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與今也并不想給別人表演現場,打橫抱起孩,大步流星回到臥室,門一關上,兩人再次吻在一起,男人有些用力的將孩推到房門上,骨骼分明的長指落往旗袍的盤扣。
練一解——
長夜漫漫,像是要把人溺死在里面,顧清晚后來都哭了。
商與今吻過眼角的淚珠,沙啞道:“晚晚,下次別質疑自己的魅力,你一直都很優秀,不論是做你自己,還是老板顧總。”
第22章
雨過天晴, 次日的一大早就撕開云層照亮幽靜的沁園,花兒經過澆灌,愈發明麗, 水珠沿著葉落到地上,起一圈又一圈漣漪, 所有植都漸漸蘇醒過來。
風輕輕一吹, 泥土混著花朵的芳香飄進小河盡頭的臥室。
薄薄的紗帳涌起波浪的紋路, 床上的孩嚶嚀一聲, 在男人懷里左右蹭了蹭臉。
早已醒來的商與今拍拍的背,哄繼續睡。
不過顧清晚已經清醒, 雪白的手臂從被窩里出來, 自然而然的環上男人的脖子:“幾點了?”
沙沙的問。
商與今撈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下時間,“還早, 十點過。”
今天周六, 不用上班, 他們完全可以躺到中午再起來, 他也可以陪著。
“都這個點了呀。”孩咕噥一句。
商與今聽出藏的意思,低聲問:“你今天有約?”
“唔,跟溪溪。”顧清晚被窩里的腳丫子繃蹬了蹬, 覺到腰部那里過度的酸爽, 蹙起秀致眉間,氣的格當即慍怒,“你個冠禽,我告訴你, 接下來一個月, 你都給我吃素!”
突如其來的秋后算賬, 商與今十分無奈, 但也自知理虧的向孩的腰,“我再給你?”
“不要了,從現在起,你不準我!”顧清晚拍開他的大掌,琥珀的眼眸緩緩睜開,并撐起手臂往后挪開安全距離。
商與今看這作,啞然失笑,怎麼睡一覺起來就給他定罪了,“晚晚,你昨晚不是這麼說的。”
“我昨晚說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說。”顧清晚回憶了下昨晚的種種,想到自己說過的恥話,打死都不肯承認,才沒說過那種想要的話呢,那不是!那是鬼!
顧清晚狠起來,連自己都罵,反手捂著腰,掀開被子下床。
商與今跟著起來,想要靠近,孩抬手打住:“停!不準靠近我,我說過了,從現在起,你休想我!”
“晚晚……”商與今眉梢輕擰,無奈又寵溺,他知道連著兩晚有些瘋狂,但一個月不……這懲罰過于重了。
“別想裝可憐,我跟你說沒用!”顧清晚臉頰緋紅的瞪了瞪男人,確保他不會再靠近自己,轉走進浴室。
自從男人回國后,兩人過的那日子,是真的有點不知天昏地暗,尤其這兩晚,顧清晚覺得自己不能再縱容對方了,的小蠻腰完全吃不消啊!
站在鏡子前,顧清晚看著自己上的痕跡,再次堅定這個想法,從現在起,要清心寡!要遠離男/,當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
顧清晚和蘇溪約了中午一起吃飯,考慮到化妝時間,洗漱得快了點,從浴室出來,男人斜靠在對面的墻上盯著,眼神直白。
顧清晚心跳了下,故意忽視他,走進帽間,他也跟了進來,的確沒有靠近,但視線一直落在上。
取下旗袍,顧清晚要換的時候,他還那樣看著,貝齒一咬,瞪向他:“我要換服了。”
“你換。”商與今紳士回,卻沒有一點回避的意思。
顧清晚惱:“你站在這里我怎麼換?出去。”
“你只說不能你。”意思是沒說不能看。
顧清晚氣結,幾步走到他面前,豎起食指指著他:“你非要跟我摳字眼是不是?要跟我吵架是嗎?”
“晚晚……”商與今神無奈,他怎麼可能舍得和吵架。
見孩是真的不想他在這里站著,他只能離開,親自給關上帽間的門。
顧清晚終于痛快,雖然覺得男人出去時的表有些委屈,但甩甩頭,告訴自己不能心。
換好旗袍化好妝,顧清晚又拿了一個紙袋子裝泳和運,蘇溪正好這時給發消息:【打扮好了嗎?我要到你那了。】
【OK,馬上出來。】最后檢查一遍妝容著,確定足夠優雅沒問題,換上高跟鞋出去。
商與今沒事干,又進不去帽間,只能去浴室洗了個澡,剛好他和孩同時打開門扉,斜對的角度,彼此視線立即匯。
男人僅圍著浴巾出來,寬厚的肩膀下,理分明,其上,幾條紅的痕格外明顯,一看就是昨晚撓的。
顧清晚氣上涌,小臉紅了個,匆匆移開視線:“我走了,你自便,拜拜。”
看著孩逃之夭夭的背影,商與今忽然覺得或許懲罰要不了一個月之久。
他菲薄的,淺淺上揚。
表哥陸宴聲在此時打來電話,商與今走到床頭柜邊,彎腰拿起,“喂?大哥?”
陸宴聲:“與今,今天休息嗎?”
商與今:“嗯,你也休息?”
陸宴聲:“嗯,打網球嗎?”
商與今:“好,老地方見。”
都是話的人,三言兩語便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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