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綿那邊,也不會就這樣置之不理。
現在離家出走了,也難保不去找周靳言。所以,得想個辦法,讓沈綿徹底失去競爭力。
江澈是指不上了,心思太過純正,難怪追不到沈綿。
賀競鵬麼,倒是可以考慮,他最近,好像是回西京了。
沈綿在月瀾灣別墅住了幾天,周靳言一次也沒有回來過。
給他打過幾個電話,他都說忙,說不上幾句就掛了。
沈綿有了一種不好的預,仿佛周靳言就是故意把扔在這里,不讓去破壞他跟沈煙的訂婚典禮一般。
沈綿想著想著就坐不住了,再這麼下去,沈煙都周太太了,還蒙在鼓里呢。
到那時候,再想從沈家拿回那些畫,就更加不可能。
不但不可能,還會很慘。
別看沈煙現在對和和氣氣的,心里面其實都恨死了。
這幾次三番的挑釁,沈煙不可能沒有覺。只是沒有證據,或者就算有證據,也不敢跟周靳言鬧,因為婚還沒定,地位還不穩,一旦鬧開,怕影響周太太的寶座。
可一旦訂了婚,份就不一樣了,要收拾,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而且事真的擺到臺面上,周靳言肯定不能再幫著。
他最冷了,心狠起來半點面都不顧的。
沈綿覺得,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必須要想想辦法,不能讓沈煙跟周靳言訂婚。
賀競鵬在國外呆了一段時間,左思右想的,也是想明白了。
每次他想對沈綿做點什麼的時候,周靳言都會手,而且每次都把他整得很慘。
而且他這剛回西京,沈煙就找人給他帶了話,說讓他……
這就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沈綿肯定是跟周靳言有一,讓沈煙發現了,現在兩人訂婚在即,沈煙應該是怕出岔子,才這麼迫不及待地讓他去解決沈綿。
他倒是沒看出來,這沈煙對這便宜妹妹,還真是狠的。上回在沈家,那剛正不阿的模樣,他還以為姐妹關系多好呢,結果都是在做戲。
不過賀競鵬這回可長心了,在沒弄清楚周靳言對沈綿的態度之前,他不會貿然去做這件事。
雖然沈綿確實讓人想非非的,但他賀競鵬也不會為了貪圖那點,葬送自己。
沈綿的臉消腫以后,就從別墅離開了,打算去文苑住段時間。
結果車子剛開進小區,郭耀一個電話就把回了培訓機構。
沈綿這個月一直在請假,就沒上幾天班。踏進郭耀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被炒的準備。
不料郭耀卻一把握住了的手,“沈綿,江湖救急。”
半個小時后,沈綿稀里糊涂地被帶到了一個綜藝錄制現場。
化妝間里有不當紅藝人,這場綜藝的妝造,需要在每個藝人的手臂或者鎖骨的位置畫上特殊的圖案,作為標志和點綴。
郭耀為了打響機構的名號,托了很多關系,才爭取到這個活兒,可誰知道,機構里原本訂好的手繪畫師,偏偏有一位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意外,來不了了。
可把郭耀給急的,后來他靈一閃,想到沈綿之前是給紋店畫圖稿的,便把拉來替補了。
事實證明,他沈綿是對了,沈綿以前在單語棠那兒幫忙的時候,可沒幫給顧客畫底子。
再加上以前的繪畫基礎,這種事對來說,是小菜一碟。
在一同來的老師手上試過兩次之后,沈綿很快就進了狀態。
別看沈綿平時文文靜靜的,到了大場面可一點都不含糊,拿得住不怯場,這也是郭耀最欣賞的一個地方。
沈綿畫得快,也調得好,分給的五位嘉賓,很快就畫完了,之后又幫著同事畫了幾位。
最后一位藝人,是這場綜藝里最大的一位咖,脾氣不太好,畫師都不敢上前。
沒畫之前人家就提了要求了:要獨一份兒,彰顯的氣質,還要,讓人一眼記住。
沈綿著急回去,就想趕結束這邊的工作,所以最后是提著畫筆上前了。
其他老師也都松了口氣。
蘇姚然看著沈綿那張未經世事的臉,有點不高興,“怎麼,讓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給我畫?萬一畫砸了怎麼辦?你們賠的起嗎?”
旁的工作人員說,“不會的,然姐,剛剛畫了一排,我都看過了,沒有任何失誤,設計也都非常有創意。”
其實這位工作人員也是沒想到,沈綿能畫得這麼好,一開始還真有點沒看得起。
說完,又轉對沈綿說,“然姐是藝世家出,要求高,你好好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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