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早已有過親接,但是這樣靠近的姿態讓莫名的有些難,在他看來就是和夫妻才會有的行為。
“我走了,誰照顧你?”
蔡霜綾了,“我不需要誰照顧,我這樣就好的。”
男人直接一口回絕了,“不行,你是我送到醫院來的,我要照顧好你。”
接著又說道:“放心,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覺而已,不會做什麼的。”
這分明就是耍無賴嘛,蔡霜綾有些氣惱,可昏沉沉的腦袋讓無法反抗,索便不去管他了。
強迫自己閉上眼,可后若有似無的呼吸聲鋪灑在的耳畔,如何能睡得著?
事實上,祁墨淮也很不好。懷中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做到毫無邪念。
蔡霜綾上散發著淡淡的甜香,勾著他的燥熱,他的心完全靜不下來。
他深吸了口氣,將自己心頭的躁了下去,蔡霜綾還是病人,他怎麼能,這也太不是人了,而且他說了今晚上不會,若是讓蔡霜綾看扁了可就不好了。
男人逐漸升高的溫隔著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蔡霜綾覺得有些熱,輕輕的挪了一下,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
祁墨淮被的難,睜開眼皺著眉,輕聲開口,“別。”
蔡霜綾咬了咬牙,不自在的開口,“你……往后挪一挪,你抵著我了。”
頓了頓,又有些惱怒,“你就不能控制一下嗎?”
他瞬間明白在說什麼,有些無奈的開口,“我也想控制,可這種事又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它不聽我的呀。”
蔡霜綾,“……你耍流氓,我報警了。”
“你放心,我說了不你就不,你乖乖睡吧。”祁墨淮抬手輕輕的了他的發梢,溫聲說道。
其實他很難,但蔡霜綾了傷,上大大小小都是傷口,他如果真下得去手,那才真是混蛋。
蔡霜綾知道他說到做到,聞言也沒再糾結什麼,反正難的是他。
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慢慢陷了沉睡。
沒一會兒,祁墨淮就聽見了蔡霜綾輕微的呼吸聲,均勻的起伏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人,“讓你睡你還真睡呀,小沒良心的東西。”
不過看著人能這麼安靜的躺在他懷里,也是難得的進步了,他心愉悅,低頭在的額頭印下了一吻。
“晚安。”
次日一早,蔡霜綾率先醒來。
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一張放大的俊臉,祁墨淮還沒醒,閉著眼睛側躺著,將整個人攬在懷里。
他眉眼英俊,襯衫解開兩顆紐扣,出了的鎖骨,睡覺的時候眉頭舒緩,了平日那副冰冷的威,整個人都顯得和了不。
頭暈的癥狀已經緩和了,的疼痛也比昨天減輕,蔡霜綾覺得好了很多,連帶著心也好了,起來看邊的人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靜靜的欣賞了一會兒男人俊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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