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張瑤冷冷的撇,嫌惡的瞥了眼姜棲晚,“這也只不過是他們說的而已,都是口說無憑的事。誰知道他們到底瞞了多事實?你們說是你們先在一起的,我就得信?”
“我今天來,本是想來敘敘舊,看看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改善一下咱們彼此的關系,不過看來你們是沒有這個意思,我是白來了。”張瑤抓著包,冷哼了一聲,跟誰都沒打聲招呼,就往外走。
姜棲遇的位置有點兒堵住了的路,張瑤沉著臉,直直的撞了姜棲遇的椅走了過去。
姜棲遇被撞得都歪了下椅險些倒了,姜棲晚臉都沉下來。
祁深拍了拍的肩,淡聲道:“許夫人,如果你今天真的就這麼簡單的離開,那我保證許家接下來半年都不會接到任何合作的單子。”
一句話,囂張氣憤的張瑤被的停下了腳步。
當然相信祁深這句不是玩笑話。
祁深是祁氏的繼承人,他想做什麼,向來沒有人能攔得住。
許家只能說是小家族,就是許氏也只是個小公司,祁深勾勾手指的事……
張瑤深吸了一口氣,憤恨的轉過。
祁深還是那副淡漠的模樣,他就站在姜棲晚邊,無聲的守著,注意到看過來的眼神,嗓音冷淡低沉。
“道歉。”
道歉?道什麼歉?憑什麼道歉?
張瑤氣的臉都紅了。
“張士,請向你今天的魯莽道歉,也向姜棲遇道歉,否則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
很明顯,祁深就是在怪今天故意上門來給許明月找不痛快,還在怪撞了姜棲遇。
這麼點小事,至于嗎!
可祁深在意,那就至于。
張瑤很想瞪他們幾眼,但也知道祁家并不是陳宥汐說了算的,祁氏更是由祁深把控的,只能憋著心里那口氣對許明月和姜棲遇道歉。
道歉后實在是覺得丟人,急匆匆的摔門離開,竟是頭也不敢回。
“什麼人呢這是,全家都是白眼狼,是非不分!”門口傳來摔門聲,許明月沖著門口的方向便氣的哆嗦。
“是什麼樣子,媽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犯不著為那麼個人生氣。”姜棲遇在旁邊勸著,拽了拽許明月的胳膊。
許明月轉過,見祁深和姜棲晚還站著,往里吸了吸,的吐出一口氣,定定的看了他們一會兒,才有些冷淡的說:“先坐吧。”
……
一輛車停在云尚門口,司機下來開門,把祁老太太扶了出來,后面還跟著李嬸。
祁老太太抬頭了,“哎”的嘆了一聲,便吩咐司機把后備箱里的大包小包都提了出來。
司機一個人拿不了,李嬸和老太太也都跟著分擔了些。
昨天陳菲菲結婚,今天就去給鄰居派喜糖了。
到小董家的時候,就跟聊了兩句,小董是周圍的萬事通,這家那家的事都清楚些。
結果,就聽小董說那天看到祁深在外頭親姜棲晚,還把人摟的那一個,看那架勢恨不得把人進自己的骨頭里,親的小姑娘氣都快要不過來了。
當時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在看清是祁深的時候也嚇了一跳,怎麼也想不到祁深會當街做出這種事。
以前每次看他,不是都板著一張臉,特別深沉嗎?
這次竟然還特別友好的跟打招呼,真的是相當的震驚。
再看那小姑娘紅著一張臉,看著又是很年輕的樣子,一張小臉長的可俊俏了,乖乖巧巧的在祁深旁,也不多話,兩人看著確實般配。
小董還說,當時祁深就一直拉著人家小姑娘的手不放,看那架勢,可寶貝了。
祁深這個孫子的脾氣祁老太太最清楚,不會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只要認準了那就是一心一意,所以在跟小董確認之前,老太太也沒懷疑過小董口中那個小姑娘的份。
但是從小董的話里,也聽出來了,祁深是真的對姜棲晚很重視,對姜棲晚不一樣。
以前連個人都沒有,這會兒卻在大街上就抱著姜棲晚親,這得是多喜歡才會這麼不顧形象,在外面就迫不及待了?
老太太還不清楚姜家是什麼意思,先前姜家破產的事,后來又是姜棲晚跟沈俞結婚離婚的事,聽說許明月為人傳統,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答應的。
但是老太太著急,也疼祁深,所以在告別了小董之后,老太太在路上一琢磨,便回了家,吩咐李嬸把家里一些拿得出手的吃的喝的都打包一下。
那一盒燕窩要拿出來,還有人家剛送來的一箱茅臺和紅酒,一箱帝王蟹,老太太真是一點兒都沒小氣。
今天就是來上門探探姜棲晚母親的口風,想來自己的輩分在這里,再加上這麼多禮,對方就算再怎麼不能接也不好意思對使臉吧?
祁老太太年紀大,腳不利索,本打算等電梯,但是今天云尚運了不新的材,又趕上急診手的,沒有空的電梯,估計要等不時間,祁老太太就著人走樓梯了。
祁老太太走得慢,便走在最后,把道讓給司機和李嬸,那兩箱酒都在司機那兒扛著,讓他趕先爬上樓,李嬸拿著帝王蟹,祁老太太拎著燕窩,三個人就這麼排著隊往上走。
祁老太太平時雖然喜歡出去溜達,但是走的都是平地,這會兒爬樓梯,沒爬幾步就開始累的上不了,掏出手帕包著手,才扶在樓梯扶手上,歇一歇繼續往上爬。
張瑤怒氣沖沖的打算進電梯,結果電梯堵了。
心道這還是云尚呢!怎麼非趕著這時候運送材呢!不能選別的時間嗎!
怒氣沖沖的選擇走樓梯,雙抿的死,還不住的噴著氣。
怎麼也沒想到祁深竟然還上門,一副拜見方家長的架勢,弄得先前說的那些話都了笑話。
就不明白了,姜棲晚有什麼好,家可頤長的一點兒都不比姜棲晚差,姜家現在又什麼都沒有,娶了姜棲晚能有什麼用?更不要提姜棲晚還是個結過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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