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覺得很委屈，不要覺得，自己只是犯了一個小小的不足為道的錯誤，覺得自己一切都是為了老夫人著想。”

聽到前面的話的時候，碧兒還沒有那麼大的反應，可是當貞云說到這里的時候，碧兒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縱然碧兒子莽撞，可實際上，也只是有些愚蠢，但并不是說，就是什麼聽不懂人話的傻子。

相反，此刻聽到貞云說的這話，倒是聽出了話里的另一層意思，臉才如此難看。

愣怔地著貞云，此時此刻，似乎連眨眼都忘記了。

貞云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是覺得，自己今日這番，并不是為了老夫人？

不然，為什麼會說出這樣刺耳的話？

想到這里，碧兒再也忍不住地想要給自己解釋。

當下，張了張，徑直開口便問道：“貞云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你心里，你覺得，我做這些，不是為了老夫人麼？我從很小的時候沒父母賣掉，要不是大人看我可憐收留我，讓我在老夫人邊伺候，老夫人又疼我。”

說到這里，碧兒停頓了片刻，直直地著貞云，一雙眼睛里，有淚閃爍。

似乎是在說起這些話的時候，想到了曾經的什麼讓人的事。

須臾之后，沉沉吸了一口氣，隨即便又順著剛才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說句大不敬的話，雖說這些年，我自是個伺候人的丫鬟，可是在我的心里，卻早就已經把大人和老夫人當了家人，若是沒有他們，恐怕我早就活不了……在來京城之前，大人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老夫人，所以，哪怕這里是京城，可若是誰傷害了老夫人，就算是拼了我這條命，我也一定不會讓得逞！”

說到最后，碧兒眼中寒乍現。

而聽到這一番話，貞云卻是沉沉嘆了一口氣。

看著碧兒緒上來，貞云并沒有立即去反駁。

相反，碧兒說的這些，也明白。

只是，有些事，并不是那麼簡單的。

片刻之后，就在碧兒疑貞云為什麼不發一言的時候，貞云才緩緩開了口。

看向碧兒，簡單而又直接地開口問道：“你說，若是有人傷害了老夫人，你就算是拼了你那條命也要報仇。可是，你的命，值多錢？”

聽到這話，碧兒一愣，一時之間，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

主要也是沒找到話來反駁。

不過，貞云也并不給開口反駁的機會。

“你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老夫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會給老夫人帶來怎樣的災難？”

話音落下，碧兒一臉疑。

不過，貞云也并不打算只是一味地指責。

和碧兒從小就在陸家長大，自然是同姐妹。

今日說這些話，也只是想要點醒碧兒。

只是按照碧兒的子，眼下也只能是下一劑猛藥估計才會有效果。

因此，不等碧兒疑多久，就自顧自地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