藝,我肯定幫你保守,絕對不會向任何人。你放心,我說話算話。”
此刻的魏星嶼,對我是徹底地刮目相看了。
他深知像我這樣有才華又有值的人是可遇不可求的,要是能讓我加樂隊,樂隊的實力必定會更上一層樓。
說不定還能創造出更多彩的音樂作品,讓樂隊聲名遠揚呢。
如果沈若煙能夠加自己的樂隊,那對于樂隊而言,無疑是如虎添翼,樂隊必定能夠以更快的速度火出圈,在音樂界嶄頭角。
魏星嶼心里清楚,如今樂隊雖然也有一定的實力,但想要在競爭激烈的音樂市場中穎而出,還需要一些特別的元素。
而沈若煙,似乎就是那個能帶來驚喜的關鍵人。
今天帶沈若煙來這個酒吧,魏星嶼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
在他的設想里,沈若煙可能對音樂一竅不通,就算有一些天賦,也需要他花費大量的時間和力去教導。
畢竟在他之前的印象中,沈若煙就是一個養尊優的千金小姐,和音樂似乎并沒有什麼集。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沈若煙本不需要他教。
一到酒吧,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直接就能夠獨自上臺表演。
而且在樂方面展現出了令人驚嘆的能力,無論是哪種樂都能輕松駕馭,不是那種只會皮的水平,而是樣樣通。
“好了,我答應你,加你的樂隊。”
“現在我們就可以去看看樂隊的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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