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的過窗紗灑進房間,給空氣染上一層暖意。
蘇挽下意識翻了個,鼻端捕捉到一陣香氣,烤吐司和酪蛋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直往的嗅覺裏鑽。
“好香……”輕聲呢喃,腦袋還埋在枕頭裏。
忽然,的意識漸漸清醒,猛地睜開眼睛。
對了,昨晚和景老師.......
想著,迅速從被窩裏爬出來,目向小廚房看去。
景瀾站在廚臺前,正單手打著蛋。他穿著昨天的黑襯衫,袖子扁起,出結實白皙的手臂。條紋圍係在他腰間,勾勒出他修長的形,看起來斯文儒雅。
可是誰能想到,這樣的景老師,在床上卻頻頻失控......
蘇挽不敢再想,連忙去找服。
一轉頭,床頭上已經整整齊齊放好了的服,就連都疊的一不茍。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景老師提前疊好的。
蘇挽心中湧起融融暖意,像是浸了溫泉,整顆心都得不行。
穿好服後,先去簡單洗漱了一下,又輕手輕腳地走到餐桌前。
桌上已經擺好早餐:金黃的蛋吐司,香甜濃鬱的南瓜牛羹,彩鮮豔的水果沙拉……是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
“醒了?”景瀾端著一杯咖啡走過來,將杯子放在麵前,低沉溫潤的聲音帶著意。
蘇挽愣了一下,抬眼看他,那雙斯文含笑的眼睛讓莫名心跳加速。
“嗯……景老師這麽早就起來了?”
“習慣了。”他淡笑著,手輕微的發,“昨晚睡得好嗎?”
“、好的……”蘇挽低頭,耳尖不控地發紅。連聲音也變得輕飄飄,像極了初的小生。
景瀾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底藏著一抹意味深長的,“那就好。今天有什麽安排?”
“嗯,要去海貿大廈談合作,估計到晚上才能結束。”
“好,我送你。”景瀾一邊說,一邊坐下來和一起吃早餐。
用完餐,兩人離開酒店,景瀾親自開車送。
車裏氣氛安靜,卻充滿了淡淡的曖昧。
蘇挽看了他幾眼,腦海裏卻不由自主浮現昨晚的畫麵。
黑暗中那個低聲輕哄的景瀾,和眼前這位沉穩清冷的景老師,形鮮明的對比。
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景老師以前……談過嗎?”蘇挽憋了半天,終於問出口。
景瀾輕瞥了一眼,低笑著開口:“挽挽應該知道,我有兩個博士學位。”
“所、所以呢?”蘇挽迷茫地眨了眨眼。
景瀾角微揚,聲音低啞卻意味深長,“所以,我的學習能力很好。”
蘇挽一時間反應過來,臉燒得幾乎滴,恨不得立刻鑽進座椅隙裏!
一路無話。
過了大約四十分鍾,黑邁赫穩穩地停在海貿大廈下,車的時間仿佛凝固。
蘇挽的目落在車窗外“海貿大廈”四個字上,卻遲遲沒有。
第一次到,四十分鍾可以如此短暫,仿佛隻是幾次深呼吸的間隙。
“怎麽了?”景瀾一邊幫解開安全帶,一邊溫聲問道,眼中著溫的關切。
蘇挽怔怔地看了他片刻,忽然手環住他的脖子,把頭埋進他的肩膀,“不想走,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半個月沒見,可才過了一夜,又要分開。
景瀾微微一愣,隨即角揚起,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那就不走。”
“可是不行。”蘇挽在他懷裏蹭了蹭,聲音帶著不舍,“這次合作很重要,我必須去。”
景瀾眉眼微,“需要我陪你嗎?”
蘇挽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有自己要做的事,我自己可以。”
景瀾低笑,修長的手指穿過的發,輕輕了,“挽挽,還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
他抬起的小臉,笑容溫暖:“那......離別前,給挽挽一個吻好不好?”
“不用,我……”蘇挽下意識地反駁,卻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話頭。
景瀾將在座椅上,吻得溫纏綿,與昨晚侵略的吻截然不同,卻依舊讓招架不住。
的手臂環上他的肩,齒間滿是檀木的冷香,織著他的氣息,令人沉醉。
良久,兩人微微息,氣息纏,尤其是蘇挽,連眼下都染上了一層豔的紅暈。
景瀾又在上親了親,嗓音低啞,“晚上早點結束,我來接你。”
“嗯。”蘇挽低聲回應,臨走前,又深吸了一下他的氣息,“那我走了?”
“好。”
車門推開,蘇挽走得一步三回頭,目始終離不開車的那人。
直到助理跑過來催促,才咬牙狠下心,不再回頭。
離開後,車的氣息還未散去,溫熱和甜香充斥著空間。
景瀾的手指輕邊,指尖沾著一抹上的紅。
他看了一會兒,又慢慢抹回到了自己的上。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打破了靜謐。
景瀾掃過手機屏幕,臉立即恢複清冷的模樣。
“喂?”
“景先生,您要找的人找到了!”電話裏傳來小白的聲音:“就是二十年前,把您扔進海裏的殷家前任管家——齊聞!”
景瀾微微瞇起眼,瞳孔深出刺骨的寒意,聲音冷得像冰。
“綁好了,我很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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