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后背撞在墻上,被男人寬大的手掌護住,沒撞疼。
惱火地瞪向眼前人,“傅總,這是何意?”
傅晏寒一條抵在膝蓋上,是一個完全占有的姿勢。
他低聲音,“蘇歡,你真的蘇歡嗎?”
蘇歡,一個五年前憑空出現在秦家的人,的資料顯示,是英籍華人,擁有英國綠卡。
五年前回國,去大使館辦了國份證,取名蘇歡。
葉綿綿心底起驚濤駭浪,面上卻沉著冷靜,“我聽不懂傅總在說什麼,你放開我!”
手去推他,男人紋不。
手掌下,隔著薄薄的面料,是男人結實鼓脹的。
電般回手,耳朵微紅。
傅晏寒將的反應盡數納眼底,他微微傾靠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一張就耳朵泛紅?”聲音低沉曖昧。
葉綿綿下意識偏頭,躲遠了些,“傅總,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種行業職場擾?”
傅晏寒瞇了瞇眼睛,倒是如所愿,退后一步。
距離拉開了,但那籠罩在上的迫卻依舊人。
他整了整服,又恢復那副風霽月的模樣,“你去布達佩斯,是為了解決磷酸鐵電池供給問題?”
葉綿綿靠在墻上,撣了撣被他扯皺的服,“不然呢?”
“不是去約會?”傅晏寒試探。
葉綿綿盯著他的眼睛,“白天忙事業,晚上忙約會,傅總,年男在異國他鄉,又是那樣熱開放的國家,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傅晏寒下頜線繃,額上青筋跳,“你!”
葉綿綿一把推開他,眉眼間皆是冷意,“傅總,我們頂多算是投資了同一家公司的合作關系,你若再擾我,我就報警了。”
從前,心甘愿為他的下之臣,他要玩也好,玩野戰也罷,都奉陪。
但是如今。
再不會把自己放在那麼低賤如泥的位置上,任他為所為。
傅晏寒盯著,眸凜冽,心尖卻爬上一尖銳的痛意。
真的是葉綿綿嗎?
餐會結束,一行人乘電梯下樓,東們都有司機來接,飯店外很快就只剩他們幾人。
李家的司機把車開過來,李總笑瞇瞇地跟葉綿綿和傅晏寒告別。
“你們年輕人多聊聊,現在時間還早,不用那麼著急回家,明澤,你陪好傅總和蘇總監。”
李明澤看了看兩人,并不是很愿意當這個電燈泡。
尤其兩人剛才去洗手間回來,臉都不好看,這樣怎麼玩?
“好的,爸,你別心了,趕上車吧。”李明澤推著李總上了車。
車子很快駛遠,葉綿綿站在路邊,“小李總,我今天剛從布達佩斯飛回來,要回去倒個時差,就不奉陪兩位了。”
李明澤瞅了一眼臉沉的某人,訕笑道:“那行,傅總,我倆也沒什麼好玩的,你跟蘇總監順路吧,那就麻煩你送一送蘇總監?”
“不用了……”
“不順路。”
兩人同時開口,都是謝絕的意思,把李明澤整懵了。
他朝傅晏寒使眼,小老哥,你怎麼回事?現的機會都不要?
葉綿綿松了口氣,傅晏寒不糾纏最好。
正好有一輛出租車駛了過來,招手,出租車停下,坐進車里,報了個地址。
司機打表,降下車窗,跟李明澤和傅晏寒告辭。
出租車載著葉綿綿絕塵而去。
李明澤走到傅晏寒跟前,看他把玩打火機,幽藍的火焰時明時滅。
他瞧出他心不好,“哥,怎麼回事啊,你跟蘇總監?”
傅晏寒眼眸里覆上一層深寒,“排斥我靠近。”
李明澤將他從頭打量到腳,“不是,哥,追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臉皮厚,臉皮薄可追不到老婆。”
傅晏寒:“……那你倒是說說,我要怎麼個臉皮厚法?”
“想盡辦法靠近啊。”李明澤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不是的靠近,是心靈的靠近,這樣,你先連續送一周白玫瑰,再送一周紅玫瑰,追人就要有追人的態度。”
傅晏寒沒追過人。
從前的事記不得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對葉綿綿的。
大概沒什麼好的回憶,否則不會改名換姓,重新編造一個份出現在他面前。
“我沒你那麼無聊。”傅晏寒嫌棄,正好司機把車開過來,他大步流星地上了車。
李明澤站在路邊,被黑邁赫噴了一臉尾氣。
他呸呸呸了好幾下,雙手腰罵罵咧咧,“就你高冷,等老婆真嫁給秦墨蕭,看你上哪哭去。”
車里,傅晏寒撐著臉,偏頭看向車窗外。
剛才被葉綿綿氣得胃疼,卻也在認真思索李明澤說的話。
送花,好像是最低端的追人方式,他才不屑于用。
于是下午,秦氏集團在盛州的辦事收到了一盆發財樹。
葉綿綿當然沒有回公寓倒時差,而是去了辦事。
今天融資結束,讓陳悅先把當場簽署的文件帶回辦事歸檔。
而,還需要跟總部開一個述職會議,將這幾天所做的事匯報一下。
視頻會議結束,走出辦公室,就看見有人抬著一盆好大的發財樹送進來。
“誰是蘇總監?”
葉綿綿像小學被老師點名一樣,下意識抬了一下手,“我。”
送貨員拿了一張簽收單過來,說:“這是一位傅先生買的發財樹,請你簽單。”
葉綿綿看著那棵將近兩米高的威武的發財樹,愣愣地接過簽收單簽了字。
等人走了,才反應過來,為什麼要簽單?
陳悅咂舌,“蘇總,傅總怎麼送你發財樹,這也太新了吧。”
霸道總裁不都送保加利亞空運過來的玫瑰嗎,送發財樹是什麼作?
葉綿綿:“……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那……這棵發財樹放到哪里,這麼高這麼大,也太占地方了。”
葉綿綿:“放前臺吧,風水好。”
陳悅了幾個人來把發財樹搬到前臺邊,騰了個地方擺好。
葉綿綿回辦公室,剛喝了口水,陳悅就敲門進來。
“蘇總,遠輝集團派人送來了請柬,邀請你明晚參加遠輝集團舉辦的晚宴。”
葉綿綿接過紅燙金的邀請函,眼眸微瞇,搞事的夜晚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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