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晚拍了一下腦門,小聲嘟囔了聲:“好吧,誰讓我惹怒了裴瑾言。”
“就當做是……給裴瑾言的補償算了。”
“這樣才對。”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接喊我就對了。”
“好。”
應該不需要姜黎的幫忙。
只需要按照姜黎說的去做,讓裴瑾言對自己心就行。
下午四點半。
虞知晚剛復健完,吃完藥便讓人送自己去酒店。
到了酒店后,虞知晚洗澡出來,站在窗子邊上猶豫半晌后,還是決定給裴瑾言打電話。
裴瑾言剛忙完手中的文件,想著要不要回去看一下虞知晚的時候,就接到了虞知晚的電話。
看著跳的名字,裴瑾言黑沉沉的眸子閃爍著一古怪。
他抬起手,輕輕著跳的名字,心臟劇烈抖。
須臾,他還是決定接聽電話。
“喂,有什麼事。”
冷冰冰的聲音,夾著著不屑。
虞知晚聽著裴瑾言不屑一顧的聲音,悶悶說道;“裴瑾言。”
裴瑾言瞇了瞇雙眸問:“有什麼事直接說,我可沒什麼空閑時間。”
虞知晚聽著裴瑾言異常冷漠的聲音,嘟囔了聲:“你……這麼兇?不想我給你打電話?”
“沒事我就掛了。”
裴瑾言沒解釋,依舊用冷冰冰的口吻回應著虞知晚。
虞知晚原本是想跟裴瑾言道歉的。
奈何裴瑾言此時的口氣,實在是氣到了虞知晚。
已經打算跟裴瑾言認錯了,誰知道,裴瑾言竟然。
手機,氣呼呼喊了聲:“裴瑾言,你什麼意思啊?”
“我給你打電話,你就這麼兇我?”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要是不想要我,我們現在就去離婚。”
虞知晚原本是想跟裴瑾言和好。
哪里知道裴瑾言會用這種冷漠的口氣跟自己說話,爸爸剛死,冥爺又不好對付,心自然煩躁,脾氣上來,便口不擇言。
吼出這些話的虞知晚,整個都僵住了。
糟糕了,明明是想跟裴瑾言和好了。
現在這種況,兩人的關系不會變得更加剎了吧?
就在虞知晚心慌的不行之際,電話已經被直接掛斷。
冰冷的嘟嘟聲,讓虞知晚幾乎要抓狂。
怎麼就……
哎。
虞知晚著手機,郁悶的坐在酒店床上發呆。
石化了一個小時,接到了姜黎的電話。
姜黎笑嘻嘻問虞知晚戰況怎麼樣。
“九爺肯定被你迷的神魂顛倒是不是?”
“我跟你說,男人都是視覺上的,人計什麼的,肯定是最好用的。”
虞知晚聞言,躺在床上,將手覆在眼瞼的位置,深深嘆了口氣:“我搞砸了。”
姜黎沉默片刻后,了口氣問:“怎麼搞砸了?不可能啊?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不可能會搞砸,你是不是還做了別的事。”
虞知晚咳了聲,臉上帶著尷尬,將剛才的況告訴姜黎。
姜黎聽完后,差點噴。
“虞知晚啊,你其他事上都聰明的,怎麼在這件事上這麼二貨。”
“我……也不想這樣啊。”
“誰讓裴瑾言對我這麼兇,他明明之前都沒對我這麼兇過。”
“他生氣就有理了?我還生氣呢。”
虞知晚嘟囔了聲,明顯還是憤憤不平。
“那你是準備跟九爺離婚嗎?”
姜黎拍了一下自己脹痛的腦殼問。
虞知晚僵著臉,小聲嘀咕:“我什麼時候說想跟裴瑾言離婚?我那個時候不是說氣話。”
“是裴瑾言先不好的。”
“他都不哄我,你看我都主給他打電話……”
以前都會哄著,現在對他這麼兇,都還沒完全恢復。
“不會裴瑾之之前說的是真的吧?裴瑾言有白月,而那個白月要回來了吧?”
虞知晚這邊正在胡思想,姜黎連忙安虞知晚。
“不會的,我覺得九爺絕對不會做這種事,你別自己嚇自己。”
“九爺你,哪里來的白月,我看你是電視劇看多了,胡思想呢。”
“不想了,我們去酒吧喝酒,我憋屈。”
虞知晚躺在床上也沒辦法誰,只好約姜黎跟自己去酒吧喝酒。
半個小時后,姜黎過來找虞知晚,看到虞知晚正坐在酒吧角落的位置喝酒,看樣子還喝了不。
姜黎了口氣,著虞知晚的腦袋問:“我說,你這是喝了多啊?”
“也不算很多吧,也就……一般般多。”
虞知晚比劃了一下手指,朝著姜黎嬉笑。
看著虞知晚這幅樣子,姜黎忍不住翻白眼。
“我看你還是別喝了,一會真的不省人事。”
“我現在還很清醒,只是這些酒,本……沒問題的,放心好了。”
這還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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