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古塵面苦惱,不得不放棄沖擊萬化境五重時,腦海突然閃過瀚海仙人。
“對了,瀚海經!”古塵激無比。
一拍儲袋,取出從瀚海仙人那里得到的瀚海經。
瀚海仙劍、瀚海仙甲和瀚海靈珠制于修為太低,不能使用,可瀚海經沒有這個限制。
當初瀚海仙人也說了,瀚海經與太古吞天訣并不沖突,可以給他一些輔助。
“這可是仙人修煉過的功法。”古塵看著手中的瀚海經,心久久無法平靜。
暗罵自己怎麼早沒想到。
當即運轉心神,鉆記錄著瀚海經全部經文的玉簡。
只一瞬間,心神便被數不清的古代文字籠罩。
細細一數,竟然有數十萬之多。
每一個文字都閃耀著金芒,充滿玄奧。
幾個相連,金芒極度凝聚,幾乎可以撐起一方小天地。
“瀚海仙人就是修煉這個,飛升了仙界?”古塵開始翻看經文。
一刻鐘不到,就記下了十分之一的經文,不心生疑。
倒不是瀚海經太難,本看不懂,而是覺得太簡單了,開始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為了驗證瀚海經的真偽,古塵心念一,將早就爛背于心的太古吞天訣經文一個個描繪了出來,與瀚海經進行比較。
一個是來自仙界的至高功法,另一個雖然不是仙界功法,但卻超越了天海界已知的所有功法。
更重要的是,瀚海仙人靠著瀚海經飛升了仙界,就說明瀚海經與仙界功法肯定有相同之。
“原來如此!”將兩種經文一對比,古塵恍然大悟。
瀚海經與太古吞天訣的確有些許共同之,但極為有限,不過屬于仙界功法無疑。
至于之前為什麼覺得十分簡單,完全是因為一直修煉太古吞天訣的原因。
瀚海經的確是天海界第一流的功法,但和仙界至高功法的‘太古吞天訣’比起來就要差多了。
他適應了太古吞天訣的經文難度,突然間看瀚海經,自然覺得過于簡單。
打消疑慮后,古塵繼續翻看經文,整整用了一個時辰,才將幾十萬字的瀚海經通讀了一遍。
心中對瀚海仙人的震撼之完全表現在了臉上。
“這個瀚海經竟然不是仙界功法,而是瀚海仙人自己創造的。”
看完瀚海經,古塵才發現,瀚海經本屬于天海界功法,而且當時的等級只有天級中品。
瀚海仙人得到后很快就修煉到了極限,若想繼續突破,就得換一門更加高深的功法。
可瀚海仙人卻沒有這麼做,而是遍覽群書,并結合自經脈的特點,開始續寫經文。
這中間走過一些彎路,但最后還是功了。
經過改造后的瀚海經等級提升,先是達到了天級上品,然后直接超越天級,為天海界最強功法之一。
更重要的是,改造之后的瀚海經與瀚海仙人的契合度達到了百分之百,修煉起來順風順水,沒有毫阻礙。
“武者修煉功法,契合度越高,修煉起來就會越加得心應手,可百分之百的契合度,除非是修煉自己創造的功法,否則本不可能。”古塵對此十分了解。
因為他在得到太古吞天訣承認前,契合度一直不高。
哪怕是后來得到了承認,契合度大增,也沒達到百分之百。
有了與自絕對契合的功法,瀚海仙人還在經文中增加了提純靈氣、增加武魂之力強度之法。
按照經文中的描述,如果完全練瀚海經,就可以將吸收來的靈氣轉化為僅次于仙界仙氣的強橫力量,‘次仙氣’。
瀚海仙人就是達到了這個境界,掌握了‘次仙氣’,才打破了天海界和仙界之間的屏障,功飛升。
看到這里,古塵不得不佩服瀚海仙人的智慧,為了飛升仙界,竟然可以想到自創功法,不斷提純靈氣這種方法。
“我有太古吞天訣,不需要靠修煉瀚海經,凝聚‘次仙氣’來飛升仙界,但卻可以拿來增強戰力。”
古塵不再耽誤時間,開始按照瀚海經經文中的描述,運轉武魂之力,沿著特定的道和經脈運轉。
對于一般武者來說,這是一個十分漫長的過程,但對修煉過仙界至高功法的古塵來說,這本不算什麼。
很快,古塵的邊就出現了一團團類似天上云彩的白氣流。
隨著氣流的增加,古塵仿佛置云霧之間。
接著,一道道的白芒沖出,化為潔白無瑕的環,環繞在古塵四周。
瀚海經分為煉篇、凝魂篇、萬化篇、真人篇、金丹篇等。
每一篇對應一個大境界,然后又分為九重天,對應每一個大境界中的九個小境界。
每完一個大境界的修煉,也就是一篇的修煉,就會凝聚出一個環。
現在古塵周已經出現了一個環,說明完了煉篇。
嗡!
半個時辰后,代表凝魂篇的第二個環沖出。
開始修煉萬化篇。
前面四重十分容易,因為古塵已經是萬化境四重武者,但在參悟萬化篇第五重時,著實費了一些力氣。
這時候古塵分出一般心神,同時運轉太古吞天訣。
將兩門功法,兩種不同經文進行映照,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
“‘次元之力’玄奧,凝聚!”
突然睜開眼睛的古塵出兩道神,雙手合十,強橫的氣息噴吐出去,使得整座宮殿都陷了。
與此同時的門外,太子委托,前來邀請古塵參加都城大家族子弟聚會的太監統領王總管剛要進院落。
結果被發的氣息鎮住,一時間不敢了。
房間,呼呼大睡的林小胖被驚醒,看著瘋狂晃的房屋,以為是地震了,連忙跑出房間。
出來后才發現不是地震,看向古塵所在的宮殿,頗為擔憂。
“師兄不會是走火魔了吧!”林小胖著大肚子,開始思考要不要趕跑路。
畢竟古塵剛剛在太極殿,可是將二皇子等人狠狠的辱了一番。
若是走火魔了,對方肯定會來報復,那他到時候就危險了。
“死胖子,你站在這里干什麼?”
正當林小胖這麼想的時候,老花子一手提著酒壺,另一只手抓著已經咬了一半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