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江琳和迎風鬧鬧騰騰的次數不,自然知道,迎風這人心善,也干不出故意坑的事。
嘆了口氣,“算了,怎麼說也是你幫了我,反正相親的事也解決了,我們就當扯平了。”
“哎,你終于肯理我了。這兩天,你都不跟我說話,我都快悶死了。”
“悶死你算了。”
“可別啊。我死了,誰給你們當牛做馬。”
“拉倒吧。”
“我說的不對?你們平日里不是把我當牛馬使喚的啊?我這一天天的,跟只驢似的,在車道那邊暴曬,都快曬干了。”
“那剛好,直接給你曬驢干!”
“你們能舍得?”
“怎麼不舍得?”
……
兩個人說著說著,又吵起來了。
許俏默默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們貧,我健去。這兩天忙著比賽,都把我健計劃落下了。”
江琳轉頭,“我先通知下事項,待會也去。”
“好,等你。”
八月份,許俏也要參加寧波賽區的GT3比賽。
基本上每天都要完健計劃,還要出兩個小時去參加訓練賽車。
這兩天比賽的事都部署完了,便想著加重訓練計劃。
去自己的個人休息室換了運服后,去了俱樂部的健室。
跑步跑了半個小時,江琳也過來了。
江琳穿著一的短袖運服和運,脖子上掛著白的巾,走上了許俏旁邊的跑步機。
跑了會兒后,才慢慢地提升了速度。
許俏邊跑邊跟說,“看來最近我真的太忙了,連你的事都沒注意到。”
兩人的跑步速度漸漸持平,作也極為相似。
江琳輕輕呼吸著,“知道自己不夠關心我了?”
“是,你為我做了太多,而我什麼都沒為你做。”
“別老是覺得欠了我,我也是有領工資的。”
“那怎麼能一樣。”
江琳其實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許俏這個人。
許俏跟曾月星那幾個富家小姐不一樣,個豪爽,從來不耍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也不會像曾月星那樣,整天自以為是高傲的孔雀,想將所有人踩在腳下。
即便是如此,江琳這種他們口中“暴發戶”出生的人,也不想過多地跟他們有牽扯。
因而,跟許俏初高中六年都是同學,卻從來不是朋友,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那時候,江琳有一個喜歡的男生,是他們的班長黃敬。
們讀的是貴族學校,幾乎全校的學生都是家長或者父母在邵城有比較響當當名聲或者地位的。
江琳的父親雖然來自農村,但那時候他開的酒樓生意很好,幾乎所有的富太太都喜歡去們酒店吃下午茶和餐點。
同學們都江琳是“暴發戶的兒”。
黃敬家比江家富裕許多,他的父親是邵城的第一律師,他的母親是外,他的外公是著名企業家,他的爺爺還是某個廳的廳長。
他的家庭比江琳好太多了,所以江琳從來不敢表出自己對黃敬的喜歡,怕被拒絕。
只是,那時候的還不知道,比拒絕還令人難的是,侮辱。
高考結束后,在一次同學聚會上,喝了酒的黃敬突然站起來跟江琳“表白”。
江琳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晚是在一個KTV總統包廂里,頭頂上閃爍著彩的燈球。
同學們有的靠在角落里打牌,有的在互相吹瓶,有的在前面唱著歌。
不知道怎麼著,原本在喝酒的黃敬突然站起,搶走了前面那同學手里的麥克風,轉面向了坐在角落里的江琳。
他笑得詭異,一手拿著麥克風,一手指著江琳,眼神猶如粘膠似的掛在上。
“靜一靜!”
整個包廂瞬間寂靜下來。
黃敬笑得肆意狂放,拿著麥克風大聲宣布,“江琳,你要不要做我朋友?”
江琳從小長得毓秀,材瘦弱,原本在角落里,誰都沒發現。
這一聲問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大家都轉過看向。
有些無措,往后又了子,像是恨不得將自己跟后背的沙發融合一似的。
可黃敬是鐵了心想要一個答案,沒等到江琳開口,他又喊了一聲,“江琳,你到底要不要做我朋友?”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開始拼命拍手,并且齊聲喊著:“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坐在江琳邊上的曾月星還故意將推了出來。
江琳站在黃敬跟前,神慌。
黃敬臉上有著得意,一把抓住的手腕,將人拽住。
“答不答應,你給句話啊?”
那一刻,江琳真的覺得自己的心快要炸了。
滿是喧嘩的人,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其實從很早之前就喜歡上了黃敬。
更是沒想到,黃敬會跟表白。
所以,除了慌張無措,那一刻,滿心歡喜。
江琳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躊躇了多久,只覺得好像有一世紀那麼長。
最后,點了點頭。
但接著,整個包廂的人開始笑。
蹙著眉,很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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