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俏都被逗樂了。
“不過有句話我實在不得不說,林總,你看看,俏妹妹就比你和善多了啊。還這麼會說話。”
阮崢勤往杯子里倒滿了果,轉到了許俏跟前。
“來,俏妹妹,喝果。不要拘束啊,我們跟隅之都是好哥們,有時候就喜歡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
許俏點了點頭,手想去端杯子,卻被林隅之搶先。
林隅之將杯子擱在跟前,面不悅地看著阮崢勤,“誰是你家妹妹?”
“好好好。林總,我慎言慎言,大嫂,可以了吧?”
林隅之滿意地點了點頭。
阮崢勤那皮子一張,話又來了。
“皓子,我怎麼覺得我們林大佬變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之前那麼多人纏著他,我開人家玩笑,從來也沒見他說什麼。現在我就了聲‘妹妹’,他就訓斥我。”
秦皓笑了笑,“還不是你賤。”
“怎麼你也說我??”阮崢勤不樂意了,“你們兩個從小就穿同一條子長大。每次有事兒都把我排除在外,長大了還好些。可是最近啊,我發現你們又這樣了!!”
秦皓夾了一塊酸菜魚塞進阮崢勤里,“趕吃飯吧你。”
林隅之看著滿的阮崢勤,心不錯。
他夾了塊糖醋排骨擱在許俏碗中,“吃飯吧。”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
“上次在今樂園,你點了一道糖醋排骨,后面一直在吃。我注意到了。”
“看來你當時就對我特別上心,我夾了什麼菜,你都記得。”
“我要說是呢。”
“那就是唄。這次,我可不會給你獎勵了。”
見他一臉無奈,許俏開心得笑了。
阮崢勤“嘖嘖”搖著頭,“皓子,你看看,看看,我們林總又在秀恩了。”
“你管那麼多,吃你的飯。”秦皓將他的腦袋掰過來,“別看不就得了。”
畢竟有外人在,許俏也不太好意思再當眾跟他調了,趕低下頭繼續吃飯。
吃了一會兒,見飯桌上有些安靜,許俏不太喜歡這種冷清的場面,便主開口問:“你跟秦皓哥認識很久了嗎?”
聽言,林隅之側眸看。
他手里還拿著筷子,手指修長且白皙,很是養眼。
“十幾年了,小學的同班同學,剛開始互相看不順眼,打了一架,關系反而好了。后來,他跟我都去了一中,初中和高中也是同學。”
“難怪你們這麼好。”
“我跟他好,那是因為他的威嚴所,你看看就他這個樣子,我們敢不跟他好嗎?別人是不與瘋子為伍,我們是不得不跟瘋子為伍。”
秦皓故意開玩笑,許俏卻沒有當真,夾了一口飯塞進里。
“真的好朋友,才敢什麼話都說,才會什麼話都說。”
林隅之故意配合演戲,“他們敢不說?”
“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吧,特別!”
“……”
阮崢勤本來不想說什麼惹怒他,沒想到許俏一開口就懟他,讓林隅之一張臉變了又變,又不舍得罵人的樣子。
終究,阮崢勤沒忍住笑了。
許俏卻完全不以為然,轉而問秦皓。
“秦皓哥,他以前是什麼樣子啊?一直這麼毒嗎?”
秦皓跟林隅之認識了十幾年,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麼懟林隅之,心十分愉快。
“他啊,一直都這樣,刀子豆腐心,毒,但心不壞。”
“這個我能猜到。”
“他從小長得就很帥,人又聰明。雖然格不太好,執拗又冷漠,但老師們喜歡好學生,對他都不錯。學校里的生也喜歡這種冷漠的大帥哥,總是往他桌里塞各種好吃的。所以他從小過得就滋潤的。”
“噢~”
許俏故意往旁邊瞄了一眼,邊上的男人還是一副泰然模樣,拿著筷子的手擱在桌上,姿拔坐著。
他閉著,慢慢咀嚼,好似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似的。
許俏看他完全沒有阻止,繼續問道:“那以前追他的人是不是很多?”
“多。從這里都能排到北京□□。”
許俏點了點頭,故意說:“能想象,他以前肯定帥了。哎,可惜我沒有見過,還想見見的。”
“你見過。”秦皓說。
“我見過?我怎麼可能會見過他?”
秦皓解釋,“以前上學的時候,他經常去我家,好幾次還載過你。”
“嗯?”
許俏停下筷子,滿臉疑地看向了林隅之,仔細思考著,“我小時候見過你?”
“見過。”
“有嗎?”
林隅之并沒有打算解釋。
秦皓:“記不記得,以前我們兩家都住在黎勝路深口巷子那邊,你們家后院是用籬笆圍起來的。那時候你調皮,總是從籬笆里面爬出去玩。好幾次,我們騎自行車回家,看到你,就把你載回家。”
許俏莞爾一笑,“秦皓哥載我回去的事我記得,還有一個大哥哥!林隅之就是那個大哥哥??”
“是。”秦皓點頭。
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林隅之,林隅之抬眸回視。
好似對于剛剛的那一聲“大哥哥”興趣頗,抿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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