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紅說了句你愿意吃不吃后,剛想轉走,又轉過頭,看著一臉怨氣的曉晴說道。
“對了,飯菜都是現的,你什麼時候想吃自己去熱吧,微波爐叮一下就好了,畢竟媽來了,我也不能全心都投在你上!”
聽到魏國紅的關門聲后,曉晴直接將床上的兩個抱枕狠狠地扔了出去。
就像是發泄著心中的不滿一般,看來這個家是沒法再待下去了,若是這樣,每天忍氣吞聲看人家的臉,別說了,連肚子里的孩子都未必能生下來。
月樓酒店!
樓南枝回來的時候,正趕上下午大家上班。
吳姐一周都沒看到樓南枝了,似乎有說不盡的話一樣,在樓南枝的后喋喋不休的說著!
“對了南枝,這幾天你在醫院照顧老傅,你覺得這人咋樣啊!”
樓南枝微微一笑,“吳姐都說了只是朋友!”
“南枝!自從你來了酒店你對姐啥樣姐心里都有數,所以姐才這麼擔心你以后的日子,說不好聽的還有20天,你就和你那個前夫離婚了,再找也是合合理呀,再說了,咱們這麼大歲數后半生不也得有個依靠,萬一有個病,有個渣你還想指著兒!”
吳姐說的都是大實話,經過了這麼多天,又發生了這麼多的變故,樓南枝心里是有數的。
若有一天自己真像婆婆宋英那樣,躺在病房里無依無靠,兒都忙得不愿意把手,那真是晚年的不幸啊。
“吳姐我知道了,你說的事我會考慮的,你小孫子怎麼樣了最近忙得都忘問他了,還說空去醫院看看你小孫子,一直都沒閑下來!”
聽到樓南枝提到自己患病的小孫子,吳姐剛才臉上的笑模樣,瞬間了一些。
“還是老樣子,你說在醫院里這麼住下去,啥家庭能得住啊,還好咱們酒店有住的地方,要不然我天天回家,心都不能好了。你都不知道我兒子那兩口子,天天就因為孩子、因為錢吵得不亦樂乎,真是怕這兩個人堅持不下去走到那一步啊!”
看到吳姐一臉憂愁的樣子,樓南枝就覺得自己有點說錯話了,就不應該問這些沒用的。
“吳姐!不好意思啊,你看我本來高高興興的!”
吳姐皺著眉頭擺了擺手,“這還有啥藏著掖著的這都是明擺著的事,打我小孫子得病以來,一開始我真是接不了,到現在我也慢慢接了,人生嘛總有那些坎兒,過去了就過去了過不去就認了。”
見吳姐這個樣子,樓南枝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安的拍了拍吳姐的背。
“什麼砍兒都會過去的,你看我這麼大歲數了,被戴了綠帽子,不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離婚,才50多歲,現在科技這麼發達,醫療水平這麼先進,好好活,至還要活個三四十年呢!”
到樓南枝這些半開玩笑的安話吳姐不由得捂著笑了,“我再活20年就知足啦!”
兩個人邊說邊干著活,突然從門外來了幾個客人,謝見狀,連忙撤到了一邊樓南枝微笑著迎了上去。
“歡迎臨月樓酒店,請問有預訂嗎?”
幾個男人氣勢洶洶,戴著墨鏡。
其中一個穿夾克的男人,走到吧臺前,食指不停地點著臺面,好半晌才緩緩地說道。
“前幾天把我兄弟打傷的那個服務員,你把他出來!”
樓南枝這麼一聽,這幾個人就不是來住酒店也不是來用餐的,這不是來鬧事的嗎!
再說了明明傷的是老傅,上次來鬧事的那男人也本沒什麼傷,怎麼還沒完沒了?
而且傅氏集團太子爺,不是說那男人不是已經,被警察監控住了嗎,怎麼膽子這麼大,又派人來鬧事了!
“抱歉!不好意思,因為上次那個同事違反了酒店的規則,跟顧客鬧得很不愉快,所以我們酒店,在發生事當天就把那位同志辭退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發生,樓南枝只好隨口編了一個理由。
本以為這幾個人,會因為老傅沒在月樓工作就走了,卻沒想到男人話鋒一轉,眉頭皺地看向站在吧臺里的龍南枝。
似乎將矛頭,又指向了。
“行!他走了行!我聽我哥們說上次多數也是因為你,你一個做大堂經理的人,這麼大歲數,沒點兒工作經驗嗎,居然員工這樣肆意的辱罵客人!害得我那朋友被警察抓走了,在里面待了好幾天,你說這事是不是歸結底是因為你,這個當領導的沒做好啊!”
樓南枝心里覺得男人說的話真是很好笑,若按這麼推理的話,那前幾天來鬧事的那一位客人如果能忍一下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那檔子事了。
現在居然找不著老傅還要賴在頭上。
“是我的責任,您批評的對,我們酒店也對我進行了批評,看上一周我都沒來工作那是在家里反思呢,也希您能轉告您那位兄弟,替我跟他道個歉。”
樓南枝雖然心里是那麼想的,但上為了酒店的名譽,也同時是為了不把事再次鬧大,只好說著好聽的話。
哼!
這就是你道歉的誠意?如果是我們今天不找上來,是不是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當然是有誠意的,我這下午也是剛到酒店來上班,還沒接完呢!”
“那你的誠意在哪呢?”
男人咄咄人的問道。
樓南枝依舊保持著一副笑臉的模樣,雙手合攏垂放在前,微微低著頭,“那先生,您這邊需要我做出怎樣的誠意呢?”
樓南枝樓南枝輕緩的問道。
男人戴著墨鏡樓南枝看不到他的表,只見他的五只手指番地在吧臺上來回點著,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噠噠聲。
“那你省點神損失費吧,這一周我的兄弟都神恍惚的,醫院說被帶進去后,他整個人有點抑郁了,我呢,作為他兄弟也看不下去,也不管你多要,就十萬塊吧!”
樓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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