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齊冉寧的意思,是他給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那現在齊振偉怎麼樣了?”
“度過危險期了,現在躺在病床上。”
“那還好,要不你帶點東西過去問一下,順便盯一下那對母。”
“是!”
十月本想張口,張了張口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
剛剛他進來的時候迎面撞上齊冉寧,而那個時候,齊冉寧的表并無半點傷神,并非對父親生病的擔憂,而是一臉逃避姿態。
十月跟在方嵂為邊那麼久,最是會察言觀的,齊冉寧那副樣子,顯然就不是方嵂為所想的那樣。不過,這也是他自己的揣測,因而思前想后,他還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咽了回去。
而另一邊,齊冉寧大步流星地回去,也開始著手調查林正相關的事。了一些人脈,很快就查到了林正以前的資料。
這個所謂的林正,很久以前就因為謀殺死了。對此,份大概率沒有問題,因而齊冉寧又去查了康振海的資料。
只是……
康振海卻是查無此人。
張警帶著齊冉寧走了一圈,拍了拍的肩安道:“其實現在很多道上的人,都會用化名。也許他本來不這個名字,只是重新改了一個名字,所以這也很難說。不過小姑娘,真相是永遠不會遲到的,你放心。”
“謝謝警,我明白了。”
齊冉寧從檔案室里出來的時候,正好接到了唐小雨的電話。
這段時間,唐小雨一直守在陶昕邊,也沒看出來陶昕究竟有什麼不對勁的。
現在的唐小雨一心覺得,陶昕就算有什麼問題,肯定也是何康平蠱的。因此他打給齊冉寧的時候,免不了義憤填膺道:“老大,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事!”
“怎麼?”
“那個何康平有問題!我記得咱們之前申請加彩虹俱樂部的時候,各種不行,一會說我們的車不合格,一會又說些別的什麼的。但是我尋思著,那何康平也沒開什麼好車啊?憑什麼他想進去就能進,而且竟然還可以讓他在比賽場地做手腳?”
齊冉寧不想起前兩次的意外——
一次,何康平的人在剎車做了手腳,害的半個子沖出懸崖——還有一次,則是炸!
能在車子做手腳夠詭異的了,而且他竟然還能提前在比賽場地布置。要說何康平沒有跟康振海壑一氣,齊冉寧是半個字都不信的。
齊冉寧眉梢微挑,“你那邊發現什麼了?”
“那倒不是,我就是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有古怪!”
齊冉寧尋思著,卻也覺得唐小雨說的沒什麼病。
“那這個何康平跟彩虹俱樂部的老板,關系很好?”
“那倒沒有,據我所知,好像是何康平有他的把柄。”
沉默半晌,齊冉寧心里也有了答案。
想著,倒是可以跟何康平合作一把。
因為對于齊冉寧來說,更重要的是要把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繩之以法。在此之外,別的事,即便是自己的命,都不是同等重要。
齊冉寧帶著資料,去了醫院。
此時此刻的何康平剛剛從陶昕的病房里出來,回了辦公室,還沒坐下喝口茶,齊冉寧就踩著恨天高,倨傲地到了他的面前。
往他的辦公桌上扔了一個檔案袋,隨即不不慢地坐在他辦公室里的黑沙發上。
“齊冉寧,你來干什麼?!”
何康平低叱,滿臉都是對齊冉寧的不歡迎。
齊冉寧不以為意,雙手環,勾著角,“我來找你,當然是有好事!”
“呵,好事?你找我會有什麼好事?”
何康平的立場萬分堅定。
在他看來,陶昕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
只要是陶昕討厭的人,也就是他憎惡的人!
因此看著齊冉寧那張致漂亮的面容,何康平整張臉既戒備又仇視,虛浮的雙眼也盯視著,像是要看準的一舉一,免得有任何的風吹草。
“當然是有天大的好事啊,何康平,我來跟你談條件。”
何康平當場笑出了聲。
談條件?那豈不是齊冉寧有求于他?
求人還這麼囂張?
何康平瞬間得意起來,“我看你是有求于我吧?既然你想求我,你得跪下來啊。你那麼陷害小昕,還想我幫你?”
“幫?你搞錯了,不是你幫我,是我幫你啊。”
“呵?你幫我?我哪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啊。齊冉寧,我怎麼覺得,你這個人這麼異想天開呢?難怪我聽說你把你的親生父親氣到中風住院,像你這樣的人,實在讓人無語。”
面對何康平的惡語和咒罵,齊冉寧依舊不以為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不不慢地說:“陶昕的心病,應該也麻煩的吧?雖然現在看著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不過呢……時間久,總是有患的是不是?”
提到陶昕,何康平的面容才微微松。
他還是不相信齊冉寧會有那麼好心,會真的關注陶昕的健康。
“齊冉寧,你到底想耍什麼花樣,不如你直說?”
“我說了啊,談條件。你應該也知道我是神醫N……的朋友了吧?陶昕的區區心病,對我那個朋友來說,本不在話下。只要愿意出手,陶昕一定藥到病除。”
何康平不屑,“就算你……那個朋友真的肯幫,小昕也不會愿意的。”
“不愿意也沒辦法啊,何康平,彩虹山下的炸,是你弄的吧?這個檔案袋里,就是你做事的證據,你信不信我把檔案袋上去,你就要配合調查。屆時,你哪里來的時間去照顧你的小昕?而的況要是看護不好……嘖嘖,很危險哦!”
齊冉寧的話惹得何康平暴跳如雷,“齊冉寧,你威脅我!”
“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這恩威并施。何康平,你應該沒有拒絕的道理吧?“
的確……沒有。
可是看著齊冉寧那張臉,何康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相信。
想著陶昕那常年蒼白又憔悴的小臉,何康平忍不住心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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