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裴硯從公司挪用公款做贖金,被我發現了,我順著查就查到了你出事了。”
原來是這樣,可笑霍裴硯為了蘇瑾居然去挪用公款。
“綁架我的人究竟是什麼人?聽他們話里的意思,我好像是被霍裴硯連累的。”
其實盛潯的心里有了猜測。
霍臨珩頓了下,開口說出的話得到了證實。
“是程家,霍裴硯搶婚,令程家了笑柄,盛家又借此惡意收購了程家的票,程家瀕臨破產,和霍裴硯勒索的三千萬是程浩的跑路費,不過在他上飛機的前一秒,已經被警察扣住了。”
盛潯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是蘇瑾答應了程家婚事在前,霍裴硯明目張膽搶婚在后,盛家又落井下石,要是程浩恐怕也得瘋。
“所以,你也不用謝我,你是被霍裴硯連累的,我救你合合理。”
話是這麼說,但盛潯還是打心底的激他。
“你好好休息,這件事我會讓霍裴硯給你一個代。”
霍臨珩沒有多待的打算,說完話就走了,他應該打過招呼,這里的醫生護士都對特別的照顧。
晚飯是護工送來極營養價值的山藥小米粥。
喝進里很好下咽,暖暖的,很養胃。
不得不說,霍臨珩真的很。
偶爾還會有醫生護士進來查房,他們的眼神里多帶了些別的神,盛潯知道,應該是周煜那個大謠傳了什麼,導致所有人都誤會和霍臨珩的關系了。
夜晚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今晚月很好,月過窗戶瀉了一地。
盛潯興致來了,突然想下樓走走。
走到后花園,萬籟俱寂,月明星稀。
偶爾有溫的夜風吹打在臉上,很舒服。
“裴硯,我真的好害怕,我差一點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幸好老天有眼,還能讓我再見到你。”
一道俏的聲隨著夜風傳耳朵。
很悉的聲音。
是蘇瑾。
順著聲音過去,藤椅下的搖籃上有兩道影。
蘇瑾的頭正安靜地靠在霍裴硯的肩膀上,霍裴硯的聲音溫有力:“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蘇瑾眼神一轉,就看到了角落的盛潯,眼珠子了,朝著霍裴硯的臉吻了上去。
溫熱的讓霍裴硯很是愣怔:“你……”
蘇瑾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裴硯,我知道我們沒可能,可是我就是難自……”
好像察覺到有人看著他,霍裴硯轉頭,看到了廊下的盛潯。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知道盛潯也在這家醫院,可是他還沒想好怎麼去看,沒想到在這里就先上了。
一種被抓包的窘迫油然而生,唰的一下站了起來。
“小潯……我……”
相比霍裴硯的尷尬,盛潯顯得自在很多,像是欣賞景一樣慢慢走近他們。
“好的,看得出來,你們幸福的,要不是我命大,恐怕也看不上你們這出好戲。”
不是圣人,霍裴硯和蘇瑾平白讓遭了這無妄之災,沒辦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霍裴硯自知這次是連累了盛潯,心里有愧:“小潯,你怎麼樣了?我打算明天去看你的。”
“福大命大,沒死!”盛潯漂亮的眸子里劃過諷笑:“小霍總,出院后咱們的婚約就作數吧,我還想多活幾年。”
話音落,轉就走,臨走時,別有深意的眼神落在了蘇瑾上。
蘇瑾被那一眼看得渾不舒服。
霍裴硯被的話弄得心里一,這次他才真正發現,他從盛潯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昔日對自己的那種眼神了。
以前看自己的眼神帶有慕,崇拜。
他是過來人,太清楚那種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腳步一,想追上去。
豈料蘇瑾朝著旁邊一歪:“裴硯,我還是好難,好想吐……”
霍裴硯不得不停下腳步,扶著蘇瑾回到了病房。
蘇瑾躺回了床上,扯住霍裴硯的袖問:“裴硯,我剛剛聽小潯的意思恐怕是鐵了心要和你接婚約,你會同意嗎?”
霍裴硯沉默了,當初他之所以答應這門婚事,是因為覺得娶不到想娶的,娶個合適的也行。
盛潯就是這樣的人,格沉穩,相貌也好,娶回家會很省心。
本來那次盛如海壽宴,盛潯說完解除婚約的事,他也不想勉強了,打算全。
但現在他改主意了。
如今他也二十六了,之前說只要他婚有家了,會讓霍臨珩給他放權,慢慢學著接管霍家,這次他從公司上挪用公款的事已經被發現了,霍臨珩暫時還沒有找他。
但凡找他,按照霍臨珩不顧念舊的子,恐怕會讓他滾出公司。
要是他能在這之前和盛潯結婚,說不定那邊能穩住霍臨珩。
越想思路越清晰,霍裴硯定了定神,笑說:“說什麼傻話呢?婚約是兩家定下的,昭告了整個京城,哪是說取消就取消的。”
蘇瑾的表都快要維持不住了,揚起一抹怎麼看都怎麼僵的笑:“那很好啊,要是真取消了我會有負罪的。”
霍裴硯注意力不集中,沒注意到蘇瑾的異樣,輕輕安:“時間不早了,快休息吧。”
第二天清晨,盛潯一睜眼就收到了巨大的一捧藍玫瑰,還有一款溢著耀眼芒鴿子蛋大的鉆戒。
這款鉆戒有點悉。
是之前拉著霍裴硯逛婚戒的時候,看到的一款,當時選中了另一款比這個小卻很典雅的鉆戒,但是霍裴硯說為霍家媳婦,挑得太過于小氣。
霍裴硯挑了一款大的。
不過當時實在不怎麼心,就說再逛逛。
沒想到,兜兜轉轉,這枚鉆戒又出現到了面前。
這不會真是霍裴硯給買的吧?
此時,霍裴硯滿懷信心地踏了盛潯所在病房的走廊,他仿佛已經看到盛潯收到鉆戒和花的樣子了。
“唉,你們看見了嗎?好大的花,好耀眼的鉆戒。”
“是啊是啊,你們說是不是霍五爺送的?”
霍裴硯的腳步停住。
“真有可能,那天霍五爺親自把里面那位抱進醫院的,我還聽周醫生說,里面那位可是五爺未來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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