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但挑到了,還給搞到手了,你說你厲不厲害?”
周靳言深深地看了一眼,“我你,小綿羊。”
沈綿對上他的眼眸,這一刻,看見了里面的深似海。
周靳言有多,是知道的,但他一向斂,這種熱烈的告白,從來未曾有過。
兩個人又親在了一起。
“周靳言,我冒還沒好,會傳染你……”
“你現在說是不是太晚了。”
沈綿眨了眨眼睛,捧著他的臉,“好像是的,那怎麼辦?”
周靳言懶得跟啰嗦,再次堵住了的。
沈綿好起來之后,在周靳言的強烈要求下,又在家里休養了一段時間。
這日午飯,沈綿鼓著瞪著周靳言,“你是不是不想帶我出去度月了?”
“沒有的事。”周靳言淡著口吻,看似不太在意。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娶回家就不上心了。”沈綿突然間就氣的,飯都吃不下了。
這段時間在家休養,營養都長脾氣上了。
周靳言:“……”
“沒說不帶你去。你不是想去冰島看極?這也需要等一個合適的時間。”
“你要帶我去看極嗎?”沈綿立刻就不生氣了,眼睛里亮晶晶的,像閃爍的星星。
周靳言帶著寵溺看,“沈綿,你還可以再稚一點。”
沈綿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到周靳言邊,“老公,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了。”
周靳言瞇著眼看,“不是大豬蹄子了?”
“當然不是了,我老公這麼帥,怎麼會是大豬蹄子。我剛剛是口誤。”
周靳言拿沒轍,“坐回去,吃飯。”
沈綿吃了兩口,又想起一件事來,“對了老公,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
“什麼事?”
“上次我去沈家,把我媽的那幅《娜塔莎》拿了回來,這樣我媽的作就算完整了,我想給我媽媽辦個畫展。”
“嗯,下個月天氣都比較好,假期也多,可以考慮放在這個時間段。”周靳言應道,頓了頓,又問,“你自己呢,自己不想辦個畫展麼?”
沈綿垂下了腦袋,回國的時候,其實就一直在籌備,選址,開畫室,辦畫展,后來因為右手了傷,就擱置了下來。
現在周靳言重新提起,沈綿便又有些蠢蠢了。
周靳言當然深知這一點,辦畫展,是每一位畫家都會想要去做的事,那是他們的驕傲和理想,通過描繪去表達,與欣賞者產生心靈上的共鳴。
所以這兩件事,他一定會幫達。
紀念陳茵老師的畫展,在西京市最大的育館舉行。
當日來了很多界的同行,和熱過陳茵畫作的。
沈綿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熱淚盈眶謝著大家,原來,還有這麼多人記得媽媽,還有這麼多人尊重和欣賞著。
林時遇來了,作為陳茵的學生,他帶著所有的敬重和謙卑,來向他的恩師致敬。
沈康明也來了,他萬分愧疚地,來向他的妻子懺悔。
畫展持續了兩周,才落下帷幕。
一切,十分圓滿。
同年夏天,沈綿的畫展,同樣在育館舉行。
因為傷,已經很久沒在界活躍,但國際上那幾個含金量特別重的大獎,還是很有影響力。
這又是沈綿第一次舉辦的個人展,所以現場也到了不國外的記者。
沈綿在展廳里接采訪。
“謝各位的喜和關心,關于何時能夠繼續回到界畫畫,我和大家的心一樣迫切。但醫生的建議是,還需要繼續休養半年左右。所以,我們都需要再耐心等待一下。”
“沈小姐,可以問個私人問題嗎?”
沈綿大方點頭。
“您和林時遇先生,到底是不是如同業界所傳的那樣,是一對相多年的神仙眷?”
提問的,是一位國外記者。
沈綿和周靳言的婚禮,在西京市已經算是人盡皆知的事,由于兩人秉承低調的原則,當初沒有做大規模的宣傳,所以國外并不清楚。
對于這個問題,沈綿沒有立刻回答,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廳中為忙碌的周靳言,面對這位記者,無比坦然地笑了笑。
“林時遇老師,是我一直敬重的恩師,我仰慕他也崇拜他,我們的關系很好,但僅此而已。我的人生中,已經有了我深的丈夫,和可的兒,他們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重要到,如果讓我在畫畫和他們之間選擇的話,我的選擇無疑是他們。”
沈綿的回答,無疑讓這位記者震撼,“您說您可以放棄畫畫?”
“沒錯。”
記者沉默片刻,似乎依舊無法接,他最喜歡的畫家,要為了男人放棄事業,并且,他磕的CP也be了,太令人悲傷。
“我真的很想知道,您的丈夫,究竟有著什麼樣的魅力,能讓您如此,我真想見見他。”
沈綿幽默地回應,“我想,我可以滿足你的愿。”
說著,轉過去,朝著正在為整理畫作的男人走過去,然后挽住了他的手,“你來一下。”
周靳言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來到了采訪區。
記者將鏡頭對準周靳言的時候,還真是驚訝了一瞬,好帥的男人。
“這位是我先生,周靳言。”
他的職業不必介紹,只這三個字就可以。
周靳言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遠高于。
而沈綿這麼做,也并不是要顯擺什麼,只是不想再讓國外那邊有任何誤會。
想要告訴大家,是沈綿,是周靳言的妻子。
僅此而已。
想要閃閃發的每一刻,都有他在邊。
這位記者也如所愿,將這一重磅消息帶回了國外。
不久,周靳言便在國外新聞網站上看到了自己。
很罕見的,不在商業版面,在藝版面。
作為新晉畫家沈綿的先生,出現在藝版頁頭條大圖。
他的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他的小妻子,在國外面前,毫不避諱地向他表白。
他的心很好,今天,原本也是打算好,帶那母倆出去郊游的。
他的車子穩穩停在了檀園門口。
沈綿和周醒小朋友,早就提著們的可小餐籃,站在門口翹首以盼了。
“爸爸回來啦!我們可以出發了呦!”雨點拍著胖乎乎的小手,原地轉了一圈。
周靳言下車,把門口的東西搬進后備箱。
出去野個炊,沈綿像搬家一樣,大大小小裝滿了四大箱。
屬于一家三口的時,沒有跟任何傭人或司機,就只有他們三個人。
兩位公主穿著的子,撐著漂亮的太傘,在草地上嬉笑玩耍,扎帳篷這種苦力活,都給了周靳言。
他沒有任何不悅,即便近三十年的時間里,這種活從來都不用他親自手。
如今伺候這兩位公主,他心甘愿并甘之如飴。
餐后,周靳言帶著雨點在帳篷邊玩耍,沈綿則在不遠搭起了畫架。
的手恢復得越來越好,今天,想要嘗試著畫一幅完整的圖稿。
“爸爸,媽媽在畫畫嗎?”雨點趴在草地上,捧著小臉,兩只小腳晃啊晃的。
“媽媽在畫雨點,雨點不要去打擾。”
雨點乖乖地點頭,“等媽媽畫好了,雨點要去看看漂不漂亮。”
沈綿聚會神的時候,周靳言悄悄拿出了相機,將這一瞬間定格。
一幅名為《最》的畫作誕生,燦爛的,溫暖的草地,英俊的男人眉眼溫,可的孩天真無邪。
這就是的,此生最。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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