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知道,這位可是圈頂流,而且他背后的資本恐怕連都惹不起。
那想讓他來演自己的劇本,唯有一條路,討好這個男人,讓他甘愿接下這個劇本。
見他垂眸微笑,陳芳立馬問道:“云想笑什麼呢?”
被點名,云想抬起頭,心不錯地回答:“笑我們家兔子。”
奚偌緋原本在喝水,聽到這話,差點噴出來。
兔子你妹。
陳芳不知,疑問:“看不出來啊,你還養寵啊?”
“寵……倒是沒興趣,就養了只兔子。”
“你喜歡兔子啊?”
云想抿笑,“喜歡。”
“你們家兔子很有趣嗎?你說到兔子的時候,笑得開心的。”
“嗯,有趣的,高興的時候會人,不高興的時候會咬人。”
“還咬人啊。那你養這兔子還兇。你還是當心點,雖然是只兔子,被咬了可不好。”
“不會。咬人……很溫。”舒服的。
奚偌緋在桌子底下拽了下他的角,瞪了他一眼,表好似在表達:“你可別說了!!!”
云想適可而止。
一頓飯下來,陳芳也沒能讓云想點頭。
海晏在旁邊看著,有心想提點陳芳,想要搞定云想,還不如直接搞定奚偌緋。
但人都在,不好明說。
飯局結束,周可名拍拍屁就走了,陳芳眼看著云想協同奚偌緋離開。
-
他們下榻的酒店跟吃飯的地方,相隔十分鐘左右的路程。
昨晚跟阮青他們聊到凌晨,奚偌緋有些犯困,在車上迷迷糊糊的。
到了酒店,跟海晏打了招呼,自然而然跟著云想去了頂層總統套房。
云想刷卡推開門,奚偌緋率先走進去,換下高跟鞋穿上酒店的拖鞋,瞬間覺活過來。
走到沙發,將自己丟進去,也不管云想,兀自瞇著眼休息。
“好累,沒力氣洗澡了。”
云想在旁坐下,長手臂將人撈過來,摟懷中。
“云太太,你是在暗示我,應該盡一個丈夫的責任,抱工作歸來滿疲憊的老婆去洗澡?”
閉目休息的奚偌緋頓了下,緩緩睜開眼睛。
兩人的初始是協議結婚,就算是后來兩人互通心意后,云想也一直都是“云太太云太太”地稱呼,最多是在床上鬧脾氣的時候,著脖子“兔子”。
這是第一次聽到云想“老婆”。
相比“云太太”,自然是“老婆”這個稱呼更有真實,更像是人之間的昵稱。
奚偌緋靠在云想懷中,眼角往上飛揚。
云想完全沒有意識到,手掌剛要攀上的腰,懷中人突然彈起來。
“誒,我有件事跟你說啊,你那個兄弟容津,真不是個東西。”
被打斷,云想不著痕跡嘆了口氣。
“他跟你閨出了什麼事?”
“那可是出大事,青青懷孕了,那個渣男他不負責!”
云想面震驚,“懷孕?”
“對啊,懷孕了,就是你那個好兄弟的。”
奚偌緋三言兩語將阮青和容津的事說了遍。
“昨晚我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兒,你也沒告訴我你在飛機上,我等不及,直接要來了容津的地址,沖了過去。”
說到昨晚的事,奚偌緋就來氣。
“你猜怎麼著,我們去了還沒談完,看到舒曼就穿著一件襯衫,沒穿子……可想而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這個渣男,把青青肚子搞大了,還去睡前妻,我以前真是看錯他了,沒想到他是這麼可惡的人。”
“你以為他跟舒曼睡了?”
“那不明擺著嘛。”
云想篤定道:“不可能。”
“一個人出現在男人家里,穿著他的襯衫,著大長,不是干那種事,還能干嘛?!”
奚偌緋很是激,說到后半句,直接抬起的白皙大長,為云想做了個“大”的作。
云想視線在那雪上流連,奚偌緋氣得推了他一把。
“看什麼看,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
莫名被連坐的云想很無奈,收斂了思緒。
“據我所知,他們離婚后,舒曼曾多次提出要跟阿津復婚,但阿津都拒絕了。阿津覺得愧對,多次出手相助沒錯,但跟舒曼上床,是斷然不可能的。”
“你怎麼這麼篤定不可能,你又不是容津。指不定他心底對舒曼余未了,復婚不可能,但打幾炮也未嘗不可。”
云想定神看。
“當初舒曼打掉孩子選擇離婚,阿津是不同意的,他挽留了很久,舒曼態度卻很堅決,我們一直不解。為了離婚的事,他們糾纏了很久。后來,舒曼告訴阿津,那個孩子不一定是他的。”
“啊?”
“舒曼親口承認,因為阿津一直忽略的,跟溫善潤睡了。”
奚偌緋頓住,“溫善潤,不就是F-Seasons的另一個員。”
“嗯。”提到此事,云想微慍:“某次演唱會慶功宴上,阿津和我們所有人都在場,他們在洗手間里。”
“額,玩這麼刺激?”
“那件事之后,阿津答應離婚,跟舒曼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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