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雨猝不及防被打臉,腳下的高跟鞋一崴,狼狽的趔趄兩下,摔到地上,與此同時,一條藍寶石項鏈從香奈兒外套的兜里飛出來。
路雨傻眼:“……”
其他圍觀的人紛紛笑出聲,帶著譏諷的意味,“這人真是絕了,賊喊捉賊嗎?”
“好丟人啊,自己放兜里,非說人家了的。”
“真是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老公打得好,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顧清晚也著實沒想到對方就把項鏈放自己兜里,冷笑道:“還想報警嗎?要不我給你報一個,說你自己的?”
路雨臉陣紅陣白,窘迫得說不出一句話。
張總看到現在這場面,都替顧清晚生氣,剛剛他就好心提醒這個人檢查下別的地方,非不聽,非要作,現在好了吧,場面鬧得這麼難看,但既是自己作的,也別怪他不留面了。
“還請二位速速離開,我們這廟小,容不下兩位大佛!”張總不客氣的下逐客令,換言之就是這兩人已進他們店的黑名單了。
陳建樹縱使有些生氣張總趕人,可他自知理虧,本不敢反駁,魯的拽起地上的路雨,點頭哈腰的跟商與今和顧清晚道了幾句歉,狼狽離開。
鬧劇結束,張總也鞠躬道歉,顧清晚擺擺手,“算了,今天不想生氣,王經理,我們繼續回屋討論婚紗照的事吧。”
從婚慶公司出來,快下午五點,可以去吃晚飯了,顧清晚系好安全帶,著肚子道:“老公,我們去外面吃吧,反正都出來了。”
商與今發燃轎車,偏頭問:“你想去哪吃?”
“唔……找家法式餐廳?”顧清晚沉一會兒提議。
商與今頷首,說了家比較出名的法餐。
顧清晚沒意見:“好,就去這家,出發。”
開心的比了個前進手勢。
商與今小腦袋瓜,隨即解開手剎,打著方向盤開出停車位。
到了那邊剛好六點,正是吃晚飯的時間,顧清晚優雅的挽著商與今的胳膊進店,服務員將他們帶到雅座。
商與今親自拉開椅子讓孩落座。
顧清晚嗔他一眼,心里卻是甜津津的坐下,還不忘打趣道:“商先生,你不覺得我們老夫老妻了,還搞這種紳士風,有點多此一舉了嗎?”
“我們不過才結婚三年,哪里就老夫老妻了。”商與今無奈的笑笑,走到桌子對面座,眉目深邃的看著孩。
顧清晚托腮回看著他:“商先生,現在已經過完年了,算起來,我們可以說已經結婚四年了,這還不老夫老妻啊?要是其他家庭,估計夫妻之間都沒什麼激了,但我覺我們兩個還像在談,你有這種覺嗎?你說是不是我們沒孩子的原因啊?”
“不會,即使有孩子,你也是我心里的第一位。”商與今不假思索的回答。
顧清晚愣了一下才消化完,眼眸瞬間彎漂亮的月牙狀,耳紅紅的,“商先生,舉報你我,你這樣,我想把你撲倒了!”
“晚上回家,太太隨意。”
磁啞的八個字,配上商與今深不見底的黑眸,鬧了顧清晚一個大紅臉,小聲嗔道:“不要臉,誰要隨意了。不說這個話題了,不然沒法愉快的吃飯了!”
趕轉移話題,商與今眸底漾起淺淺的一笑,順著聊別的。
吃完飯,兩人順勢在商場里逛街,差不多把肚子消化完,方才牽著手去停車場。
坐上車,顧清晚不知想到什麼,一個人很突兀的笑起來。
商與今系安全帶的手一頓,好奇的看向:“笑什麼?”
顧清晚仰起小臉:“我突然想到下午那個說我項鏈的人了,當時那個老公喊小雨點,好麻啊,覺比寶貝小可還麻。”
商與今“嗯”了聲,算是贊孩的觀點。
“估計那個的名字里有個雨字,這樣對應起來的話,我就得喊小清晚,或者小晚晚?”顧清晚自己取起昵稱來,隨后,狡黠的盯商與今,調侃道:“商先生,要不你也這樣喊喊我?”
商與今:“……”
離開床的男人,不太擅長喊這種很麻的稱呼。他道:“回家再說。”
說著就系好安全帶,準備發燃轎車。
顧清晚不依不饒的抓住他手腕,傾過去,非要聽,“不行,就要現在。”
“晚晚……”商與今無奈垂眸,視線深沉的定格在清麗艷的小臉上。
顧清晚搖他手臂,撒道:“快點,我現在就要聽。你不說就是不我了!而且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嘛,小與今,小今今,小商商,你看,我都說得出口。”
男人的名字前帶個小字,可跟人的名字前帶個小字意思不一樣,商與今緩緩闔下眼簾。
在孩又準備說一遍時,他按住的后腦勺,用堵回去。
舌尖強勢的撬開的貝齒,攻城略池。
孩一開始不配合,拼命往外推,但這正狼窩,狩獵者銜著那的獵,不斷攫取的呼吸。
顧清晚越來越,小手無意識的攥男人的襟。
狹窄的車廂里,氣溫越來越高,伴隨縷縷泄出的曖昧音調。
不知過了多久,孩雙眼迷離的靠在男人肩膀上,有灼熱的呼吸落到耳畔:“小晚晚,還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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