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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嫌重生,京圈大佬為她折腰》 第115章 她走過的路,他也要走

此話一出,全場死寂。

導演的微微張開,像是沒聽清:“你說什麼?極地……暴風雪?”

賀京辭的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語氣漫不經心:“零下四十度,狂風吹得站不穩,連呼吸都像刀割。

補給全部結冰,水源全靠融化雪。徒步一天只能走十幾公里,用擋著風,護住燃料和裝備。”

他話音未落,現場所有人都被震撼得一片寂靜。

“……”

姜婉悅張了張,半晌才勉強發出聲音:“這……這不是電影里才會有的場景嗎?!”

賀京辭嗤笑了一聲:“電影?也許吧。”

他側頭看向沈鳶,角勾起一笑意,“但是我不是在拍電影,我是在活著回來。”

彈幕瞬間炸裂:

【?????】

【我靠!暴風雪里拖著一百公斤徒步一百公里?!他真的不是瘋了嗎?!】

【賀京辭是什麼怪??】

【他是不是挑戰生死極限上癮了?!】

【誰能告訴我,這還是人能干的事嗎?】

導演下意識地看向屏幕上的比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鳶的手指輕輕收了一瞬。

當然知道極地暴風雪是怎樣的環境。

那是連專業探險家都心驚膽戰的生存場地,稍有不慎,一場暴風雪就能把整個營地埋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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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鳶的眼神微微一凝,盯著賀京辭,沉聲問道:“你真的在極地徒步過?”

賀京辭漫不經心地挑眉,嗓音低沉:“怎麼,你不信?”

沈鳶沒有說話,眼眸卻沉了下去。

賀京辭隨意地將二郎放下,笑得隨意又漫不經心:“我說過,我沒有撒謊的習慣。”

他輕輕叩著桌面,像是回憶起那段冰冷又艱難的日子,嗓音里多了一的冷意。

“風速每小時一百公里,眼睛睜不開,連手套都會結冰。腳下全是碎裂的冰面,沒走幾步就會陷進去,如果停下來,你就只能等著凍死。”

彈幕直接炸裂:

【臥槽,賀京辭竟然真的去過極地徒步???】

【這還是我能想象的世界嗎??】

【太強了,太他媽強了,這人真的是極限運神吧!】

【顧之言別輸啊!!!這局不能輸啊!】

沈鳶沒有回避他的目,反而淡淡地開口:“那你能活著回來,的確很厲害。”

賀京辭微微一笑,目深邃:“謝謝夫人夸獎。”

沈鳶的角微微揚起,眼底帶了一若有似無的笑意,淡淡地道:“不過……你說的這個,我也做過。”

“……”

全場再次陷死寂。

沈鳶的語氣輕描淡寫,卻像一顆炸彈,在所有人耳邊轟然炸開。

彈幕瞬間刷

【啊啊啊啊啊???!!!!】

【沈鳶竟然也做過??????】

【等等!他們倆到底是什麼怪?!】

【這不就是兩個瘋批的極限好者的對決嗎!!】

【瘋了瘋了,我的三觀碎了,這已經不是普通綜了吧???】

賀京辭挑了挑眉,目微微一凝:“你也……在極地徒步過?”

沈鳶緩緩勾,語氣淡淡:“是的,三年前。”

“風速更大,溫度更低,拖的東西也比你多。”

聲音平靜,卻著一種強大的迫力,“……這次,我還是贏了。”

轟!!!!!

賀京辭的瞳孔輕輕一,目深深地鎖住

他沒想到,竟然也經歷過這樣的挑戰。

而且比他更極端。

他盯著,眼神深邃,指尖不自覺地收

半晌,他忽然低低笑了一聲,嗓音里帶著一無奈和復雜:“沈鳶……你還藏了多事沒告訴我?”

沈鳶挑眉,聲音淡然:“你沒問。”

賀京辭無聲地看著,目漸漸變得深沉而幽遠,仿佛藏著許多復雜的緒。

然后,他忽然緩緩笑了,嗓音低啞,帶著一寵溺和忍:“好,我認輸。”

賀京辭垂眸,角微微上揚,卻沒有笑意。

贏了。

又一次,在他以為自己足夠瘋狂,足夠極限的時候。

總能比他更遠,更狠,更不可思議。

可他知道,他所有的瘋狂,都是因為

——從始至終,他走的每一條極限之路,都是追隨著的影子。

最開始,他并不喜歡極限運

在他的人生里,賽車、跳傘、雪山、沙漠這些東西不過是圈子里富家子弟的高端消遣,是閑得無聊的紈绔們尋找刺激的方式。

而賀京辭卻對這些不興趣。

直到沈鳶。

直到著別人的時候。

直到著顧之言的時候。

他原本不屑的東西,開始變他逃不開的執念。

那年高中時,沈鳶和顧之言傳出緋聞。

他看著他們,像是兩塊完契合的拼圖,而他——

是多余的那一個。

他記得,那天高考剛結束,和顧之言站在考場外聊天,隨意地提起:“如果有機會,我想去挑戰登山極限。”

“攀登七千米雪山,看看這個世界的盡頭。”

他一直都知道沈鳶喜歡極限運

顧之言微微蹙眉,語氣溫卻堅定:“太危險了,不值得。”

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而賀京辭,卻把這句話記住了。

那天晚上,他盯著天花板,半夜睡不著。

腦海里全是站在雪山頂端的畫面,冷風獵獵,冰雪皚皚,站在那片極寒之地,迎著風雪而笑。

喜歡挑戰,不顧一切地去探索未知世界。

而他,不在的世界里。

那天晚上,他在電腦上搜索了一整夜的雪山攀登訓練營。

——他要去。

走過的路,他也要走。

……

他第一次去高空跳傘,是因為

沈鳶曾經在朋友圈里分過一個視頻,是某個世界級極限運員的紀錄片,畫面里是一個人從萬米高空跳下,降落在海面上的場景。

發了一句慨:“真想試試。”

那天晚上,他開車去了機場,找了個私人俱樂部,在專業教練的陪同下,第一次站在飛機艙門前。

“你確定要跳?”教練問他。

賀京辭盯著艙外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跳。”

他從未驗過這種覺。

極限、速度、墜落、死亡邊緣……

從三千米的高空墜下,風撕扯著他的,耳朵里全是呼嘯的氣流。

他睜開眼,看著整個大地在他腳下極速放大。

心臟像是要炸裂。

可那一刻,他腦子里只有的臉。

說:“真想試試。”

——他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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