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絮絮聽完就是一愣,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掙紮,隨即又開始哭訴,“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上次我不是中了催眠麽,我也是害者啊,我本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麽,你幹嘛這麽對我,我做錯了什麽?”
“看來是真不知道,姐,咱們走吧太臭了,我這藥也不知道是不是放壞了,怎麽這麽臭?”方輕意甚至沒有多問,直接拉著喬夢要走。
後者則沒有再審問的意思了,現在這個狀況再待下去,跟方輕意都要醃味了。
“姐,別走啊,我還沒有解藥呢,把解藥給我!”方絮絮大聲道。
“我還沒研製解藥呢,你就先臭著吧,再見。”方輕意匆匆撂下這句話,就上了喬夢的副駕駛,兩人眼看著就要走了。
方絮絮大驚失,急忙衝到院子裏,攔住二人,“我剛剛在騙你們,我知道是誰害了戰總,我告訴你們。”
喬夢就是一呆。
把車窗戶開了一點點,“我怎麽相信你,你剛剛都沒說。”
方絮絮差點幹嘔出來,哭著道:“太臭了,我不了了。”
方絮絮說,前段時間他們一家被幾個突然出現的黑人給救了,那些人幫他們引走了看守,並且給他們引路,離開被囚的地方。
隨後,那個人的頭領把催眠給,並且教給如何去使用,讓想辦法把這用到小真跟戰霆北上。
“那催眠真的非常神奇,原本而不得的人,中了催眠之後就會死心塌地,目中再也沒有其他人,我知道那個小真最喜歡戰霆北,原先戰霆北是不會多看哪怕一眼的,可……那些人並沒有說出是誰指使的他們。
但是我留了個心眼,時不時聽他們講話,結果偶然聽到他們裏吐出一個名字,雖然沒有聽清楚,但是聽到一個‘許’字,我隻知道這麽多了。”
方絮絮可憐兮兮地看著方輕意,“姐,我真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你就行行好,把這毒給我解了。”
“你先在這兒等著吧。”方輕意說完,便將車窗玻璃搖了上來。
兩人又連夜回了家。
這個時候,戰霆北的緒依舊十分不穩定,不見到小真的時候,他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怎麽也看不到他從前的那個樣子了。
喬夢將兩人得到的線索說給簡祈月聽。
後者瞬間臉煞白,喃喃道:“怎麽可能呢,他從來不會騙我的,他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我想,他或許是為了讓簡阿姨你跟著他回t國去。”喬夢歎了口氣,有些無奈,“這件事,也隻能勞煩簡阿姨幫忙了。”
簡祈月很快找到了許清巖。
走進後者辦公室的時候,許清巖正在寫書法。
他的字恢弘大氣,但又不失一定程度的婉約,別一格。
簡祈月深呼吸一口氣,直截了當地開口:“你為什麽那麽做?”
許清巖筆一頓,剎那間,一滴墨水掉了下去,恰好落在兩個字之間,一副完的字就此毀於一旦。
他並沒有反駁,也沒有任何緒波,金框眼鏡下的那張臉,風平浪靜。
“你也許比我更清楚。”他淡淡開口,仿佛在講述不屬於自己的故事。
簡祈月目一黯,“就算想讓我回去,也可以有別的方法,為什麽偏偏害別人?霆北是夢夢的未婚夫,他們關係那麽好,那麽恩……”
“你是不是忘了,小真也喜歡那位戰總,為了這個男人,茶不思飯不想,幾乎要得抑鬱癥了。
可是這段時間,的母親一門心思撲在另外一個男人上,撲在另外兩個兒上,本沒有注意到,小真多次找到我,試圖讓我幫忙把你帶走,可我說了,你聽了嗎?”
許清巖將筆放下,慢慢抬起頭,眼底劃過一抹冷冽。
“我說了,等這裏是事料理完,我會回去的,我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我自己有清晰的規劃,即便你想讓我改變主意,那也應該從我這裏下手,而不是對兩個無辜的孩子下手!”
簡祈月氣得渾發抖,一張臉格外白,“還有,小真跟夢夢是姐妹,同母異父的姐妹,小真年紀小不懂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可以肆無忌憚地搶奪姐姐的東西。
況且霆北還對夢夢一往深,小真本沒有一足的可能,你這樣做就是給無味的妄想,也是害了!”
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尖銳。
許清巖臉同樣不好看。
他冷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底劃過失。
“祈月,你現在一顆心全被那些人占領了,可曾想過小真,想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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