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姐姐,你別忘了,我可是救了我的小外甥的,那時你可答應了我的,只要我救了小外甥,讓你做什麼你都做。”
被這兩個跟自己有緣關系的人迫著,孟歌然有苦說不出。
不過也不打算說什麼了,孟家是肯定不會回去的,別人可以耍無賴,怎麼就不能耍無賴呢。
“你救了你的小外甥是不假,但是你說我答應了你們什麼都可以做,我不承認,就算是你們有字據又怎麼樣?我說不嫁就不嫁。”孟歌然邊說邊向廚房走去。
孟長海不生氣,這個兒真是翅膀了。
“孟歌然,我告訴你,你還別給我倔,我說要你嫁,你就必須嫁!”
“我也說了,我不嫁,你們怎麼樣怎麼樣?如果你們再敢在這里鬧,我就直接死給你們看!”孟歌然拿著一把刀抵在脖間從廚房走了出來。
孟長海和孟耀中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孟歌然走進廚房是去做什麼,孟耀中剛想去勸姐姐,孟長海卻一把拉著孟耀中。
“好啊!你死給我看啊!我還不信了,真有人這麼不惜命。”
孟歌然冷笑一聲,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跟有緣關系的嗎?
“我告訴你,我是從地獄里的活過來的,我不怕死,我只怕不能好好的活著!你想看我死是吧?好啊!你記住了孟長海,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想起我!”孟歌然說著便把刀猛地刺向自己的脖子。
“住手孟小姐!”
剛剛到被扎了一下,刀子突然被人給奪走了。
看著悉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邊,孟歌然的頓時癱在地上。
“你們在做什麼?!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孟小姐的父親,你們最好現在就走,不然我現在就報警!”陸風對著孟長海和孟耀中大聲呵斥。
傅臣寒他來警告孟歌然不要跟秦長風在一起,他剛到門口就聽到屋里傳來爭吵聲,而且門都沒有關,結果進去了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看到是陸風,孟長海和孟耀中還是有一點怕的,畢竟陸風做什麼,那都代表著傅臣寒的意思。
“歌然,那爸爸先走了。”孟長海拉著孟耀中離開了孟歌然的家。
陸風也趕扶起孟歌然,看著面慘白的不也有些心驚。
“孟小姐,你屋里有醫藥箱嗎?”看到脖間已經滲出,陸風的聲音都有些抖。
孟歌然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看著手上的,孟歌然才覺到有點疼。
看著陸風,突然有些恍惚,自己不是在做夢吧?好不容易在國活下來,怎麼能又想到死呢?
“我沒事,屋里也沒有醫藥箱,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孟歌然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
腦海中閃現著重重可能,不是傅臣寒為了柳清歌來找事吧?
“是傅總讓我來的,孟小姐,你先坐一會兒,我覺得你的傷口還是需要理的,我去買些藥。陸風起向外走去。
他沒有跟孟歌然說出實,但是孟歌然卻在一直想著。
這個時候,在得到了一對龍胎正在喜悅的時候,讓陸風來這里看?怎麼覺得不太可能呢?
不過,如果是傅臣寒讓陸風來的,那豈不是冥冥之中又救了一命?
突然覺得自己太過沖了了,好不容易活下來了,怎麼能這麼沖就去尋死呢?
起向衛生間走去,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
看著鏡子中又狼狽又憔悴的自己,孟歌然有些不敢相信,就算不是個人,那也不丑啊,
現在怎麼把自己搞這個樣子呢?
也許,應該離開這個城市,一個沒有能力整天都被人算計的母親,也會給孩子帶來不好的影響吧。
想到傅臣寒的恨,還有孟長海和孟耀中的迫,孟歌然覺得自己再在這個城市呆下去也沒有什麼好,只會讓自己的傷越來越多。
眼神中的突然堅定起來,轉走向柜旁,孟歌然拿出自己的行李箱,隨意的拿了幾件服,留下一張字條就離開了這個租來的房子。
陸風回來的時候,門依舊是開著的,他走到屋里了幾聲孟小姐,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孟歌然的影。
剛想去打電話,突然間看到了桌子上留的東西。
“陸風,謝謝你的照顧,我走了,這個城市我已經待不下去了,這套小西裝是我親手做給念歌的,他說自己有詩朗誦比賽,讓他比賽的時候穿吧,謝謝你。”陸風看著落款是孟歌然的名字頓時有些恐懼,孟小姐難道真的走了?
他拿著東西,急速開車去傅氏。
到了傅氏集團,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開了傅臣寒辦公室的門。
“傅總,我,我有事跟你說。”顧不上傅總辦公室里的客戶,他只想將孟歌然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傅臣寒。
傅臣寒立即將辦公室的客戶送了出去,手接過陸風手中的東西。
看到孟歌然的留字,傅臣寒瞬間眸一沉,走了?!
呵,三年前就走了,三年后回來把這個城市幾個大家族攪的天翻地覆,現在只留下一張輕飄飄的紙又走了?
“混蛋!”傅臣寒手將紙條和服直接扔到了地上,眸底的憤怒讓陸風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去的時候孟長海和孟耀中好像在著孟小姐做什麼事,孟小姐還拿起刀準備自刎,我搶下了的刀,但是的脖子上傷了,我就去買藥,再回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陸風趕把事的經過告訴了傅臣寒。
迫孟歌然做什麼?傅臣寒想不到。
“去!不管是火車汽車還是機場,統統給我放出消息,必須給我找到!”傅臣寒厲聲命令。
這個人,可真夠心狠的,竟然這樣就拋下念歌走了?!
陸風立即去找,但是一直到晚上,還是沒有任何孟歌然的消息。
孟歌然沒有用自己的份證,孟歌然直接去坐了一艘漁船去了鄰國,是有簽證的,之所以用假份證,那是不想傅臣寒孟長海和秦長風他們查到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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