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舟與宋念沒有什麼過多的流，可是哪怕這樣，也讓曹校長對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

可宋念知道真正征服對方的絕對不是人關系，而是實力。

康旗商不高，但是智商很在線，據對方的要求現場便進行了程序模擬開發，這種同步程序編撰的能力讓他們很是驚訝。

宋念也因為昨晚林越舟的一句提點，提出了防侵權的AI教學加設計，這樣不僅能保證灣南教育的AI教學能自用，還可以將加的AI教學知識有償給同類教育機構。

“真是太完了，宋總和康程序師對AI教學的研讀完全符合并超出了我們的預期，”曹校長十分歡喜。

得到了如此高的認可，宋念便趁機提出了簽約事宜，可是曹校長卻沒有一口應允，“宋總，這個不著急，我們還要開個會做表決，你也知道公立教育不是一言堂，要公開公正。”

宋念理解，“那我們就靜候曹校長的佳音。”

“宋總和康程序師這麼辛苦，一會我們一起吃個飯，”曹校長發出了邀請。

“謝謝曹校長的心意，吃飯就不必了，”宋念婉拒。

不太喜歡應酬，以前跟著周之琰去參加個什麼宴會，也就是當工人的走一遭便找個安靜的地方吃吃喝喝。

“宋總要是拒絕了那可是一大損失，今天這個飯局去的都是灣南還有周邊教育資源的大咖，這可是獲取更多的合作的好機會，”曹校長說著頓了一下，“說實話這個機會也就是因為你們跟林律師關系不錯我才介紹的，換個人我才不愿費這個口舌。”

這個姓曹的就是一個勢力眼見風使舵的小人。

不過小人也是人，他說的這個機會也的確難得，吃頓飯能換個更多的資源不虧。

“宋總，這個曹校長油水的，我覺他不太靠譜，”康旗也看出了門道。

宋念怎麼會不知道，姓曹的認可贊許他們的AI方案，但又不拍板簽合同，現在又給介紹資源，這人熱夠，但誠意不夠。

“康旗，你說他有多大的胃？”宋念跟周之琰是創過業的，什麼路數不懂。

“宋總的意思是他想要回扣？”康旗反應過來。

宋念一笑，“不然呢？”

“公職人員也敢這麼搞，他就不怕……”康旗后面的話沒說，但意思很明白，“宋總打算這樣做嗎？”

宋念沉默了幾秒，“先吃飯再說。”

“這個飯不好吃，”康旗嘆。

中午的飯局定在灣南大酒店，宋念和康旗到的時候，曹校長已經等在門口。

“歡迎歡迎，里面請！”他十分熱。

宋念和康旗進去，一眼就看到了一群地中海還有啤酒肚的中年老男人，看著這景有種誤狼窩的覺。

也就二十來歲跟一幫子能當父親的男人吃飯，這覺真的很怪。

康旗也嘆，“怎麼都是一幫老頭子？”

“大概是越老學問越深，比如……老子，”宋念的話讓康旗笑了。

“宋總神總結！”

曹校長隨著最后一位賓客進來安排大家落了座，宋念被安排坐到了副主位上，康旗不太懂什麼人世故，反正他是宋念的兵，坐哪他就跟著。

只是他剛要過去，曹校長便住他，“康程序師坐這兒，我們這些老骨干都想跟你討教一下AI教學的知識。”

康旗看向宋念，接收到的眼神才坐下。

宋念旁邊還空了位，是正主位，但老曹并沒有坐上去，而是坐在了另一邊。

很顯然，還有個大佬要來。

而且這位大佬的來頭肯定不小，宋念和這些老字輩的人坐了十多分鐘了，正主還遲遲沒有出現。

等的都有些不耐了，可這些老頭們個個都很耐得住，不吭一聲。

宋念昨晚為了等林越舟醒，睡的有些晚，這會在溫暖的室困神都來了，在快忍不住要打哈哈的時候，包房閉的門從外面推開。

“先生請！”伴著服務小哥恭敬的一聲，穿著黑襯，領口半敞，全上下都著恣意慵懶的林越舟占據了宋念的視線。

這些人都等他那麼久了，他還是不不慢的邁著步子，就連說話的調子都是不疾不徐，“我沒來晚吧？！”

宋念，“……”

眾人，“不晚不晚。”

康旗都看不下去的，沖著宋念抿一笑。

“林律，位置給您留好了，這邊請，”老曹已經不像個校長，倒像個老服務生。

林越舟毫沒有小輩的謙卑，就那樣堂而皇之也不推拖的坐在了宋念的邊，目瞥了眼宋念面前的酒杯眸劃過一抹幽深。

“開局前，我先給林律介紹一下在座的各位，”老曹開始張羅。

“不用麻煩您了，我看酒都倒上了，那就邊喝邊自我介紹就行了，”林越舟端起面前的酒放到鼻尖聞了聞，“老茅。”

“是，聽說林律不喝別的白酒，只認老茅，”老曹始終賠著笑，笑的宋念都覺僵。

想到林越舟的份，再看著老曹這臉，宋念知道老曹犯下的事肯定不小，不然怎麼老臉都不要了這麼低三下四？

“這麼了解我，”林越舟沖著老曹舉起杯子，“那咱倆先喝。”

老曹寵若驚，“林律我敬你。”

說著，仰頭一口悶。

林越舟淡淡的勾了下角，都沒酒杯，“老曹，這可是老茅，你當自來水呢，這麼喝下去你帶的老茅夠嗎？”

老曹一杯喝的口苦心辣額頭冒汗，卻只能連連點頭，“林律放心，就是今天在座的每人一瓶也管夠。”

林越舟將杯子放到桌面，“各位，曹校長可是發話了，每人一瓶。”

老曹，“……”

眾人，“……”

有了老曹這樣的一口悶的開局，接下來各自介紹的人都是一口下，個個喝的擰著苦瓜臉，最后到了宋念這兒。

宋念別說一口悶了，就是一小口只怕也得趴下，可是到了這兒，大家都看著呢。

“宋總到你了，這一會林律可是看我們喝了，滴酒未沾呢，”大家也不眼瞎都看的清明，現在把希都寄托到宋念上，“你可是咱這桌上唯一的。”

自古英雄難過人關，在林越舟坐到宋念邊時，大家都明白了。

宋念不好拒絕，可也沒法喝這酒，正想著破局，一杯酒下肚的老曹已經臉紅到脖子，他看著宋念，“宋總，只要你讓林律把酒喝了，我這就把咱們的合同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