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凌東言舌尖抵著后槽牙,嘲諷地笑了。
指尖還夾雜著燃燒過半的煙被他按進煙灰缸里,“也是,你們這鳴狗盜的一家子,懂什麼。”
男盜娼在一起各取所需,能指他們狗里吐出什麼象牙。
他走到凌思思面前,“我不打人,你乖乖地扇自己兩掌,承認自己賤,我或許可以考慮原諒你,否則……”
凌思思個子還不到他肩膀,威之下覺凌東言一掌能把扇飛。
“我會把你十五歲以前的爛事公布于眾,到時候讓大家伙看看,誰才是賤人。”
原先他不屑于計較凌家的這些爛事,姜君眉進凌家的時候他媽媽已經因為神問題搬出去了,鳩占鵲巢這麼些年,一直想彌補跟他的關系。
所以只要有姜君眉在的地方,凌思思向來都很收斂。
今天這樣完全是剛才被微博詞條沖昏了頭腦,現在冷靜下來,又后悔萬分。
凌思思之前寄宿在別人家里,十五歲之前幾乎是過著老鼠般一樣生活,因為不能見人,不僅要遭別人的霸凌,還要忍語言侮辱。
更要命的是,就算姜君眉會給那戶人家一大筆錢,但是也是通過別人轉,很親自來探。
久而久之,那些辦事的人也會想著從中牟取利潤,給的生活費越來越,甚至好幾次都直接不給。
人都是看人下菜碟捧高踩低的,一次兩次這樣,寄宿的那戶人家也就明白了,凌思思不是什麼重要人。
原先還對算客氣的,后面非打即罵,罵是拖油瓶。
更可氣的是,那家的男主人,五六十歲的糟老頭子,還明目張膽地看洗澡!
前幾次非常害怕,也托人給姜君眉帶話,想讓帶自己走,只要不在這里,無論去哪里都行。
當時不知道姜君眉在忙什麼,只知道過了一個多月,才等來人,姜君眉還是沒來,只是人傳話給,讓安分點,給惹事,否則就不管了。
任自生自滅。
自生自滅這四個字,才是垮的最后一稻草,從記事起,就在好幾個家庭寄宿過,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
別人家吃好的穿好的,就只能溫飽,那次以后明白了一個道理,在自己沒有謀生的本事之前,不能惹惱姜君眉。
否則真把自己一腳踢開的話,那就會像里的老鼠一樣,再無翻的機會。
學會了卑躬屈膝,見人說人話,知道該哄著別人開心,然后他們才會像施舍狗食一樣,讓吃飽。
為了生存,也不得不去勾引那個老頭子,陪他睡覺,讓他給自己錢花,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勾引更有能力的男人來豢養自己。
就這樣,靠著賣,把自己養到了十五歲。
那老頭也是在有一天晚上玩得太盡興,死在了的肚皮上。
當時年紀小,嚇得要死,去派出所的時候,那家人為了遮丑嚇唬,讓一起做假證,說他是心臟病發才死的。
本來以為這件事會爛在肚子里,現在驟然被凌東言提起,才真正到后怕。
姜君眉和聶行煙都不知道的事,他竟然知道!
而且看他的表,并不是開玩笑。
如果他不照做,為了聶行煙,他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大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掌扇自己臉上,凌思思自己把自己打得頭往一邊偏。
“第一,以后不準我大哥,我沒你這樣的妹妹,第二,別在我面前耍花招,重新打,我聽著不夠響亮。”
大掌也是有巧勁的,看著打著重,實際就是輕輕拍了下。
但是要是響亮,那必定要下重手。
可惜凌東言不會對憐香惜玉,投機取巧失敗不敢再二次忽悠,咬咬牙,想著反正就是兩掌,閉著眼睛打了下去。
左右開弓,用力過猛,打得腦瓜子嗡嗡的,臉瞬間就腫得跟豬頭一樣。
另外一邊,姜君眉斜著眼睛盯著聶行煙,“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就這麼見不得思思好嗎?就這麼想搶的風頭?”
聶行煙氣得想笑。
“這話你不應該問我。”
該去問凌東言,是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跟表白的。
事先完全不知,但是這些也不打算告訴姜君眉,有些人篤定是你的原因,無論何種解釋都不會聽。
相反還會覺得你在狡辯。
他們房間里面還在實時轉播剛才的畫面,這就證明方才的事,他們看得一清二楚。
可即便這樣,姜君眉一口大鍋扣下來,不管是不是,就認為這一切都是在背后搗鬼。
“是啊,可天底下男人這麼多,你就非要找他?思思姓凌,你就算不住在凌家,你跟凌東言這樣,也遲早會被出來,這還讓思思怎麼做人?”
聽聽,這就是的歪理邏輯,只要是對不利的,一律被視為在跟對著干。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聶行煙眼角都笑出了淚,“現在知道沒臉了?你當初背著我爸跟凌建福自己爽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今后該怎麼做人?”
“對了,我就是喜歡凌東言,非他不嫁,你要是介意,那我建議你們忍一忍,或者滾出去。”
“你!”姜君眉氣得手都在抖,“你別說氣話,既然他說了談,話說出口了,他是男人,要面子我不攔著,但是結婚我不同意。”
聶行煙偏偏要跟杠到底,“我管你同不同意,我的戶口已經遷出去了,我本人是戶主,你有什麼權利管我?憑你這張大臉?”
從鼻孔里嗤出一聲冷笑,瞥了氣得渾發的姜君眉一眼,“要不,你就用你這后媽的份去管管凌東言,讓他別娶我?”
雙手環抱著在前,好心提醒,“但是我覺得,依照凌東言的個,他可能會罵你多管閑事。”
“你要是不怕挨罵的話,去試試,萬一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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