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路人甲乙丙開始的,那麼多年我還是只能演一些沒人接的戲,好不容易遇到那次機會,我要是錯過了,可能此生都不會有了。”
容津面冷漠地聽著說完。
“舒曼,那些都是六年前的事了。我們離婚了,現在沒有任何關系,你可以隨時去追求你的夢想,我也無權再阻止你。”
“可我不想這樣,我不想跟你分開。我們復合,好不好?”
“不好。”容津斬釘截鐵地說。
舒曼哭得更大聲,剛想再說什麼,抬眸便對上了阮青的疑眼眸。
是多麼要面子的一個人,趕忙背過去掉了所有淚水,再轉過的時候,已經變了平日里高傲的清冷人。
深深地看了阮青一眼,轉頭看向容津。
“才是你不復合的原因吧?”
舒曼知道那個包廂是容津的私人地方,能夠坐在里面的人,關系必然匪淺。
容津也看到了阮青。
“復合不復合,是我們的事,跟沒關系。”
“跟沒關系,那不是你朋友?不是朋友是什麼,你追求的人,還是追求者?”
容津冷冷看著舒曼,“這個跟你也沒有任何關系。”
那天,阮青站在窗邊,看著舒曼氣惱轉離開。
容津慢慢走過來,推開門,看著阮青,臉上已然沒有了那些冷漠。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是態度親切溫的前輩。
“走吧,送你回去。”
阮青拿起包斜掛在上,走到了容津跟前,拽住了他的手腕。
“前輩,舒曼是你的前友嗎?”
容津抬眸,著阮青明亮的眼睛,聲音很輕地說:“是我前妻。”
回去的途中,容津三言兩語說了他跟舒曼的關系。
原本他是想讓小姑娘知道他的真面目,他并不是想象中的那個優質偶像,而是一個離過婚的男人,跟不合適。
可他沒有想到,在臨下車前,阮青會湊過來親了他,還跟他表白。
阮青也覺得自己快瘋了,可是非常確定,喜歡容津。
那天之后,阮青還是會經常去飯店找容津。
好幾次容津不在,飯店的人給容津打了電話,他并沒有趕過來,只讓人好生招待著。
久而久之,阮青也知道,容津在躲。
有一天,阮青在包廂里喝醉了,吵著鬧著要見容津。
容津拒絕了。
阮青傷心絕,不小心打破了醒酒的玻璃杯,手掌被割破。
店里的人沒辦法,只能又給容津打了電話,告訴容津:“小姑娘哭鬧得厲害,剛剛自己在包廂里打破了酒杯,手掌被劃傷,流了很多,可不讓我們給包扎。”
那晚,容津在外面應酬,接到電話還是趕了回去。
他推開包廂,看到人迷迷糊糊躺在地毯上,手掌向上擱在旁邊,還在一直往外流著。
店里的人很是無奈:“我們試過了,不讓理傷口,說就要等你來,不然寧愿讓流干。”
容津喝了不酒,其實也快到達臨界點了,有些無奈地了鼻梁。
“藥箱給我,你們出去吧。”
容津關上門,將藥箱擱在地上,抓起阮青的手掌,開始給清洗傷口。
阮青原本想掙扎,抬眸看到是容津,立即笑開。
“前輩,你終于肯來見我了!嗚嗚嗚,你終于來見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啊。”
爬起來,想往容津懷里鉆,容津第一次神冰冷地呵斥,“坐好。”
阮青癟,滿臉委屈,但終究沒敢再,乖乖坐著,讓容津理好了傷口,給傷口纏上了白紗布。
結束后,容津將阮青拽起來,放在沙發上,半蹲著,問:“阮青,你到底想做什麼?”
阮青喝得臉頰發紅,腦袋其實已經不太清醒了。
聽到這話,舉起雙手纏住了容津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
嘻嘻笑著,“容津,我想做你朋友。”
“不行。”
“我知道你有前妻。那天我聽到了,打掉了你們的孩子,所以你們離婚了,對不對?你不要難過,我可以給你生孩子。你想生幾個,一百個夠不夠?”
容津被一頓親,氣急敗壞地摁住了的腦袋。
“別鬧,好好坐著,我人送你回去。”
說罷,他拽開阮青的手臂,站起,掏出手機給司機打了電話。
掛了電話,轉過,他看到沙發上的人慢慢站起,腦袋晃晃悠悠地朝他走去。
抱住他,親吻他,告訴他:“我可以,你要不要?”
“阮青,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
“我知道,我要給你生孩子,是不是生了孩子,你就讓我做你朋友。”
容津覺得心頭有一火。
更難得的是,他一個六年都不可以的男人,竟然再次有了對人的覺。
醫生曾經給他叛過死刑,因為創傷,他對人再也無法有反應。
可在那一晚,他被阮青拉到沙發上。
就像是燃燒起來的篝火,慢慢復蘇。
他好像又重新活過來了。
第49章
三個月后, 奚偌緋殺青了。
在劇組這段時間,一腦陷劇本里面,不僅將劇本背得滾瓜爛, 還潛心鉆研了劇本里面的各種故事線和人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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