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星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勤了?”江凡說,“早晨起來就開始寫開拓日志。”
早餐還沒吃,星就抱著手機在記錄更新開拓日志,委實說對這種東西提不起興趣,每次更新記錄也都是由三月和丹恒負責。
但這次改變心意了,這東西就跟寫狀一樣,滿腔悲無安放,只好在開拓日志里發泄出來,等著哪天鏡流和黑塔發現。
以星從前幾段開拓之旅中得來的智慧,這段開拓日志里的容應該會有什麼用。
但“其實我寫開拓日志是為了記錄你的罪行。”
這句話星也說不出口,只能給出一個略顯模糊的回答:“多寫一點翁法羅斯的本土況嘛,回去好跟三月和丹恒吹吹牛。”
開拓日志里寫的容都是翁法羅斯最淺的部分,比如說翁法羅斯眼下所面臨的困境和危難,又比如說一些翁法羅斯本地的風土民和信仰系。
類似于黃金裔擊敗泰坦奪取火種拯救世界這種事,并沒有寫在開拓日志里,而是寫在另外一條名《星穹列車英雄紀》的智庫詞條里。
最經典的戰役是匹諾康尼大洪水,《星穹列車英雄紀》中說在那場差點淹沒整個黃金時刻的大洪水是開拓奇俠星英雄的怒火垂世…… 但言歸正傳,寫這種東西倒不是想yy或是出名,只是忽然聯想到翁法羅斯中那些死在逐火旅途中的黃金裔。
倒在追逐火種旅途中的英雄們死后化作塵土淹沒被歷史的塵埃里,后人提及只會說起黃金裔之名。
倒不是說這種說法有問題,但更想自己被別人銘記。
往后的若干年里,想別人當提起星穹列車時不是嘆“那群無名客真英勇啊!”而是贊嘆“銀河球棒俠星一伙真是個個都牛!” 只是怕自己被這個世界忘記了,所以才想著出一本傳記來記錄自己和三月們的開拓之旅,沒準后世的無名客還能在無意間發現這本寶藏。
或許這種想法若是被江凡知道后一定會嘲笑自己說愚蠢,但在星看來這是一種必要的手段。
畢竟里就藏著一顆隨時會炸的星核,不知道哪天就要炸開…… “說起來從我們降落到翁法羅斯,除卻在雅努薩波利斯的神殿以外,貌似奧赫瑪的天空始終都是晴空萬里,一直這麼明亮。”
星關上手機,扭頭看著窗外。
“或許是因為翁法羅斯不存在晝夜,但就像阿格萊雅,泰坦創造了世界,擁有各自的權柄,所以最初的翁法羅斯一定存在晝夜,但隨著黑涌,怕是連掌管天空的泰坦都自顧不暇了。”
江凡隨口說。
星點了點頭,貌似確實是這樣,翁法羅斯自誕生以來就沒有晝夜區分這件事實在有些說不通,所以只能歸結在泰坦上。
星想了想:“說起來我昨晚一直聽見夢里有人在喊我,說自己想要完整什麼的,我覺得我可能也是黃金裔,那聲音就是神諭也沒準。”
“別想了,神諭也沒蠢到讓你去頂替泰坦掌握神權,那翁法羅斯是真心沒理由可救了。”
江凡拍拍星的小臉,安不要大驚小怪。
星猶豫了一會兒,很謹慎地說:“那如果真的是跟神諭掛鉤呢?我可不想留在翁法羅斯做什麼新世界的泰坦…” “放心,就算神諭真想讓你頂上那我也會幫你拒絕的,畢竟路上缺一個活寶,那是真的會枯燥乏味不啊。”
“喂!我以為你要說路上缺一個角不能養眼真可惜之類的!活寶角明明是三月才差不多!”星紅著臉撐。
…… 過云層照在云石天宮純白的大理石穹頂上,浴池兩側流水聲“嘩嘩”地響,階梯邊是連綿的草木。
在私人浴宮吃過早餐以后,白厄就通過傳信石板發來一條“振人心”的好消息。
緹寶老師已經找到了尼卡多利棲之地懸鋒城的位置,只待兩位來云石天宮的黃金裔浴場集合,便可準備討伐尼卡多利奪回火種的相關事宜。
或許是知道大早晨擾人清夢不是一個好習慣,也或許是怕星和江凡臨時反悔,他還特意補充說你們還能再休息一會,這件事并不著急。
星撓了撓頭,提議說我們可以先一讀不回,然后再睡個回籠覺。
沒準再醒來的時候白厄他們已經把尼卡多利解決了,我們還能輕松不…… 但得到的只有拒絕,江凡用看傻子的眼神盯著星上下打量,只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也不一定是正確的…… 江凡和星的如約而至讓始終繃著一弦的白厄松了一口氣,用充滿欣和欣喜的眼神去,想要和星們發展一波所謂的羈絆。
但在江凡看來這純屬俏魅眼給瞎子看,旁邊這個二百五完全不懂領略白厄的眼神,正沉浸在早八就要開工的悲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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