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像祁父那樣,有什麼門當戶對的想法,只要是祁墨淮喜歡就行。
他這孫子平日里這忙那忙的,只要一見蔡霜綾的事,其他的通通得靠邊兒。
有時候他還真不知道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自家孫子就這麼被一個人拿了,說出去都可笑。
萬一祁墨淮要追不到蔡霜綾,說不準他這輩子的曾孫就無了。
想到這里,祁老爺子突然覺得事并不好笑,這可是祁家的大事!
他的表變得嚴肅起來,意識到了這件事的重要。
……
當蔡霜綾在病房里忙碌時,注意到門口站著一個男人。
的心臟猛地一跳。
迅速地掃了一眼病床邊的蔡母,確認們沒有注意到的異常反應后,盡力保持鎮定,故作輕松地說,“壺里怎麼沒有熱水了?媽,我去打水。”
說完,便匆匆離開了病房。
關上房門后,蔡霜綾皺著眉頭,面對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有些不悅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祁墨淮臉上帶著從容的微笑,不不慢地回答,“我來看阿姨和你妹妹,難道不歡迎嗎?”
蔡霜綾顯得不歡迎,手推了推他,試圖讓他離開,“不需要,你趕回去。”
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對于祁墨淮來說,簡直就像是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祁墨淮的目突然變得深邃,他問道:“怎麼?就這麼怕你媽媽看見我?”
蔡霜綾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醋意,到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呀?”
祁墨淮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不滿,“你都能帶野男人來見你媽媽了,為什麼我不能來?”
蔡霜綾蹙眉,“你在說什麼呀?什麼野男人?”
話說到一半,才想起今天在醫院見了祁老爺子,心中立馬明白了。
“董事長跟你說什麼了?”蔡霜綾有些無奈地問。
祁墨淮的語氣里充滿了醋意,“他也沒說什麼,只說看見你和一個男人在醫院拉拉扯扯,說了好多話,還說那男人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一看就像是喜歡你。”
蔡霜綾解釋道:“鄧維只是來看我妹妹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祁墨淮的目沉沉地著,“不是打著看你妹妹的旗號,特意來找你的嗎?”
蔡霜綾有些無奈,“我跟人家都已經說清楚了,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祁墨淮追問,“普通朋友需要特意跑來見家長嗎?”
蔡霜綾聽到這話,到越來越不對勁。
怎麼覺像是男朋友在審問朋友?他們倆應該不是這種關系吧?被他帶偏了思路。
有些惱怒了,說話時本沒經過思考,“我干嘛跟你解釋這個?我跟你又沒有什麼關系,我想帶哪個朋友來見我媽媽,你也管不著。”
話音剛落,祁墨淮的臉突然變得沉,他咬牙切齒地看著蔡霜綾,“你還真打算帶其他野男人來見家長?”
蔡霜綾剛想開口反駁,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
蔡母站在門口,看著兩人,目在祁墨淮上轉了一圈兒,隨后看向蔡霜綾,“霜綾啊,這是你朋友?怎麼不人進去,站在門口說話,這也太沒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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