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玉,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了?所以你才會上表哥的馬車,趁機接近表哥的……是不是?”
文菁菁咬,震驚又憤怒。這些時日親眼看著表哥與阮凝玉的關系越來越和緩,還見到謝凌去了阮凝玉的頭!
……怎,怎麼可以?
而現在,阮凝玉還明正大地跟表哥一起坐著馬車回來。
文菁菁合理懷疑阮凝玉早就知道了謝凌喜歡著。
所以才會失去理智,跑過來質問阮凝玉。
“我知道什麼?你說清楚一點。”
恨錯人了吧!
阮凝玉越發覺得文菁菁上氣很重,還神神叨叨的。
文菁菁眼里的恨意更濃,每日每夜的,已經快被這段求而不得的給瘋了!
如果一定不能嫁給表哥的話,那麼表哥喜歡的人,他也別想得到,憑什麼只有一人在痛苦?
也要讓他痛苦,讓他驗下深緣淺、有緣無分的滋味!
反正,謝老太太是第一個不同意的,謝凌后的謝氏一族也絕不會同意。
文菁菁笑了,笑得癡癡,有些癲頭癲腦的,可最后冷笑卻變了凄笑,角是揮之不去的苦,那笑聲散在冷風里,后是黑黝黝的夜空,遠的深巷手不見五指,詭異極了。
阮凝玉在心里罵爹,自己險些被給嚇死!
文菁菁凄然地笑了一會,眼見謝凌還站在不遠的馬車前,遙遙著們。
文菁菁回頭,抬眼,跟阮凝玉對視。
“阮凝玉,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難道事到如今,你還看不出白薇雨當初為何要針對你,命人推你墜湖麼?”
為什麼?
阮凝玉看過去。
文菁菁這次是真的確定,阮凝玉事到如今還被瞞在鼓里了。
又笑了,笑得肚子里,眼角堆著淚,在笑謝凌好大的一步棋,先是與阮凝玉培養兄妹博好,笑他居然為了個人而謹小慎微,笑他機關算盡,而阮凝玉如今還是只將他當做表兄!
文菁菁用力了眼角的淚,仿佛要將滿心的不甘與怨憤一同拭去,“阮凝玉,我是真真切切地恨你,可我也很可憐地在羨慕你!”
“你當真是個榆木腦袋不?!這麼久了,難道你瞎了眼,沒發現表哥待你與待別人截然不同麼?!”
“呵呵,呵呵……太可笑了!簡直是天下之大稽!”
文菁菁猛地收住笑聲,臉上的表扭曲得近乎猙獰,“表哥那樣芝蘭玉樹、高潔不凡的人,竟偏偏喜歡上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表姑娘!你到底有什麼好,像你這樣的人,憑什麼能得到表哥的青睞?!”
的因激而在微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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