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傷者太多,一但失去控製,就算他們消毀了這裏,病毒依然不會消失。
眾人穿著防護服,戰鬥了整整一天,最終取得勝力。
進了基地,好似進了另一個空間一樣。
每個地方都擺滿了設備,越往裏走,就能清晰的聽到哀嚎聲。
當走到一個擺滿病床的廳裏,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不停哀嚎的人,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麽會這樣。”
“這還是人嗎?”
“太過份了。”
現在他們隻想把那些人狠狠的揍一頓。
這還是人做的事嗎?
容千凡仔細查看了病床的人。
滿臉都是紅的濃胞,手腳被綁在病床上。
雖然聞不到他們上散發出來的臭味,可看到他們上的況,已經有所覺。
一行人又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關人的房間,裏麵的人,況比外麵的輕些,同樣都是綁著手腳躺在床上。
看到他們進來,以為是實驗室的人,激的大喊大。
“你們想幹什麽,放我離開,你們都是惡魔,殺人會子手,一定會死無全。”
大長老走了出來。“別激,我們是過來幫你們的,那些人都死了,你跟我說說,這裏的況。”
那些躺著等死的人,聽到大長老這話,紛紛看到了希看著他們。
“你們真是來救我們的人。”
“不可能的,這裏這麽偏避,本就沒人會發現這裏。”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把我們抓來這裏。”
“就是因為那可笑的病毒。”
“你們不會得逞的,就算你們研究出來,你以為,就沒有人研究出解藥。”
大長老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話裏話外,都是不相信他們。
正打算跟他們擺明份,容千凡走了出來。
“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想,你們很快會跟外麵的人一樣,滿都是濃胞,然後隻能等死,信我們,或許還能有一線生還的希。”
眾人聽到的聲音,知道來自哪裏。
“你是Z國人。”
容千凡點頭。“不錯,我來自Z國。”
眾人看了好久,最後道;“我信你們,說吧!想知道什麽。”
大長老看了容千凡一眼,站在一旁也不說話。
“我想知道這病毒,什麽時候發病,最先發病的樣子是什麽,還有,會不會空氣傳染。”
“他們把我們抓進來,給我們打了一針,之後就把我們扔進這裏,每天都會過來給我們喂食,一般五天後發病,最長十天。”
報了一個床號。“他來了四天,明天或許會發病,到時候你們看看就知道,至於空氣會不會傳染,我們也不清楚。”
“最裏麵,有一個很大的實驗室,或許你們能從中找到答案。”
容千凡跟何家主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大長老。
大長老臉有些不好,卻也讀明白了他們的眼神。
“去看看。”
前去的隻有各位家主和容千凡幾人。
其餘人,留在原地,或許查看這裏的防備安全。
實驗室很大,有好幾個很大的設備,並且還正運行中。
一名男子躺在床上,上滿了各種管子,設備正在接男子各種數據。
正要去解救那名男子,被容千凡攔下了。“別去。”
何家主看著。“他還有活。”
容千凡搖了搖頭,指著電腦上變化的數據。“離死不遠了。”
坐在位置上,開始查看電腦裏麵的資料。
“大家也聽到了,相信大家有了猜測,為了安全起見,在這裏隔離幾天。”
路家有些不悅了,他們還有很多事等著理,怎麽可能在這裏呆幾天。
“不會開玩笑吧!我們並沒有接這病毒,怎麽會存在染風險。”
何家主明白容千凡這話的意思,主要是不想場麵失控。
“我也是這麽認為,事可以放到一邊,一但空氣傳染風險很大,恐怕到時候,想控製都難。”
羅家主有些不相信。“這也太扯了吧!我從未聽說過,空氣也會傳染。”
馬家主卻認同容千凡的話。“還是呆幾天,看看況,我們打下這裏,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全國人民有安全。”
大長老說道;“千凡已經讓人送資過來,這裏實在太危險了,後續還得麻煩大家。”
劉家主率先道;“就按大長老所說的去辦。”
容千凡選挑了幾個天賦還行,快要畢業的學生當自己的助理。
也正好臺上有個快死的樣板,收集各種數據,然後研究他們的病毒,開發解藥。
而其他人,卻在外麵忙碌著。
安有些急躁的人。
並且把最先看到的巨坑淋上了汽油,一把火給燒了。
臭味,許久都沒有散去,濃煙冒了三天三夜。
而被他們抓住的人,死的死,有的人還死不說話。
最後被大長老讓人嚴加看守。
容千凡訂的資也到了,解了他們眼前的困難。
有吃有喝,單獨設立了一個安全區,提供眾人休息。
那些傷的人,也有獨立區域,讓人二十四小時看守。
淩霆宵和宋辰欽領了巡邏基地的任務,兩人來到了容千凡所工作的區域,著鏡子,看到了正在工作的。
“也不知道裏麵的況,有些擔心。”
“應該沒有大問題,放心吧!”
宋辰欽搖了搖頭,這讓他怎麽放心的下。
“辰釗的況還不清楚,如今又被這事絆在這裏不能分,也不知道辰釗怎麽樣了。”
淩霆宵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也擔心宋辰釗的況。
隻是,這邊的事更加嚴重,他們也不能離開。
孤島。
正被兩人惦記的宋辰釗,這些天,到溫恬然的折磨,每天不是這裏傷就是哪裏青一塊紫一塊,全上下,沒一塊好。
而他每天按時報道,一分鍾都不能遲到。
阿貴就住在宋辰釗的隔壁,每天看到他傷回來,有些同他。
“你到底怎麽得罪小姐,讓小姐對你這麽狠。”
“要知道,小姐可是島上最有善心的一個,大家都很喜歡,怎麽到你這就變了樣。”
宋辰釗苦笑連連,每天變著花樣罰自己,他也想知道,到底怎麽想的。
要是看不順眼自己,把自己了斷便是。
為什麽要如此折磨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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