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知第二次进酒吧。
与以前混进来不同。
这次,进的大大方方,理直气壮。
杜小舟给了侍者五百块小费,直接被领到了舞台附近的卡座。
十几个不同类型,但都是宽肩窄腰大长的帅哥。
有的直接||着上半,有的穿着敞开的白衬衫,在台上随音乐摆动。
还会跟台下的孩们互动。
又是拉手跳舞,又是喂糖喂酒的。
整个酒吧内充斥着一波高过一波的热浪。
冯宝珠激动不已,举着手机到拍,又一次出现了人类返祖现象。
侍者送来酒水单,冯宝珠和杜小舟点了几杯酒,南知只要了杯不含酒的饮料。
习惯地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给顾北期报备了。
免得他不让,反而扫了闺们的兴。
手机推送跳出几条新闻,网上铺天盖地都是顾氏年会的盛况。
南知习惯地保存了几张顾北期的单人照片。
在看到顾家主桌的时候,顿了顿。
这一桌都是南知识的面孔。
除了顾笙夫妻,大房二房全家悉数在座。
但顾老太太边坐着的,是沈家大小姐,沈馨雅。
要知道,这种场合,顶着顾子奕未婚妻头衔的许清欢,现在都还没有资格坐主桌。
照片中,顾老太太的手始终拉着沈馨雅。
两人极好的模样,侧朝向沈馨雅旁边的顾北期,不知在说着什么。
沈馨雅微笑中含着怯,向顾北期的眼里全是。
顾北期则仍是一贯的冷眉冷眼,也不知道在没在听。
他在外的样子向来如此,没人觉得不妥。
体的侧重点在于,顾家邀请沈家大小姐落座于主桌,还安排在顾北期的旁边,是不是落实了两家准备联姻的传闻。
沈馨雅喜欢顾北期许多年,不是。
看老太太的态度,分明也是对这个儿媳人选相当满意的。
南知盯着这张照片看了许久,心里莫名有些堵。
愣神间,手机倏地被走。
杜小舟点点脑袋,怒其不争道:“当前,你还有心思看手机。”
南知抬头,见冯宝珠已在舞台边缘,跟男们互动起来了。
把手机揣进羽绒服兜里,把几人的外套和包包堆在沙发边,推了把杜小舟。
“你们玩,我在这看着东西和酒水。”
也是,跟顾总那张脸相比,这些算什么。
杜小舟拉不动,叮嘱几句,转去找冯宝珠了。
-
年会上,顾老太太说了半天,顾北期一点反应也没给。
不由气道:“小期,妈跟你说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馨雅第一次来,你好好招待人家啊。”
顾北期淡淡回道:“您请来的客人,自己招待。”
老太太一噎,继续游说:“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又是同学,年轻人喜欢的东西我哪懂,你就替妈介绍介绍。”
沈馨雅比顾北期小上一岁,为了接近顾北期,愣是跳了一级,了他和裴渊、程昊的同班同学。
因着家族的关系,几人时常出现在一个圈子里。
顾及沈家长辈的嘱托,裴渊和程昊在学校一直照顾的。
是除了南知和裴星月以外,和他们关系最近的生了。
“您手上不是拿着节目单么?”顾北期态度依旧冷淡,“沈小姐不认字?”
沈馨雅面划过一丝尴尬,又立刻恢复如常,十分善解人意,“伯母,北期还有很多事要忙,我也不是外人,不必特意关照。”
老太太气的想捶他,“我怎么就生出他这么个冷心凉薄的东西。”
转头疼爱地拍拍沈馨雅的手背,故意道:“还是孩好,贴心,知道心疼人,要是能天天陪着我就好了。”
顾北期没再理会老太太,转头在偌大的大厅扫视了一圈。
总觉得,今晚好像看见个人。
他朝边的宋宁勾了勾手,低声问道:“贺氏的人坐哪了?”
年会也邀请了很多大的合作商参加,留住贺氏,是顾北期特地代过的。
宋宁立刻去打听。
“贺氏的人都在,只是,贺下午回了冰市。”
顾北期剑眉微敛,有种不好的预。
他掏出手机给南知打电话。
一连打了七八个,都无人接听。
顾北期周的气场眼可见的冷凝。
宋宁这才后知后觉,这一晚他顾着忙年会,在安排完火锅店之后,都忘了继续盯着冯宝珠的朋友圈了。
旁边的沈馨雅目扫过顾北期手机屏幕,瞳孔微微一。
好像,看见他的屏保是个孩子。
待要细看时,手机已黑屏,倒扣在桌上。
沈馨雅安自己,不可能的,顾北期可不是那种能用照片做屏保的人。
这边宋宁调出冯宝珠的朋友圈。
才三个小时,朋友圈已更新了好几条,还都是小视频。
宋宁刚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
时代变了。
这几个姑娘玩得也太花了!
顾北期直接拿过宋宁手机,一条条翻过去,眉眼间的沉郁已压不住了。
“这什么地方?”
宋宁看了眼定位,“应该是方家小爷开的夜店,与贺好的那位。”
他把手机塞回宋宁手里,冷声吩咐:“马上安排飞机。”
“航线还没申请。”宋宁为难。
“那就紧急报备,还用我教你做事?”
“可是,”宋宁拦他,“您不能这时候离开。”
顾家的人从来没有在年会上离开的先例。
况且,顾北期作为顾氏掌权人,还有重要的讲话。
“给别人做。”顾北期冷眼瞥他,“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宋宁不敢反驳,苦哈哈地作安排、想理由。
费了牛劲才安抚住大怒的顾家老爷子。
打工人不易,这B班上的能让他折寿好几年。
不过每次事后看着银行卡里上百万的年薪和奖金,又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
【夜皇后】二svip包厢。
方恒恺压着个孩在吧台边吻够了,扯了扯敞开的衬衫领口,扭头往沙发那瞥了一眼。
端着酒杯走过去,往桌上放着的半杯酒上一,语气懒散:“兄弟给你接风,你可倒好,一回来就拉着个脸,谁又惹着咱们太子爷了?”
贺晏指尖夹着烟,没说话。
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拿起那半杯酒,仰头干了。
他被顾氏的人拖着,在京北待了大半个星期。
趁着顾氏年会,把其他人留在那里,自己跑了回来。
想约南知一起年,却被拒绝的干脆,这会儿烦得很。
坐在侧方沙发的白舒窈也挂着一张脸。
自从两人吵完,发给贺晏那张南知和顾北期逛街的照片,再没联系过。
这次聚会都是同个圈子里的人,两人依旧谁也不搭理谁,一群朋友想办法说和。
“干喝酒多没意思,玩点游戏啊?”有人提议。
其他人响应。
推着白舒窈坐在贺晏边。
玩了几把猜骰子,气氛逐渐活络起来。
一瓶洋酒很快见底。
贺晏喝了不,神态懒倦,眼尾染上绯,桃花眼更加潋滟多。
白舒窈就吃他这个,暗骂自己没出息,被气了多次都不长记。
有人从外面进来,邀功般跑到方恒恺边,“恺哥恺哥,我在下发现一极品妞儿。”
方恒恺往他头上拍了一掌,“滚蛋,就你那眼,母猪你都觉得极品。”
“不是,真的。”说着,拉他去旁边的落地窗前。
Svip包厢有一个大落地窗,能俯瞰整个酒吧。
方便这些公子哥寻找猎。
那人指了指靠近舞台的卡座,独自坐着的孩,“怎么样?是不是极品?”
方恒恺一愣,生怕看错,又眯着眼睛瞅了会儿,“卧、槽!”
他神秘莫測卻又溫柔如水,給予她極致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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