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太子一邊是愉妃,左右都是貴人。
五公主曾給冬冬好生安葬,雖于公主無什麽,可雲泠心裏記著這份。
愉妃的心思也很好猜,太子當權,長樂公主是唯一的兒,皇帝病重,便想請太子出席及笄禮做臉。
宮裏現在只有五公主一位公主沒有出嫁,過了及笄禮後婚事恐怕也要提上日程了。
但太子,可沒把愉妃放在眼裏。
他對長樂公主這個妹妹更是沒有什麽誼。
謝玨骨節分明的雙手撐在書案上,近段時間,愉妃,英國公都在向他賣好,可惜一個已經只剩下空殼的家族,對他沒什麽利用價值,不值得他費心。
閉上眼,“推了,孤沒空。”
雲泠:“是。”
太子不去不敢再言,也可以向愉妃複命了。
正如來時猜測的結果那樣。
正思考著到時候該如何向愉妃委婉說明,謝玨又沒什麽語氣地吩咐,“半個月後,北林苑圍獵,你一起隨行。”
圍獵?
竟然要開圍獵了?
下意識問了句,“殿下為何突然開圍獵?”
其實也想去圍獵的,雖然不會拉弓箭,但還沒去過這種活。去看一看,也很好。
謝玨卻似乎沒什麽耐心再說下去,面無表看了一眼。
雲泠意識到自己多連忙道歉。
看得出來他今日心并不好。
或許是因為頭痛,又或者是因為上次之事。
太子站起往外走。
雲泠抿了抿,思索了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怕,也無所謂他的厭惡。
可是六局尚宮若要在宮中立足,便不能被太子厭棄。
看著他的背影,端著糕點追了上去,雲泠鼓起勇氣試圖哄一哄,小心地問了句,
“殿下,奴婢用心做了很久,您……要不要嘗一嘗?”
謝玨轉過,狹長的眸只瞥了眼,“孤給你的警告還不夠是麽?”
“甜得發膩。”聲音冰冷,再不看一眼徑直離開。
雲泠在原地怔怔站著,手指握了握。
不再繼續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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