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今天一大早許櫻就去了醫院複診。
之前左腳扭傷,腫得非常厲害,幸好沒有傷到骨頭,因此醫生開了一些孕婦可以用的藥給塗抹。
塗了一個星期的藥,腳踝總算消腫了,走路也沒什麽問題,隻是還不能走太久,而且隻能慢走。
這讓做事十分不方便,偏偏又是雷厲風行的子。
因此去醫院複診的時候,許櫻一時沒忍住,又問醫生:“我的腳什麽時候才能恢複正常走路?”
醫生好笑道:“這個問題你都問了我三次了。我隻能告訴你,傷筋骨一百天,你著也沒用,先好好養著吧。”
許櫻嗯了一聲,麵上一片淡定,心裏卻有點煩。
一個小時後,回到家裏,剛準備看一下育兒書,忽然接到梁墨的電話:“珊珊,我在你家門口。”
許櫻這才想起兩人的約定,神微微一頓,說:“等一下。”
掛了電話,起去開門。
一打開門,便看見梁墨站在門口,神認真,目炙熱,手裏還捧著一大束豔滴的玫瑰花:“我們複婚吧。”
許櫻十分淡定:“你想好了?”
“嗯。”梁墨目灼灼地看著,“但是這一次,無論發生什麽,你都不可以自作主張丟下我了。”
許櫻不由地翹起紅,接過那一大束玫瑰花,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永遠都不會丟下你。”
梁墨一把將抱在懷裏,抱得很很,臉埋在脖頸間,深吸了一口氣,繃的子終於放鬆了下來。
“剛才我很怕你拒絕我。”他聲音沙啞,“這幾天我一想到你就睡不著,我怕你又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推開我。幸好,幸好你沒有。”
許櫻聽得心裏發疼,一隻手拿著手,一隻手抱住他的肩膀:“對不起,梁墨,這聲道歉是我欠你的。”
那次分手,自認為是對兩人最好的選擇。
可是忘了這份是兩個人的,的自作主張深深地傷害了梁墨,以至於他一直活在痛苦和怨恨之中。
直到剛才那一刻,重新接了他,他才安心下來。
兩人走進客廳,許櫻特意找了一個花瓶放在茶幾上,修剪了一下玫瑰花的,然後把它們全都在花瓶裏。
“很好看。”微微勾起紅,清冷的臉龐綻放出一個的笑容,比那些玫瑰花還要人。
梁墨忍不住又抱:“我們什麽時候去複婚?要不就今天吧?我剛才看了一下,民政局還能約到號。”
“不著急。”許櫻慢悠悠地擺弄著玫瑰花,試圖擺出一個最漂亮的造型來,“反正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你不急,我急。”梁墨咬了一下的耳垂,“萬一你跑了呢?萬一你又反悔呢?萬一……”
“哪來那麽多萬一。”許櫻好笑不已,打斷了他的話,“我想好了,複婚的日子就選在下個月20號吧。”
“嗯?有什麽講究嗎?”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那一天。”
許櫻這話一出,梁墨頓時高興起來:“原來你還記得。好,那就下個月20號,誰反悔誰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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