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追蹤到他們現在在哪裏嗎?”陸景延問。
葉瓷搖頭,“這裏安裝了信號屏蔽以及追蹤反追蹤裝置,本就不可能追蹤到他們。”
沉了片刻,蹙眉問:
“不過,你有沒有覺得這裏的路線非常悉?”
陸景延腦中頓時閃過方才經過的地方。
那一條條暗道,在他腦中構了一張線路圖。
“魏富山藏寶圖!”兩人異口同聲道。
葉瓷連忙將魏富山藏寶圖輸電腦,再利用電腦演算。
最後畫麵定位顯示,藏寶的地方(監控室)就在他們所位置的正前方三百米。
“去看看。”葉瓷抬起頭,恰好撞進了一雙深邃的眼眸中。
微一垂眸,將泛起細微波瀾的眸藏。
旋即鎮定自若地走了出來。
看著把門關上。
陸景延薄微掀,將手上腕表的鏡片揭開。
原本清的寶石鏡片,忽然閃了閃。
他靠近腕表,低沉悅耳的聲音隨之而出,“讓我們的人,離這裏遠一點,把我的車留下。”
“四哥,您這是……”通訊那頭,有人帶著敬畏,小心翼翼問。
“怎麽,有異議?”
宛如小提琴協奏曲般好聽的嗓音,帶著令人難以招架的威懾力。
令那頭的人,用了幾乎哀求的聲音說:
“我哪兒敢啊,四哥,我們馬上避開,車也給您留下了。”
“嗯。”陸景延淡淡道,徑直蓋上了鏡片,自若地走了出去。
他長一邁,很快就追上了葉瓷。
葉瓷指了指麵前的牆壁,“這就是電腦上顯示的位置。”
潔白無瑕的牆壁,怎麽看都不像是藏了一個控製室的地方。
葉瓷將電腦揣進兜裏,單手撐著下,看著周圍布置。
這裏幾乎是複製了整個二樓包廂的裝修,就連擺設都是一模一樣的。
不……有東西不一樣!
葉瓷眸乍然轉厲,走向了牆邊的木頭置架。
猶如吧臺的木頭架子上隻擺了一盆綠植,中間則畫了一個跟磁卡上一模一樣的標誌。
輕輕上那個標誌,手下一,出了底下的碼鎖,“這是……”
“這是聯盟機械大師,彥卿設計的,不過是他十年前設計出來的,很多。”
陸景延擰眉說完,抬手在碼鎖上點了幾個數字。
隻聽到哢嚓一聲,暗道盡頭的這堵牆便被緩緩推了出來,出了裏麵藏著的門。
“路哥哥知道解鎖的碼。”葉瓷清冷的眸落到他上。
陸景延淡定搖頭,“我說過,這是他十年前設計的,自然有可鑽。”
葉瓷沒有錯過他角邊噙著的那抹嘲諷弧度。
一抹異自葉瓷眸底劃過。
便不再追問,而是指了指已經出來的那扇門。
陸景延無奈低笑,朝著葉瓷打了個手勢,便直接破門而。
葉瓷隨其後。
一進去,就看見大老板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們。
陸景延腳步穩健,毫無聲響地朝他靠近。
再將槍抵向他的腦袋後,掃了麵前那人一眼,抬手抵住了大老板頸部脈門。
他沉了片刻,臉微冷,沉聲道:
“死了。”
葉瓷疾步上前。
隻見大老板眼耳鼻口裏都是滲出來的黑鮮。
那雙幾乎快要突出來的眼睛裏,充滿了怨恨與不可置信。
葉瓷探了探他的脈門與溫,蹙眉開口:
“才死不久,表麵的溫度還沒有冷下來。殺他的人,一定是他的人。”
葉瓷環顧四周,牆角雙目閉躺在一起的黃富豪跟薛霆引起了的注意。
走了過去,蹲下,一手把住一人的脈搏。
隨即鬆了一口氣,對麵前的陸景延說:
“他們隻是昏迷了。”
出了別在服裏的銀針,分別刺兩人道。
“痛!”兩人同時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得清醒過來,高聲喊痛。
“葉瓷妹妹,你怎麽也來了?”薛霆睜開惺忪的睡眼,在看見葉瓷的瞬間瞪大了雙眸。
相比較於他的吃驚,黃富豪卻激不已。
一個大男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師,你是不知道,我還以為我要跟您永別了,我還有那麽多東西沒有收藏,那麽多錢沒有賺呢……”
“好了。”
簡短的兩個字裹挾了駭人的震懾力,嚇得黃富豪,生生將哭訴的話吞了下去。
他跟薛霆乖乖一團,盡力減存在。
“他怎麽死了?”陸景延一手拎著一個,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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