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車禍?”馬大凱不承認,“我不知道什麼車禍,你找錯人了!”
嘖,凌澈最不喜歡撒謊的人。
他二話沒說將打火機扔給齊金,轉回到椅子上重新坐下。
馬大凱見他收起了打火機,以為信了他的話。
沒想到下一秒他的頭被人抓起,打火機的火瞬間撲面而來,還沒看清來人的作,臉上傳來鉆心的疼痛。
“啊——”他慘一聲,聞見濃烈的焦糊味。
他邊的胡子被打火機燒了,上被燒掉了皮疼得他齜牙咧不上氣。
男人修長的指尖敲擊著椅背,聲音里夾著笑意,“讓我看看,接下來該燒哪里。”
馬大凱聽見他輕飄飄的話,才猛地反應過來,這男人看著長得年輕好看,實際上就是個瘋子!
瘋子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我說我說!”
他連忙喊出口,上是鉆心的疼。
“是有人花錢指使我干的!讓我撞死那個小孩!”
......
偌大的景灣里,只有客廳亮著燈。
凌澈回來的時候,便一眼看見沙發上的人。雙蜷在沙發,靠坐著沙發背,懷里抱著一只圓滾滾的白貓。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連他回來里也沒有發覺。
“難過了?”
凌澈卷著襯衫袖子坐在旁邊。
聽到他的聲音,喬如意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你回來了?”
凌澈抬手刮的鼻尖,“想什麼這麼難過?”
“很難過嗎?”喬如意問。
明明臉上什麼表都沒有,也沒有哭。
凌澈點頭,看著的雙眼,“很難過。”
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都黯淡了。
難過的緒被他一眼看穿,喬如意垂眸,著手里熱乎乎的白貓,“貴叔離開了喬公館,走了。”
喬公館發生的事,凌澈全然皆知。
“他雖然在喬公館做管家,但他不會一輩子都留在喬公館,他終究不是喬家的人,所以他走是遲早的事。”他溫地了喬如意的頭發,“落葉終要歸的,人也一樣。”
這個道理喬如意明白,只是有點不適應。
花了很長的時間接尹如芳離世這件事,也經歷了陳姨的死亡,現在喬家最后一位對好的長輩也離開京市了,很失落。
“凌澈。”抬眼看向男人如畫的眉眼,對上他琥珀的瞳孔,“我一點都不喜歡分別,無論是生離還是死別,我都不喜歡。”
凌澈的薄彎著好看的弧度,嗓音低沉溫,“沒有人喜歡離別,但你要接。”
他了小白貓的耳朵,“就像這個小東西,它在陪你許多年之后,也會離開。”
提到離別,喬如意心里就疼得不過氣。
眼眶一熱,“那我們呢?我跟你也會分別嗎?”
“當然不會。”凌澈將一把攬進懷里,“我怎麼會讓你離開我。”
喬如意靠在的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凌澈,我們之間沒有生離,只有死別。”聲音很輕,像是在對他說,也像是在祈禱,“這個死別,一定是發生在我們白發蒼蒼走不的時候。”
的緒有些低落,也不免有些傷。
凌澈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的話題,打算換一個。
他的手握住的后脖頸,輕輕著,指腹挲著細膩的,“那你親我一下,我送你一樣東西。”
也不管他要什麼送什麼東西,喬如意雙手搭在他的肩膀,抬頭在他角輕輕啄一口。
親得干脆,凌澈很滿意。
拿出一部手機遞給,“這里面有喜樂車禍的真相。”
喬如意心里咯噔一聲,看著他手里的手機,久久沒有抬手。
“是嗎?”
“東西給你,你看著辦。”
喬如意拿過手機打開,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一句一句,得意又狠毒。
眼眶又紅了起來,抓著手機,“喜樂是的親弟弟,居然對一個孩子都能下手!”
“一個人了為了自己的目的,什麼都做得出。”凌澈看著,“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把別人想得太善良。”
他看了看手機,“這個男人還算聰明,怕反悔,所以在進行易的時候就錄下了證據,這個證據足以證明買兇殺人。”
喬如意只覺得上發涼,不知怎麼眼淚就掉了下來。
抱住凌澈,“凌澈,等這些事結束了,我們就去倫敦待幾個月再回來好不好?”
真的太累了,也太惡心那些人。
想短暫地離開京市,淡化掉這段時間的發生的事以及這些惡心的人。
“好啊。”凌澈摟著的腰,“你說去哪就去哪,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
翌日,街邊咖啡店。
“有什麼事不能在喬公館說的,非要在這里說?”
麗玲不耐煩地看著坐在對面的人,“喬家還有一堆事沒忙完呢。”
“夫人,這件事在家里不好說。”
王媽小心翼翼地環視了一眼四周,抬手掩著,悄聲對麗玲說,“尤其不能讓二小姐知道。”
麗玲皺著眉頭,“什麼事這麼神神的。”
王媽將手機打開,放在麗玲面前,低聲道,“這是我無意從大小姐那里看見的,拷貝了一份下來給您看。您看了一定不能太激,太生氣啊。”
麗玲不知道搞什麼這麼神,端著咖啡點開了手機里的視頻。
視頻畫面的角度有些傾斜,看樣子是藏拍攝,但正好能看見里面的主角。
抿了一口咖啡,忽然眼睛睜大。
如愿?
畫面里,喬如愿姿態高傲地對著陌生男人說,“記住這個小孩,我會實時定位他的位置給你,你只需要保證一件事,那就是撞死他,然后有多遠跑多遠。錢我會一分不地打給你,拿了錢你就再也不要踏進京市,否則等著你的就是死路一條。”
“這個道理我明白。”男人訕訕的笑著,“喬小姐,我好奇,這不是您弟弟嗎,您為什麼要害死您弟弟啊?”
喬如愿狡黠一笑,“弟弟又怎麼樣,照樣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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