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吃,你冷靜一點,真的不能這麼繼續敲下去了,再這麼敲下去,一會兒鄰居們都出來了,你想一想那個魏國紅如果不在這的話會去哪?”
樓南枝不想再想魏國紅在哪,只是想找到魏家的任何一個人,然后當面跟他們對質,問問他們是不是都知道,這個孩子被送人的事。
“我現在不知道魏國紅跟我婆婆宗英去了哪里,但是我能找到魏國雄這個事,找他說也可以,我現在立刻要當面問問他,是不是當年就知道他大姐做的這些事。”
樓南枝緒特別的激,說話的時候,傅坤都能覺到他額邊的青筋暴起。
這還是傅坤認識樓南枝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看到緒這般激的狀態。
“行,你說咱們去找魏國雄咱們現在立刻就去找他,你不要緒激,你現在激,反而給了他們可乘之機,你把緒緩解下來我現在就帶著你去!”
樓南枝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緒,他沖著傅坤點了點頭。
傅坤拉著羅南枝的手,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有如此親的作,樓南枝一點都沒有反抗,仿佛在這一刻,如果沒有人牽著的話,甚至會走著走著就跌倒。
現在樓南枝滿腦袋都是自己那個兒子的事,他甚至不知道他的那個兒子長什麼樣子,如果和大兒是龍胎的話,應該和大兒幾分類似的。
想著想著,樓南枝就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耽誤了那個孩子將近30年,沒有給過一天的母,樓南枝想到這里,心里酸痛酸痛的,淚水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涌了出來。
傅坤這會兒沒法告訴樓南枝,讓他將眼淚忍回去,畢竟無論誰遇到了這種事,都無法控制自己的緒。
所以傅覺得還不如就讓樓南枝這樣哭下,卻反而哭出來會讓更好一些。
兩個人再一次上了傅坤的小車,按照樓南枝給他的地址,朝著魏國雄的公司開了出去,沒多一會車子便開到了魏國雄的公司樓下,此刻魏國雄公司樓上燈火通明。
樓南枝對魏國雄的公司再悉不過了,雖然他沒來過幾次,但是自從他第一次去魏國雄的公司。后他就很仔細地將每一層,每一個地方的擺設都記得清清楚楚。
為了和魏國雄能有話題去聊,樓南枝特意將所有的地方仔仔細細的記了下來就走,不是想讓魏國雄知道,他其實一直在關心著他,雖然他沒能跟著魏國雄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但他了解魏國雄生活和上班的任何環境。
樓南枝此刻,站在魏國雄的樓下面,只覺得一切這麼的可笑。
辛辛苦苦地照顧這個家這麼長時間,然而這一家人居然把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賣了。
這一家人居然是什麼心腸,說他們是蛇蝎心腸都不足為怪!
越想越生氣,于是樓南枝顧及不了任何面,徑直地沖到了公司里面。
他剛走到公司大門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同志,你找誰?現在都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如果你需要找里面的領導問事的話,請你明天早上再來,或者是直接給我們公司的書打電話預約過來!”
“讓開!”樓南枝只是說出了這麼兩個字,足以表達了他此刻的憤怒還有目的。
保安畢竟就是看門的,他不想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看到來勢洶洶的婦,還有婦后站著的那個高大的男人。
“那你沒有找誰,至讓我通報一下,畢竟這是我的工作!”
傅坤覺得保安說的沒有問題,于是就拽了拽了南枝跟他說道,“咱們先別難為別人!”
最后又轉頭看向了邊的保安,“不好意思,我要找一下你們的老總魏國雄,你幫我通報一聲,告訴他有一個姓樓的士在樓下,你電話打給他就明白了!”
保安覺得傅坤是個很會辦事的男人,于是便非常有禮貌地點了點頭,“好的好的我這就去通報!”
沒多久,一會兒保安就從保安亭里走了出來然后非常樂呵地看向樓南枝,“原來您是董事長夫人吶,您怎麼不早說?您要是早說的話我就不至于在門口攔著您了,剛才都有冒犯請您擔待著點!”
樓南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和他已經離婚了,不是什麼董事長夫人,以后也請你不要這樣稱呼我,我覺得很惡心!”
樓南枝自己窩在心的憤怒直接發在了保安的上,也沒顧及保安的表,就徑直的走進了辦公室大樓,傅坤也隨后跟了上去。
保安卻樂呵呵的,“這不就是兩口子打仗了嗎?我跟我家那口子打仗的時候,也誰都不認識誰!”
魏國雄租的這間辦公樓,是位于京城比較繁華的階段,而且里面還配備電梯,一共有五層,每一年的租費就有好幾千萬。
那是養著這麼大的高樓,也不愿意給自己的大兒拿一點錢,解決眼前的問題,樓南枝想到這里就氣不打一來。
傅坤就這樣一直跟在樓南枝的后,就像是保鏢一樣時刻地守護著。
傅坤只覺得這種覺還妙的,但更心疼樓南枝,也不想讓他這麼生氣下去。
此刻坐在辦公室里的魏國雄,突然接到樓下保安室里打來的電話,整個人都興的不行,真沒想到大姐這麼厲害,居然在跟樓南枝拒絕離婚之后,然后把樓南枝說通后,居然自己來到辦公樓找他。
看來兩個人是有戲了,魏國雄越想越,越想越覺得高興,甚至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不愉快,都已經拋之腦后了。
更是坐在老板椅上轉了幾個圈,然后敲了敲桌子,拿起茶杯告訴自己一定要扳住態度,裝作服什麼都不張,什麼都不冒的樣子,給樓南枝看。
可魏國雄等待的卻是重重的一腳踹門聲,隨后就看見了樓南枝,還有后那個姓傅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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