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山被抓,再度將遠輝集團推上風口浪尖,一時輿論大炸。
一石驚起千層浪,不人紛紛向警方匿名舉報傅淮山曾經的犯罪行為。
墻倒眾人推,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遠輝集團部大,傅奕川暫代董事長位置,卻無人服他。
董事們紛紛出幺蛾子,各種為難他,整得他每天都焦頭爛額。
東們覺遠輝集團氣數已盡,想辦法撤資,甚至賣份。
葉綿綿心知,這是讓遠輝集團改名換姓最好的時機。
視頻里,秦墨蕭狀態似乎不好,葉綿綿剛還在說遠輝集團的事,這會兒停下來。
“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秦墨蕭支著腦袋,神懨懨,“沒事,你接著說,我聽著的。”
“現在遠輝集團無人坐鎮,就是一盤散沙,是我們收購的最好時機,我想知道董事會是什麼態度。”
秦墨蕭了眉心,“歡歡,遠輝集團大廈將傾,再加上他們背上的債務,我們收購的話,弊大于利。”
葉綿綿瞬間明白董事會的決定,“所以……”
“我們不僅不會再收購遠輝集團,還會盡快將之前收購的份拋出,歡歡,對不起,我們需要為秦氏集團考慮。”秦墨蕭看著視頻里的葉綿綿,心口泛起一尖銳的痛意。
他知道,他這麼做,會將推向那個人。
可是,董事會的決定,即便他們秦家有經營權,也不能完全不聽。
葉綿綿明白秦墨蕭的意思,垂下眸,勉強扯出一抹笑。
安靜了幾秒,抬頭著鏡頭里的男人,“哥,無論如何,我謝謝你和秦叔幫了我這麼多,剩下的路我會自己走。”
“歡歡……”
“你什麼也不用說,也不用覺得抱歉,真的,那我先掛了。”
掛斷視頻,葉綿綿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將思緒放空。
秦墨蕭能陪走到這一步,其實真的很激。
如果沒有他們,本撼不了傅淮山一汗。
如今已經將傅淮山送進警局,連他一手創辦的商業帝國都搖搖墜,已經夠了。
只是接下來,要怎麼一鼓作氣摧毀遠輝集團?
正思考著,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尋著聲音到手機,眼睛都沒睜,憑覺接通電話。
“什麼事?”
傅晏寒低沉的聲音傳來,“了麼,中午一起吃飯?”
葉綿綿聽見他的聲音,心里像注了一暖流,說:“好。”
傅晏寒并沒有帶去高檔餐廳,而是帶去了金融園里的小涼亭。
秋高氣爽,溫度適宜。
傅晏寒拎著一個很大的藍花紋餐袋放在石桌上,他打開拉鏈,將里面的保溫盒一個個拿出來。
葉綿綿看了一眼,蛋黃翅,黃油焗牛粒,清炒時蔬,還有燉得爛的蓮藕排骨。
打開蓋子,聞到一香,把蓋子放在旁邊,接過傅晏寒遞來的筷子。
眼珠滴溜溜轉著,“這該不會是你早上起來自己親手做的?”
傅晏寒說:“菜是阿姨準備的,我只炒一下,嘗嘗看味道怎麼樣。”
葉綿綿夾了一個翅送進里,翅的香味混著脆的蛋黃表皮,味道很獨特,好吃得停不下來。
沖他豎大拇指,“傅總,你這廚藝可以啊,要是以后我們都失業了,可以去開個飯店,到時候你掌勺,我負責招攬客人。”
傅晏寒笑道:“不盼我們點好?”
“開飯店也沒什麼不好,不用跟人勾心斗角,平平淡淡,簡簡單單。”葉綿綿低頭,跟翅作戰。
傅晏寒看著的眉眼,覺今天了點活力。
“怎麼了,連這種喪氣話都說出來了,說給我聽聽,看看老公有沒有法子幫你解決。”傅晏寒故意逗。
葉綿綿瞪了他一眼,“誰承認你是我老公了,你別說。”
傅晏寒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我以為那天在辦公室里,我倆那樣算是互定終生了,原來蘇總想渣了我啊。”
葉綿綿知道他是故意鬧,說:“遠輝集團……你打算怎麼辦?”
能力有限,無法收購遠輝集團,再加上現在遠輝被傅淮山連累的聲名狼藉,其實秦氏集團選擇撇清關系,是正確的做法。
傅晏寒說:“遠輝集團是最早做互聯網的公司,若不是他作死,公司還能再發展二十年。”
他是最了解遠輝集團部經營模式的人,當時會創辦華微科技,從遠輝分離出去,就是預見了遠輝集團的未來。
“我們現在不用做什麼,它自己就會完蛋,當然,若你想加速它的滅亡,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出手。”
葉綿綿心不在焉地啃著翅,“傅晏寒,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你都會無條件答應我?”
傅晏寒挑了挑眉,“不是,我有條件的,只要你以相許,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聽出他是戲謔,葉綿綿也沒當真,“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傅晏寒看著,“綿綿,再嫁我一次,好嗎?”
葉綿綿一怔,咬著骨頭呆呆地看著他,從前,他本不需要征求的同意。
他說結婚,就開始持婚禮,而只需要出席即可。
那時候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匆忙娶,甚至不惜忤逆父母。
傅晏寒瞧的模樣,忍不住笑了,手把骨頭從里拿下來。
“真傻。”傅晏寒輕嘆。
葉綿綿合上,低頭碗里的米飯,有點難為。
“你為什麼要娶我?”
傅晏寒手托著下頜,一本正經地看著,“你真的不知道?”
葉綿綿:“嗯,我不知道。”
“……”
傅晏寒無言地看著半晌,有些話在特定的場合能說,現在讓他開口卻是很難為。
他說:“這句話,我想等到我們的婚禮上再對你說。”
葉綿綿心臟跳了幾拍,放下筷子,正襟危坐道:“傅晏寒,你是不是我?”
換作以前,絕對沒有勇氣問出這句話,因為怕答案不是想聽到的。
可是經歷了那麼多事,他還對不離不棄,心里明白,如果這都不是,那什麼才是?
即便心中早已篤定,但還是怕答案不是想要的。
傅晏寒一瞬不瞬地盯著的眼睛,深款款道:“是,我你,綿綿,從第一次見到你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會無法自拔地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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