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社的錢浪費了,沒關系,反正咱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幫曉夢的,既然都功了,那就聽你的去首都。”
對于陸振剛來說一切的地方都沒首都對他的吸引力大,首都可是他從小就向往的地方,小時候他就常常聽父母提起過關于首都的事。
焦看著自己的室友,心里是莫名的,陸振剛不僅凡事兒都想著,就連自己都覺得明明奇妙的提議他都舉雙手贊,真是有點好奇陸振剛生氣,的樣子了。
“那好!既然你這麼聽話順從,等到了首都我帶你去看升國旗去!”
路陸振剛聽到能看上升國旗,高興得像個孩子別提多高興了。
“行!”
這邊的曉夢見焦好久都沒理,自己一個人又有些無聊,剛被焦那麼一說自己更不知道為什麼也不好意思跟吳醫生說話了,于是拽了拽焦,“你別跟姐夫有說有笑的,搞得我一個人好像傻似的。”
焦笑臉盈盈地湊到阿勒小忙跟前,“怎麼了?不是不搭理我嗎?”
曉夢皺了皺眉頭,“誰不搭理你了,就你說那些話我哪好意思,剛單方面跟老劉分手了,還沒出十分鐘你這下家姐給我尋上了。”
嘖嘖嘖!
焦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哎呦!什麼況,我可就是說咱們一起去北京溜達溜達,不去香港了,可沒說什麼給你找下家啥的,這些都是你自己說的。”
焦把自己撇得清楚,一臉壞笑地看著曉夢。
被焦這麼一說,曉夢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頭也不敢抬生怕吳醫生在旁邊看到了什麼異樣,臉蛋也紅得跟剛從天邊剛升起的太似的。
“曉夢這是怎麼了?”
吳醫生閑得沒事兒,就左看右看看地看著熱鬧,一下就看到了和焦和不好意思的曉夢。
“沒!”曉夢被吳醫生這麼一問,兩忙將頭扭了過去,“沒事兒,就是突然覺很熱。”
焦和陸振剛相視一笑,兩人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好了好了,都不許拿我們小夢開玩笑了,我們小夢可是小姑娘臉皮薄著呢。”
吳醫生笑了笑就不知道這事兒是因為自己而起的。
“吳醫生,你去過首都嗎?”
焦立馬轉移了話題,一旁的曉夢終于不用被人死死地盯著了。
吳醫生眼睛瞪得圓圓的,“我也是第一次去,你還不知道我上次咱們見面,那時候我剛回來,這次被醫院派出去學習我還是第一次去首都,還向往的,聽說現在特別好。”
說話間吳醫生像是想起了什麼,這幾個人上車后他顧著聊天了,到現在都沒人家這些人是要去哪的。
“焦,你看我顧著跟你們聊天了,都忘記問你們幾個這是要去哪里啊!”
焦抿著笑了下,看著旁的陸振剛,“我們是去首都旅游的,因為我們兩人結婚沒有辦儀式,就是在家里的大院擺了酒,正好一商量就想出來走走,要不每天上班哪有機會出來啊!”
吳醫生聽到焦的話后,滿眼都是羨慕,前些日子在醫院見焦知道已經結婚后,吳醫生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會很失落,他這幾年在國外學習,也從來沒有過這種覺,但他肯定這覺并不是,因為國外的朋友告訴過他,是不顧,是怦然心,是時刻想念,是茶不思飯不想。
但吳醫生在焦的上并沒覺到這種,當初高中畢業后,自己出國也沒對焦有所依,甚至這幾年在國外更沒多余的想念。
但再次見到的時候,他卻覺有點失落,就像是對親人的那種覺,也許就是這樣吧。
“那真的好啊,等我要是學習結束得早,咱們倒是可以一起的,畢竟我也是一個人,你們要不覺得我是電燈泡的話。”
吳醫生說得委婉。
突然好久沒說話的曉夢坐不住了,這話里話外不都是點是個電燈泡嗎。
“吳醫生,你這話好像是在說我啊!”
吳醫生也是無意的一句話,真沒想到會傷及無辜,他伊萊娜不好意思地看著曉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無心的,真沒說你的意思。”
真是怕曉夢那格咬著麻花不放,焦連忙打斷兩個人。
“好了,什麼電燈泡不電燈泡的,也不是搞對象的時候,需要什麼空間,我和陸振剛可都是老夫老妻了,兩個人才沒意思呢,要玩的話熱越多越好,我還聽說人多了還能買團票,到時候還省錢呢。”
焦的確實起了作用,曉夢的思路一下就被拉到了票上,一聽能打折,那可是和了的心愿,現兜里可是干凈。
“那咱們都準備去哪啊!”
聊到心心向往的首都,大家伙好像都來了熱,就連一向不怎麼吱聲的陸振剛都跟著參與了起來。
“當天到達了咱們先把住的地方確定了,隨后就馬不停蹄地走街串巷。”
聽著都興,“咱們溜達晚上,還可以在小吃街吃上一頓地道的烤鴨,或者是老式火鍋。”曉夢說話的時候覺的流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吳醫生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吃規吃,我們組重要的任務是趕上升國旗,你們可都能堅持住不睡覺嗎。”
陸振剛突然反問道。
“當然了,我好不容易出來旅次游,還管不住我的眼皮嗎?”
焦笑了笑,只覺得曉夢越來越有意思,這姑娘本來就是父母眼中的花骨朵,朋友之間的開心果,跟老李Uzi啊一起了兩個多月的對象,那些日子焦真是覺都要抑郁了,不僅沒有了這個年齡該有的天,甚至每次提到老李的時候,都有點畏畏的樣子。
“你們就不能等我兩天,在看升國旗,我那培訓至要兩個整天,聽你們這麼一說我這心都飄了,恨不得現在就下車。”
“哎呦!對對!咱們得等等吳醫生,要不然我這個電燈泡該不好意思了,怎麼也要兩只在一起發發熱啊!”
吳醫生不好意思的抿笑了笑,他知道曉夢這是把剛才他說錯話的事兒,借著引子在重提一遍。
但曉夢一顰一笑怎麼突然像是牽著吳醫生的心似的,他似乎覺得特別在意曉夢的變化。
就像現在曉夢在一邊笑,他甚至覺得心里也跟著高興。
真是莫名其妙。
四個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在火車上聊著天。不知不覺天就黑了下來。
“焦咱們還有多時間啊”曉夢問的雖然是時間問題,其實是怕跟老劉一直一個車廂,他突然間會照過來。
“剛才列車員不是說了嗎,還有一大站咱們就到了。”
對于曉夢的疑慮,剛剛焦也想了半天,突然借口去上廁所湊到曉夢的跟前,跟小聲的說了兩句話。
隨后起,剛準備要走,陸振剛就拉住了,“要不我陪你去吧!”
剛才雖然他對曉夢他們的事兒,也是云里霧里的,但他還是怕有什麼變態出現,更何況現在的時間也晚了。
“沒事兒的,我就是去個廁所,你們在這等我很快我就回來了。”
對于焦的話,陸振剛向來都是不會強調第二遍的,只要說沒事兒,他就不會在墨跡,于是眼睛不住地盯著焦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了車廂的盡頭。
焦一個人,走在狹窄的車廂里,卻沒有去排廁所,而是路過了朝著另一個車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