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很好說話,“只要倪姐愿意,我什麼時候都可以,不過倪姐,我還是想演戲的,你也知道,我在這行混了幾年了,不出個頭,總覺得差點什麼。”
倪葉笑笑。
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想要出人頭地,想要大紅特紅,人之常。
但機會就這麼多,那多人爭,哪有那麼容易,小姑娘志氣可嘉。
溫雅鋪墊了幾句,覺得是時候了,想問問孫沐言的事,這時倪葉放在包里的手機響了。
趕去拿,倪葉正在取扎到的耳釘,沒騰出手來,“你幫我接一下。”
“哎。”
低頭看向屏幕,心頓時哆嗦了一下,頸后的汗瞬間就豎起來了。
只有三個字,聞先生。
沒敢下手,故意輕聲,“倪姐,電話是聞先生打來的,這個能代接嗎?”
倪葉的臉果然變了下,匆忙間把耳釘取下來,隨手擱在一邊,“給我吧。”
從順如流,立刻給了,還怕不方便,找了個借口出去,“咖啡有點冷了,我去買杯熱的來。”
倪葉有些飲食上的小習慣,比如喜歡喝熱的,不喜歡冷的,咖啡也要研磨的才覺得好,需要專門出來買,溫雅借著買咖啡的名義,在賣咖啡的地方慢慢等。
生怕回去早了,電話還沒打完。
但以對聞若騫的了解,他和倪葉應該沒那麼多話要講。
多呆個五到十分鐘,也差不多了,拿著咖啡慢悠悠回去時,倪葉果然已經把電話掛了,又在研究那對耳釘,過去,將咖啡放到老板手里。
老板一抬眼,額頭上竟是實的汗。
溫雅還怕空調開太大了,“我去把空調調低點吧。”
倪葉瞥一眼,沒說話,接過了咖啡開始喝,也不嫌熱,喝完了,再拿紙巾一,臉恢復了不,也有心思談笑了,“想不想知道聞家。”
笑容微滯,“哪個聞家?”
“聞家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南洲人!”
“算是,也不算。”
到南洲才幾年,起初過來只是因為聽別人說這里影視城多,能賺錢,后來留下來的原因還是因為有個演員夢,溫雅覺得,自己還算不上南洲人的。
至比起倪葉這種本土的,只是個過客。
跳過聞若騫的話題,“倪姐,你知道我為什麼最近工作不順嗎,我問小樂,也不告訴我,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幫幫忙,指點我一下吧。”
其實這件事,去問莊敘,也會有答案的。
可跳過了莊敘,過來向倪葉請教,也是潛意識不想在他面前提起這個人。
倪葉聞言揚起眉,“你倒是機靈,還知道問我,不過你也別問了,過了這陣就好了。”
“這陣是哪陣啊,我存款可不多啊。”
“我哪知道你得罪小公主了,你倒是說說,難道你和搶戲了?”
溫雅笑意一閃而過,哪有資格和孫沐言搶什麼戲,挑事的明顯是對方。
“是哪家公主啊。”
“當然是資方的小公主了。”在《深淵》劇組里,倪葉和也有過照面,知道們曾經的恩怨,一個舊‘曉雯’,一個新‘曉雯’。
想想就無限暇想。
但的位置,對于這些小打小鬧看不上了,只不過基于丁小樂的一點誼,還是對稍加提點,“小公主一點脾氣,讓發發就過去了,這行工作多著呢,還能把你怎麼樣啊,指不定過幾天就忘了。”
那可不一定,人的嫉妒心是很強烈的。
人的天就是很容易GET到陌生的敵意,從第一眼看,就覺得的面像讓人不適,以前是蔣瑤嘉,可以毫無忌憚地審視,孫沐言也不警覺。
可現在是溫雅了,一個普通人,反而警惕敵對起來。
除了莊敘。
還能有什麼原因呢。
但好笑的是,不是正宮。
和莊敘的關系,也不到在意的程度。
倪姐臨時有事,要提前收工,所以溫雅也提前下班了,買了些菜帶回去,到了門口,鑰匙找不著了,溫雅把包包里的東西全都倒出來,低著頭找。
找了幾分鐘,什麼也沒看見,才想起來出門的時候,換了件服。
鑰匙放口袋了。
抱著期待給丁小樂打電話,沒想到竟然在家,看著開啟的門,丁小樂被倪葉派出去干活了,每天不到日上三竿不回來,打著哈欠,一幅沒睡過好覺的模樣。
頓時不好意思,“吵你睡覺了吧。。”
“沒關系,反正活干完了,暫時放兩天假。”
“晚上吃了沒。”
正好,也在,溫雅從冰箱拿了點菜出來,兩個人湊合著吃了一餐。
昏黃的燈下,酒足飯飽,丁小樂一臉滿足,總算有時間和聊一聊了,“跟著倪姐不容易吧,就是個拼命三郎,邊沒有助吃不消,唯一沒助理那次,車還拋錨了,我記得,那天還下好大的雨。”
說的那次,溫雅也正好在場。
用筷子夾著玉米粒,臉也被梅子酒薰紅了些,“是有點不夠用,但倪姐大方的。”
“那是,要不我也不跟這麼久。”
丁小樂放下碗,“不過,你估計還得代幾天,李姐手了完了得休養,又請了幾天的假。”
“反正我也沒工作。”從倪姐那知道源來在孫沐言上,溫雅還得好好想想,怎麼破這個冰,吃完了,正要去收拾,丁小樂一把拉住了。
“不急。”
看的表,溫雅又坐下了,“有事?”
“知道我這幾天在干什麼嗎?”
搖頭。
丁小樂神兮兮,“給你個提示,猜猜。”
一般嚴的,涉及倪姐私的事從來不說,但八卦是人的天,哪有不聊的呢,和倪姐無關,那溫雅就不往聞銳那方向想了。
忽地想起,白天倪葉接完電話后,那一額頭的汗。
試著問,“聞?”
丁小樂眼睛倏地亮了,“你真知道啊!”
其實也不知道,但只是笑而不答,丁小樂放低了聲音,“其實這事在圈子里應該不算了,畢竟聞家可是下了本,從國外請了好多大拿,都要把醫院給滿了,就是為了治昏迷的蔣瑤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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