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云太太喜歡開著燈……做?”
云想往前邁了一步,直近了奚偌緋,低沉的嗓音落下,像是棒槌似的砸在奚偌緋腦袋上,嚇得踉蹌往后退了一步。
不料被地毯絆到,嚎了一聲,重重往后摔下去。
急之下,揮舞著雙手,胡拽住了云想的領,原本是想借此穩住自己的,卻不料云想正彎下腰過來抱,直接被拽著一起摔了下去。
一切來得太突然,云想只來得及在倒地前,用自己的雙臂護住的腦袋。
也好在有的地毯,摔得并不重。
只是——
奚偌緋的臉再次紅了起來。
因為覺到了。
奚偌緋得將眼神移開,并不敢與他對視。
手掌順著領往下,抵在他寬闊的膛之上,輕輕推了推。
“你起來。”
云想嘆了口氣,爬起,卻沒料到的頭發會纏在黑襯衫扣子上。
他起得太快,將頭發用力一扯,疼得倒吸一口氣。
“疼!”奚偌緋使勁兒捶著他口,“我的頭發。”
云想額頭冒出了熱汗,皮下的像是滾燙的巖漿,隨時要噴發出來似的。
深吸了口氣,他才穩住聲線,單手捧著的腦袋。
“別,我給你解開。”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月從窗戶外投進來,影影綽綽。
為了方便解開,他幾乎是半蹲著,讓坐著的奚偌緋靠在他懷中。
這個姿勢特別奇怪。
一整天的都在這一刻徹底發。
奚偌緋的臉頰燙得可怕,都快要燒起來似的。
緩和了片刻,沒忍住嘟噥了句,“都怪你,故意嚇我!”
黑暗中,云想解了半天,都沒能將的頭發解開,干脆將襯衫扣子都扯掉,終于解救了的頭發。
他邊手為順頭發,邊低笑了聲。
那嗓音低啞得要命,猶如毒蠱,落耳畔,沁人心扉,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不是故意嚇你。”
借著黑暗的庇護,他第一次明正大地用炙熱眼著。
“緋緋,我上次就提醒過你,這次會安排床戲。”
床戲。
床戲。
床戲。
這兩個字重重砸在奚偌緋腦袋上,讓頭疼。
“啊。”
奚偌緋突然被騰空抱起,嚇得趕忙抓住男人的肩膀。
在黑暗中呆久了,眼睛逐漸適應,視線慢慢變得清晰。
能清楚看到男人俊逸的臉龐,以及那線條分明的紅。
“弱弱問一句,今天拍的床戲是做做樣子嗎?”
奚偌緋冷不丁問了一句。
男人被逗笑。
“做做樣子?云太太,你好像不是很了解我。”
“嗯?”
男人的聲音越發低沉:“我拍戲都真上。”
“額。”
“難道云太太拍戲的時候,都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奚偌緋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沒忍住摳了摳。
“我又沒拍過床戲。”
“那今天讓你真實驗一回。”
說話間,男人抱著走到了床邊,單膝跪在床上,將人放下。
作不算溫。
奚偌緋覺自己的一下子陷白的被褥中,跟那晚的覺一一樣。
一溫熱攀上腰間。
是男人握住了。
男人低下頭,沿著耳廓慢慢往下移,溫熱的氣息落在上面。
“今天看到你穿這服,就想這麼做。”
他使了勁掐住。
“啊。”奚偌緋疼了一下,“別掐我!”
他不聽,作更甚。
狗男人!
氣得手推他,想要翻往旁邊滾去。
沒想到,被男人長手臂一撈,子往后撞去,剛好跌了他懷中。
他好像特別喜歡這個姿勢。
蒼勁有力的手臂箍住纖細的腰,讓背靠在他上,溫熱的軀好似一個大火爐,將重重圍住。
奚偌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摳了兩下。
云想發現在親熱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做這個作。
人似水,更何況是這時候的人,那力氣跟貓似的,半點不疼,反倒像是掉落下來的火苗,徹底將他燃燒。
他溫熱的著臉頰,輕輕咬了一口。
奚偌緋覺得這男人花樣真多,又是掐又是咬的。
要上就直接上,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但很快就后悔了。
這男人拍起床戲真是一點不馬虎。
真槍實彈。
毫不留。
三個小時后。
云想洗完澡走出來,看到已經換上睡的人在床中央,用白的被褥將自己裹了蟬蛹。
“還不睡?”
聽到聲音,奚偌緋側眸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穿著短和T恤走了出來,眼神幽深了些許。
云想的團隊非常注重他的形象,出席各種場合,穿著都非常致。
以往,奚偌緋對于他的印象跟大眾一樣,“矜貴”兩個字足以形容。
這會兒看到他穿著一條黑短,搭配簡單的T恤,頭發因為剛洗完,自然垂落下來,難得沾染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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