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最終還是跟著霍逸言,回到了他的公寓。
由于之前就在這里住過一晚上,祝安的態度也沒有這麼拘謹:“沒想到我還會有來這里,住第二次的機會。”
祝安突然又想起西鐵的事,有些張的看了眼在旁邊泡咖啡的男人:“對了霍逸言,我把我們結婚的事告訴了我的兩個室友,這會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
聽見的話,霍逸言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回答,反倒是拿著一杯牛走到的面前。
這不說話的態度,讓祝安也有些忐忑。
“對不起,我當時候也沒有想到這麼多。”
“如果真的會對你造任何影響,那我一會就回宿舍了,我的兩個室友保,不讓他們將我們結婚的事給傳出去。”
祝安有些懊惱的說著。
當時不是沒有考慮到,這件事會不會對霍逸言造影響。
即使覺得霍逸言都已經不再是學校的教授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但卻忘了詢問男人對此的態度。
萬一霍逸言不想讓學校好的人知道他們的關系,那豈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沒關系,我不介意。”
“我只是沒有想過你會將這件事,告訴認識我們兩個的人。”
霍逸言有些意外的說著。
他確實沒有料到祝安會主,將他們兩人結婚的事告訴其他人。
畢竟祝安在這件事上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一直都于非常被。
聞言,祝安眼可見的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許多:“我就只是將這件事,告訴了我的兩個室友。”
“其中一個室友向我保證,不會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了,至于另一個我倒是不確定了。”祝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除了這兩個是以后之外,也沒有選擇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結婚的事。
他們這才開學不久,跟班上的那些同學也不是很悉,做不出讓他們來參加自己婚禮的事。
沒等霍逸言說什麼,祝安又不知想起什麼的神繃:“我們的這個婚禮,會非常的廣而告之嗎?”
握住那杯牛的手,也都用力的指尖發白。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努力,讓自己放下之前的事。
只是祝依依之前突然提起過往的事,讓又一次的想起那些不堪的經歷。
擔心這場婚禮舉辦的太盛世浩大,會讓華夏的那些人知道自己還活著的事。
不想讓之前的任何一個人,重新糾纏。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只是你是不是沒有看過華夏這段時間的新聞?”霍逸言起拿過自己放在一邊的平板,簡單的作了幾下之后將平板放到的手上。
祝安有些不解的看著平板,只是等看清楚平板上所顯示的容后,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
江家和傅家居然倒臺了!
不僅倒臺了,甚至還都齊齊宣布破產!
這震驚的信息讓祝安的心跳有些快,下意識的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怎麼會這樣?是你做的嗎?”祝安有幾分恍惚的抬頭,神有幾分復雜。
只是沒等把謝的話給你說出口,霍逸言就突然抬手打斷了的:“我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但這件事確實不是我的手筆。”
“是你父親和堂哥在知道了你的事之后,開始籌謀的這件事。”
霍逸言實誠的說著。
得知自己父親和堂哥做的事,祝安心里是說不上來的滋味。
“我之前還以為,他們也不想要再提起我的這段經歷,沒想到他們一直都在背地里幫我報仇。”
祝安話說到最后,嚨莫名有幾分酸。
在知道自己家人,本就不完全了解自己在華夏的事時,確實產生過那樣的懷疑。
可現在知道自己家人為自己做的事后,心底的懷疑頓時就煙消云散。
“你的家人確實都對你非常好,只有個別的一些人你也不用在乎。”霍逸言這時候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祝安反應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口中個別的人是二伯一家。
“嗯,我會的。”
祝安低下頭來簡單的應了一聲,眼神在兩家破產的新聞上流連忘返。
現在的也不用擔心,那兩家人知道自己的最新消息后會繼續來糾纏了。
畢竟這兩家人恐怕連機票錢都買不起了,還怎麼跑來A國這邊擾自己?
…
華夏。
江致強一臉絕的坐在沙發上,腦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外面回來的江母看見他這副樣子,有些生氣的走到他的面前去:“孩子他爸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咱們兒三天前發病到現在你都一直不管不顧的,你是不想要我們的兒了嗎?”
聽見的話,江致強突然將目落到的上,眼神有了幾分沉。
這樣的眼神讓江母打了一個激靈,害怕的后退了幾步。
“你們母倆別想著繼續用生病的事來騙我,真以為我是江箏那個蠢丫頭嗎?”
“如果不是你們母倆,江氏集團本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境,是你們兩個人敗了我江氏集團的家業!”
江致強越說越激,直接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到了他們母頭上去。
一聽他的話,江母頓時就不干了:“你怎麼能夠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和兒頭上來?我們當年做的那些事不也是你同意的嗎?”
“再說了,那個死丫頭都已經死了這麼久,你還因為他的事來怪罪我和兒做什麼?”
“我們破產的事,又跟那死丫頭沒有關系。”江母說到他們家破產的事,心里又氣的直發抖。
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家,居然會走到破產倒閉的這一步。
在他們家破產倒閉之后,之前跟關系不錯的那些貴婦全都對退避三舍,一個個生怕和他扯上任何關系。
想到這些,江母的眼淚直流,怎麼都不掉。
“我嫁給你的時候,你說過會讓我過一輩子的好日子!”
“可我這好日子才過到一半,現在就要開始過苦日子了,我又做錯了什麼?”江母像個怨婦一樣的埋怨自己的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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