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服的地方是男分開的,許俏換好服走出來,看到對面的門開了,林隅之卻不在。
探頭了一眼,剛好上走出來的林南之,有點尷尬地回來。
剛想轉過,林南之住了。
回過看他,“嗯?”
林南之抿了下角,裝出很不好說話的兇狠模樣,眼睛瞪著大大的,角下垂。
“我問你個問題。”
仔細一看,林南之跟林隅之長得像的,特別是那雙眼睛,幾乎長得一一樣。
只是林隅之的氣質更顯得沉穩,而林南之嘛,覺像二哈憨憨的。
許俏是何種人,自然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到。
淡然地點了點頭,“你說。”
不知道為什麼,林南之總覺得今天的許俏怪怪的,上的氣質和覺都變了。
不像是以往那麼滴滴很乖的樣子,反倒是有一穩穩的氣場。
這種氣場跟林隅之的別無二致,好像會化有形的力量迫著人似的。
太奇怪了。
頓了三秒鐘,他才再次開口,“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哥?”
許俏莞爾一笑,“你覺得呢?”
林南之一下子就怒了,像只咧著的二哈,氣鼓鼓道:“我沒在跟你開玩笑,別給我嬉皮笑臉的。我告訴你,我哥可是很可怕的,你別想利用那些奇怪的手段去勾引他,欺騙他的,要是被我哥發現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許俏抱臂看他,“你是擔心我欺騙你哥的?”
“我是在警告你,要是你敢傷害他,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在你認為,你哥很脆弱嗎?”
林南之梗著脖子,沒有回答。
畢竟是未來的小叔子,許俏也不想把關系弄得太尷尬,而且聽他的意思,還是出于為林隅之好的目的。
所以,態度和了些許。
“我可以告訴你,我是真心他的,甚至可能比你還他。這個回答,能讓你滿意嗎?”
林南之半信半疑地問:“真的?”
“是的。”
“這還差不多。”
“那現在你是不是能告訴我,林隅之以前遇到了什麼事,你這麼擔心他,想要保護他?”
林南之猶豫著,不知道是否要回答。
“我是他的朋友,以后真的結婚了,那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肯定比他跟你們家人在一起的時間還長,只有我能真的好好照顧他。”
這句話功打了林南之。
他撇了下,“我哥以前都不喜歡生靠近,這是第一次看他帶人回家,他應該很喜歡你。他小時候傷過,他自己不說,我媽也不提,但我知道他其實對是很抗拒的。既然他現在選擇了你,你就必須好好對他,不能傷害他一點點。”
“小時候傷過?”
林南之立馬裝出冷漠的表,“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許俏了然,跟秦皓的說法一樣。
也沒有強求,只點了點頭,“這個我可以答應你。除非有一天,他自己選擇離開我,不然我永遠不會離開他。”
林南之得意地抬起頭,“算你識相。”
“你作什麼?”
林隅之拿著兩瓶水走了過來,剛好看到林南之一臉得瑟看著許俏,還以為他找麻煩了。
他黑著臉,走到了他們兩人跟前,“你跟說什麼?”
一看到林隅之,林南之就發怵,“沒,沒什麼。”
林隅之疑看了眼許俏,許俏只笑著搖頭。
“以后跟你嫂子說話,客氣點。”
林南之有些不服氣,沒回答。
“聽到沒有?”林隅之冷著聲音說。
“聽,聽到了。”林南之雖然不甘愿還是只能點頭。
“去騎你的馬!”
林南之垂頭喪氣地轉過。
“站住。”
聽到林隅之他,又慫慫地回過頭,眼看著他。
林隅之將手里的礦泉水遞過去,林南之隨即又出了笑臉,立馬接過來。
“謝謝哥。”
全程目睹了林南之的慫樣,許俏沒忍住樂了。
“欸,他一直這麼好玩嗎?”
林隅之看了一眼,“笑得這麼開心?”
“不是吧,你自己親弟弟,你也吃醋?”
“我弟不是男的??”
“…………”
許俏翻了個白眼,轉走了。
他們騎了一下午的馬,臨近傍晚,隔壁管事的過來通知,說是晚餐都準備好了,老太太讓他們過去吃飯。
他們才收拾收拾去了度假屋那邊。
三位長輩已經座了,林隅之拉著的手走過去,讓坐在了老太太邊上,林隅之挨著。
“俏俏,我聽隅之說你口味偏甜,你嘗嘗這糖醋排骨。”
“好的,謝謝阿姨。”
韓敏琴抿笑著:“你別跟阿姨客氣,快吃吧。隅之,你倒是給你朋友夾菜啊。”
林隅之剛舉起杯子在喝水,聽言淡淡然地說,“自己有手。”
他的意思是自己想吃什麼可以自己夾,韓敏琴這麼客氣對,一會給夾菜一會兒給打湯的,反而弄得越發不自在。
韓敏琴自然沒理解他的意思,“你說說你這孩子,俏俏那你自己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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